回到司徒府的时候,都还可以算是早上的时分,林林居然还没有回林府。一见到萧蓝回来,站在门口的司徒雪和林林立马就吱吱喳喳地凑了上来。
在一大段混乱的问候之后,林林用眼睛上下查探了萧蓝一眼,再三确定萧蓝的确没有多一块肉或者少一只手后终于放下心来。林林依依不舍地看了萧蓝一眼,说:“蓝蓝,我要回家了。不知道这次又得被逼闭关多久了,你有空就过去林家看看我哦
“嗯。认真学好你的铸造术。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要让你帮忙呢
“嗯。那,我先回去了。再见说完,林林就转身一步三回头地上了停在司徒家门口的一辆马车,那马车不同于司徒家的朴素,是林家派来接林林回去的马车。
看着林林的背影,萧蓝知道自己主动去找他的机会绝对很少,以后应该很少机会见了吧。说真的,说没有半点离别的伤感是假的,毕竟都相处了几天了,她真的很喜欢这种单纯的人。
等林林的马车走远后,萧蓝才回过身来看着站在背后的司徒寒认真地说道:“我已经和九皇子说了,我不会主动介入到你们帝都的这一趟浑水之中
“嗯。我们先进去吧不会插手就好,他知道在那些人的虎视眈眈下,他们司徒府绝对没有那个能力留住这种天才,说不定还会灭亡得更快呢。
不知道为什么,萧蓝从皇家拍卖场回来后,就一直都觉得心情很压抑,甚至有点烦躁。所以傍晚时分吃完晚饭过后,她就早早地回房间去了。回到房间后,她才很悲催地发现自己“大姨妈”来了
距离上一次来,应该是有一个多月了吧,就是因为一直以来她的那个都不是很正常,她才会逐渐地忘了身为女孩子的她还有“大姨妈”这么一回事。萧蓝急忙从房间里翻出一把剪刀然后从空间戒指中翻出了一些干净的棉布,自己动手制作起月经带来。看来,接下来这几天,她的行动都会有点不便了。
晚上,虽未夜深,但是月已开始爬上枝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的萧蓝终究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因为心里终究还是觉得很难受,来这个就是不舒服,总觉得脏脏的。洗个澡?可是如果洗澡的话洗完后的那些浴桶里的水的颜色会不会带上血色啊?如果那样的话,就很有可能会被佣人发现啊要不,去找司徒雪求助?好歹司徒雪也是一个女孩子嘛。以司徒雪的人品应该不会把她是女的的事情说出去吧。还有,那个司徒雪应该是瞒着她的家人修炼过的吧,那她可以以这个来要挟她不说出去啊。这样想着,萧蓝便避开附近守夜的侍卫径直往司徒雪的房间飘去。
萧蓝用精神力认真探测了一下,确定司徒雪的房间里只有司徒雪一个人后,便“吭啷”一声推开了司徒雪的房门。躺在床上受到了惊吓的司徒雪急忙把手中的书慌慌张张地塞进了被窝里,因为身为女孩子的她并没有空间戒指。可是眼尖的萧蓝还是看到了刚才她手上的那本书籍的封面上写着的非常醒目的《迎风诀》三个大字,萧蓝非常肯定地猜测这绝对是一本武技功法。小样儿,还想藏?
萧蓝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略弯的眉毛也泛起了更深的涟漪,眼睛也带着浓浓的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哈哈,司徒小姐,你也还没睡啊?”
“呃,”司徒雪发现来人竟是萧蓝后,不禁觉得超意外的,对于那本书的慌张也减了很多,“小哥哥?你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萧蓝转身把门关上后,便一脸坏笑地朝司徒雪的床走了过去,硬生生地使司徒雪的小心脏慢跳了好几拍。看着越走越近的萧蓝,司徒雪的心越是紧张且兴奋地“砰、砰、砰”地乱跳起来,虽然她的确是很喜欢加崇拜“他”啦,可是她是丞相府的闺阁大小姐啊!司徒雪的声音有点微微地颤抖:“小哥哥,你、你想干嘛?”
“哈,来找你啊!我想洗个澡,便想请你帮个忙呗看着司徒雪脸上这一副纠结的表情,萧蓝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洗、洗澡?那你就直接叫佣人帮你送水去你房间就好啦!我、我能帮你什么忙?”
“因为我想留在你这边洗澡啊
闻言,思想早就开始司马行空的司徒雪更是如同被雷劈了一下,她红着脸看着站在床前的萧蓝说:“萧蓝公、公子,请你自重。我们男女有别,这样子影响不太好
一看司徒雪这害羞的样子,萧蓝就知道司徒雪成功地想歪了,她不禁捂住嘴巴笑着说道:“嘿,小雪儿,你想到哪里去啦?”
可是司徒雪除了“小雪儿”三个字,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听到。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竟然叫我小雪儿?难道“他”喜欢我?可是“他”怎么可以这么轻佻呢?好歹我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呢?可是我真的喜欢“他”耶,我到底该怎么办?”
看着司徒雪的脸色如同调色盘般在不停地变换着,萧蓝便知道她的思想是越走越远了,唉,现在的小孩子的思想怎么能这么不纯洁呢?
“嘿,丫头,你想到哪里去啦?”
闻言,司徒雪立马惊醒了,她抬起头一脸娇羞地看着一脸坏笑地萧蓝道:“小哥哥,你还是回去吧。雪儿我是个很正经的女孩子,绝不会是”
“停!”萧蓝终于打算不逗她玩了,“死丫头!居然满脑子都是这种这么欠揍的思想!”
“呃,你不是这个意思吗?难道你觉得雪儿我配不上你吗?”很显然的,司徒雪的脑子又想偏了
萧蓝无奈地耸耸肩,咬了咬牙和一脸悲愤的司徒雪说:“是我的“大姨妈”来了,想借你的地方洗个澡!”难不成这个丫头真的喜欢她?
这下司徒雪更是愕然了,“你的大姨妈现在人在哪儿?什么时候来的?”
闻言,萧蓝的额头上立马多了几条黑线:“靠!姨妈你个头啊!我的意思是,我的月经来了!”
司徒雪的眼睛立马睁得如铜铃般大,仿佛见鬼了似的盯着萧蓝看,在看到萧蓝郑重地朝她点了一下头后,立马就傻了。
直到后来,司徒雪吩咐几个婢女把热水送来她房间,萧蓝洗完澡再叮嘱加威胁地跟她说了几遍不许告诉任何人便神不知鬼不觉地飘走了之后,甚至婢女再次上来把那些脏水清理掉之后,司徒雪一直都是保持着那一副愣然的状态
最终在自我催眠的“我是在做梦”的理念中,司徒雪终于成功地睡着了。
半夜时分,弯月高挂,树影婆娑。
在一片离墨尔帝都并不是很远的密林中,一团白色的毛绒绒的肉球瑟瑟地窝在最高的那颗大树的树顶上,睡得并不是很香甜,眉头紧皱着,仿佛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题外话:
新开了一篇现代青春校园文艺小说,在犹豫着要不要投去上海的《最小说》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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