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伍暄果然去各大考场巡视,应考之人亦是颇多,达三千余人。各监考官亦是小心在意,对应试之人以礼相待,伍暄大觉满意。
回在府中。只见徐庶与诸将在厅中闲话,似是等待伍暄。见伍暄到来,齐齐向伍暄躬身行礼。
“要走了?”伍暄看这架势不用想也知道。
“是的。”徐庶躬身,众将默言。
“要不我派数人保护你吧,你看这兵荒马乱的。”伍暄想了一想道。
“不用了,元直的武术虽不登大雅之堂,自保还是有余的。有关主公关怀。”徐庶摇了摇头。
“你不会还为昨日之事耿耿于怀吧?”伍暄哈哈一笑。
“输赢不是兵力常事,昨日庶之败彻底打消了我再习武的念头。从今天起,我便一心治学。日后好以文为主公效力。”徐庶心下一黯,还是有些介怀。
“好。我随时虚位以待元直。”伍暄微笑。
“等我一会。”伍暄看了看众人,行入书房中舀起祖传的兵法,步入厅中递给徐庶。“给你。霜儿已给我抄录了一份。”
徐庶跪下接道:“主公保重。”
“该说的已经说过了。我令廖化好好抚养你的母亲,放心在外求学。记住给我带几个人才过来。你看我这武将有些了,文人却是很少。”伍暄微笑扶徐庶,此时有点记挂徐庶的好友诸葛亮了。
“元直会的。诸位保重。”徐庶向伍暄等人拱手作别。
“我等再送送你出城吧。”伍暄叹了口气。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主公及各位心意。庶记下了。”徐庶向伍暄及诸将拱手,飘然出府。
“元直也真是的。兄弟们在一起建功立业不好么,非要出去学什么治国行军之法。”周仓很是不满,昨晚在酒桌上给徐庶做了一夜的工作,什么成果都没有。
“既然是元直要求,又得主公同意。元直此行,必有深意。我等不必多虑。”赵云在一边应答,廖化等人点头称是。
“还有一事,请主公定夺,日前,又有黄巾余党劫掠我兖州附近村庄。是否围剿贼兵后再讨伐董卓?”赵云禀报。
“你认为如何?”伍暄今日已收到情报,微笑反问。
“末将认为,年关将至。为百姓过一个平常年为上。”赵云想了一会,答道。
“你们呢?”伍暄看看了周仓等人。
“我认为新兵尚未训练成形,现在去剿,并且这一带黄巾贼兵凶名极重,无疑是难度极大,胜负未定且必然伤亡甚生,周边形势又不甚明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郡中有些官员更是心怀不轨,不可轻动。”陈宫思虑甚多,持反对意见。
“军师说得对。主公,我们还是少管闲事为妙。再说了,又不是只劫掠我兖州,其它州郡亦会受害,说不定其它郡会出兵平了那些贼人。”廖化同意陈宫之见,王越也表示赞成。周仓和典韦则是没什么意见。一时间持反对的居多。
“我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五日内招到万余新兵?”伍暄神色略沉。
“卑职知道主公的意思,但我军实力不足亦无法可想。待军马操练成熟,主公再想剿贼,我没意思。”陈宫看伍暄神色不对,依然坚持已见。
“还老百姓一个平安付出再重代价也值!军队没了,百姓知道我军真心为民,何愁兵源枯竭。何况我军尚未探清贼人底细,未战先怯,是何道理?贼人得知我军如此惧怕,攻城也未可知。只有不怕战争的士兵才是好兵,新兵不上战场怎么成为老兵?连山贼都怕怎么讨伐董卓?更何况我们是为民而战。此战必胜!”伍暄斩钉截铁,道出自己的决心。
陈宫及廖化暗道惭愧,赵云等主战方听得热血沸腾,乐进等及新参加会议新兵军官更是暗幸自己跟对主公。当下众人再无异议。伍暄见众人知错能改,道:“廖化,你率五百侦察兵,限你两日内四处打探贼人军情。”
“遵命!”廖化一拱手。
“两日后将军情汇合后再我禀报,余人诸将回营操演兵马,三日后出兵剿灭贼人。”伍暄当即下令。
众将回营将伍暄剿灭贼人、造福百姓之意公布于众,全军无不兴奋莫名,纷纷请战。营中操练气氛更是热烈非凡,更胜平日。
伍暄在房中练功,突然听到门外喧哗,便令人察看出了什么情况,士卒回报:“门外有一衣衫不整女子求见,自称是蔡邕大人之女蔡琰的侍女。守卫怕惊扰主公,正在门外与其纠缠。”
伍暄脑中想起那可爱的小师姐,这小师姐这时应该嫁了。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带着疑问便令士卒带进来。
只见士卒领着一个肮脏不堪的女子走了进来,身上传来阵阵臭味。难怪门卫不让进来。只见那女子跪在伍暄身前道:“公子,快救救我家小姐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你家小姐出了什么事?现在已经嫁到卫家了吧。难道过得不好?你又是谁?认得我么?”伍暄奇怪为何向自己求救。
“小人是小姐身边丫环小翠,公子以前常到府上听课。因此认得公子,小姐的事很难启齿,还请公子屏退左右。”那女子看了看周围站着几个侍卫,答道。
“那你们退下吧。没事。”伍暄挥退士卒,看到士卒仍是警惕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小翠。
“怎么回事?说吧。”伍暄待士卒出去关好门。
“小姐在两月前嫁到卫家,谁知道那卫家在新婚之前有个侍女看到小姐的身体,告知卫仲道的父母。卫仲道的父母认为小姐是个不祥这人,说是要请法师在小姐身上施法驱邪。”小翠见左右无人,据实说道。
“怎么不祥?以师姐的脾性,恐怕不肯相从吧。”伍暄有点奇怪,想起蔡琰是个极有自己主见的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