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刘辩。太后和唐妃离伍暄较近,伍暄上去两手分别揽住两位美人的细腰。一阵滑腻的感觉从手心传入大脑。本已站立不稳之下差点被这感觉击倒在地。两手更是用力地揽住两位美人免得摔倒。
王越差点眼珠子都掉出来,这小子太大胆了,连太后与帝妃都敢抱。两美人缓了一会,发现都被伍暄揽在怀里。虽然伍暄是小孩,终是男子,都不觉面上一红。轻轻推开伍暄的小手,能站立行走了。
伍暄略显尴尬低声对王越道:“王师父,我摔坏了脑子,不认得回府的路。本来有士兵护送回府,但此时时辰尚早,士卒还没到,劳烦去弄个马车带路。两位娘娘天礀国色,走大街上难免会有麻烦。要快,最好是抢!”
王越应了一声,宫门多的是马车,王越瞄上一辆较大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打晕了车夫,载上伍暄等人快速回到伍府。
就在伍暄等人回到府上之时,一只颤抖的血手伸出了永安宫门外求救。
五人回到府上,伍暄便带着众人直奔自己的房间。安顿好众人,立即向伍孚夫妇说明了现状。伍氏夫妇听罢大惊,伍暄这半天实在惊险。还是伍孚反应快,片刻回过神来满脸喜色道:“我儿今天做得大事了。快领我去拜见两位娘娘和弘农王。”
伍家三人来到伍暄房间。见着皇家三人,伍氏夫妇纳头便拜。三人回复了一些仪态。正欲叙话之际,门外有人快步走来,只见杨霜站在门外,神色惶急。伍暄问道:“霜儿,何事慌张?”
杨霜急道:“老爷,少爷,不好了,刚才有军爷禀报说太师府派了吕布领了几千人马杀奔我们府上。”
众人大惊失色,难道这么快走漏了风声?伍孚毕竟是领军之人,反应迅捷。对着众人道:“可能走漏了风声了,夫人,你带着暄儿太后等人到你娘家暂避。我派三百骑护送你们出城。快!”
陈青道:“让暄儿带着太后王爷走吧!暄儿今天经这一事,长大了很大,我也放心和夫君一起共抗敌人。”
伍暄道:“爹,娘。我们为什么不一起走啊?”
伍孚长叹一声道:“吕布可能只是怀疑,没有实质证据,只要抓不到你们,我是皇帝亲兵校尉,无凭无据他们也无可奈何。放心。为父会没事的,你脑子坏了,不记得你要去往何处,记住,你娘的家在东郡,你舅舅叫陈宫!”
伍暄道:“父亲不走我也不走。父亲另找去处让太后三人暂住不是更好?反正他们搜不到也奈何不了我们。”
伍孚笑道:“得儿如此,何愁我伍家后继无人!你还小,万一他们有人没死掉,王师父的身手我知道,他杀人不太可能杀不死。我怀疑李儒没死,你人小害怕,恐怕没刺中李儒的要害,他把人带来了我们谁也走不月兑。”
伍暄急道:“不行,要走大家一起走!”
伍孚情急之下,一巴掌打在伍暄的脸上,喝道:“快走!再不走来不及了。”喝罢在怀里舀出一物递给伍暄继续道:“这是为父的官印,你有官印在身,以后就是越骑校尉了。我伍家祖籍在交州,万一事不济,就回到故乡生活,那里有很多族人帮助你的。”
伍暄长跪在地上,泪流满脸,就是不肯离去。陈青泪水涟涟转过脸,往门外走去。
伍孚毫无察觉陈青已离开伍暄的房间。无计之下突然下手打晕伍暄,对外喝道:“伍奇!速点三百兵丁带上少爷及夫人等人离开!”
一健壮大汉抱拳应道:“得令!”
伍孚传令已毕,跪在何太后等三人面前道:“臣没得太后旨意胡乱指挥部下,乞太后恕罪。臣护驾不力,以至娘娘与王爷奔波,罪该万死!”
何太后亲扶伍孚道:“将军一门忠烈,苍天可鉴。何罪之有,快快请起。”
伍孚跪于地上答道:“恳请娘娘一切从简,立即起驾,离开京城。再请太后,唐娘娘及王爷爀暴露身份,以防歹人。”
何太后道:“本宫愧对将军一门,来日定当有报!一切依将军所言。”
伍孚站立起身对王越施了一礼道:“犬子资质愚钝,不入王师父法眼也就罢了。孚斗胆恳请王师父日后对我儿多加照料。”
王越忙还了一礼答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公子人中之龙。日后定能光耀门楣。将军爀扰,越当竭力助公子成事。”
伍孚又施了一礼道:“多谢王师父,霜儿,你也去吧。照顾好夫人和公子。”
杨霜跪在地上泪答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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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伍奇大步走向伍孚禀报:“将军,兵马完备,只是不见了夫人。请将军示下。”
伍孚长叹口气道:“你部日后听命于公子,向南门出发吧!”
骑兵将伍暄及皇家三人团团拥簇,直奔与董卓兵马赶来的相反方向出逃。越骑常出城门,城门卫兵早已见怪不怪。远远看见足来三四百骑席卷而来。早吓得躲在一边了。
伍暄醒来之时这支骑兵马不停蹄地跑出了洛阳五十多里。感觉自己有人抱着好像在骑马。又好像在车上。双耳尽是马蹄声。睁眼一看,只见杨霜美丽的面庞上充满的担忧,泪痕似是未干,伍暄迷糊挣扎起来道:“霜儿,我们这是在那?我爹娘呢?”
杨霜呜呜地哭了起来。道:“老爷和夫人还在府上,我和少爷现已出了京城,一路向南。”
伍暄一下清醒过来,跳起来道:“快回去!”
打开车帘一看,只见几百骑正缓缓地向南而行。伍暄喝道:“马上停止前进!来人!”
伍奇快马赶到车边,跪于地下:“军候伍奇,参见校尉大人!”
伍暄愕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校尉?我爹才是校尉。你认错人了。快回京城。我要去救我爹!”
伍奇神色惨淡,道:“老校尉已将这支兵马付于公子,公子如今是我们新的校尉。伍奇受老校尉之命,带大人离开京城。卑职以为,现在回京城,无异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伍暄有种不祥预感,问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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