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不见,师姐还是这么明艳照人,只是不注意洗脸,你看,脸上还有水珠。哈哈!”伍暄见到蔡琰极是高兴,但蔡琰还是心情低落。
“当上了一州刺史,还是这么油腔滑调。”蔡琰略感羞涩,急急舀起手绢又是一阵擦拭。
“你又看不见那里还有泪水,给我吧。”伍暄哈哈一笑,舀过蔡琰手中的手绢,细心给蔡琰擦干净。
感到伍暄浓浓的关切,蔡琰脸上微红,乖乖地坐在一边。任由伍暄在玉脸上擦了一遍。想起自己在卫家所受的委屈,泪水又涌了出来。
蔡琰一阵幽幽的体香传到伍暄的鼻子里,伍暄指尖轻轻划过俏丽的面庞,脑里面想起小翠所说的白虎之体,一阵心猿意马。见蔡琰又流泪了,以为她发现自己的色心,顿时吃了一惊,月兑口而出:“我不是有意的,是你太美丽太香了。”
蔡琰愕然,见伍暄手脚忙乱:“什么又美丽又香的?你在说什么?原来你不是有意救我出来的,是我父亲也写信给你了吧?”
伍暄闻言才知蔡琰并没有发现,咳嗽一声:“我的意思是你再哭的话就不美了,你父亲也没写信给我,是小翠来告知我的。在卫家受了很多委屈?”
蔡琰前到前面还有点笑意,听伍暄问起自己近况,情不自禁地伏上伍暄的肩膀上痛哭。美人入情,伍暄居然左手顺势搂着蔡琰的纤腰,右手拍了拍她的香肩,不再说话。初时还挺纯洁的拥抱,被蔡琰那渐已饱满的胸脯刺激下,**又涌了上来,双手不知不觉的上下滑动。听蔡琰的哭声甚是伤心,当自己是最亲的人一般,暗骂自己禽兽,终于把**压了下去,轻轻地在蔡琰耳边说:“师姐别担心,在我这里,再没人敢欺负你了。”
听着伍暄如情人般在耳边呓语,蔡琰方发觉自己在已比数月前高大健壮很多的伍暄怀里。虽然伍暄还未成年,身上的男子气息却是极浓烈。脸上一阵腓红,轻轻挣月兑伍暄的怀抱:“哼,你就常欺负我。”
伍暄暗叫不妙,嘴里故作强硬,大叫冤枉:“我不远千里派人接你出来,这才见面没多久,那里欺负你了?”
蔡琰又哼了一声:“你心里都不在意我,不然为什么你不亲自来。还有你在我家的时候老是调侃我,现在到了你的府上,你还不变本加厉?你刚才还抱着我,还说没欺负我。”说到这里脸上又是一红,低声道:“别的男子可是连我的手都没碰过。”
伍暄脸上大红,故作委屈:“那是你自己要抱我的,你不是成亲了么?你丈夫也没碰过你?”
蔡琰气得直跺脚:“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么?”便对伍暄讲起在卫家的日子,原来蔡琰刚到卫家,还对她很好。可是就在新婚之前一晚淋浴这时,被卫家侍女发现身体的秘密,告知卫家夫人,卫夫人家中只有卫仲道一个独子,对媳妇的要求更是千挑万选。
早听传言,说是白虎之体嫁入家门,必然家有横祸,作为白虎之体丈夫更是不用两年。卫夫人大惊之下本想退婚,但想起蔡邕的名望及地位,又不敢如此。无奈之下将婚期押后,卫仲道本喜欢蔡琰,但受制于母亲,不敢出言维护蔡琰。听了母亲的话,更是疏远蔡琰。
后来找来一个法士,那法士明言,如非极富贵之人,要娶蔡琰,必受其害。平常人除非一生斋戒,否则便要死于非命,命不久矣。那卫仲道本是极为风流潇洒之人,那里肯为蔡琰一生斋戒。鉴于蔡琰美艳非凡,且是天下有名才女,便请那法士施法驱除蔡琰身上邪气。那法士初时不肯,卫仲道便威胁那法士不施法便杀了他。那法士无法,便日日在蔡琰房中略做样子便草草了事。
蔡琰身体的事被传了出去,整个卫府的人都视她为不祥之人。冷落也就罢了,还常出言讥讽,日常衣食渐缺。蔡琰本是心高气傲的千金大小姐,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等委屈。未来的丈夫不但一句安慰的话没有,还像避瘟神一样躲开自己。写信给父亲,父亲又不愿接自己回家。最后无意在一个丫环嘴里听到说什么少年英雄,年纪轻轻便做了一州刺史,听那口气像是爱慕不已。蔡琰让小翠仔细打听之下原来真是自己小师弟,想起伍暄和自己从小青梅竹马,病好的之后像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心里燃起一丝希望,让小翠偷偷跑出卫府,向师弟求助。卫府得知小翠跑了出去,便增派人手,日夜看守蔡琰,怕她也溜走,对蔡府交待不起。
伍暄听蔡琰说到委屈处,早已握住她的玉手。待蔡琰讲完,微笑道:“那不是还没成亲?那卫仲道算不得你的夫君,早知道这样,我就明抢好了。”
蔡琰哼了一声:“虽说没有拜上天地,无夫妻之实。但是一众礼数已尽,师弟若是明抢,难免有些闲言碎语,对你的名声不利。”
伍暄哈哈一笑,豪气冲天:“只要师姐高兴、安好,一点点的名声算不得什么。如今这世道是强者说了算,只要你够强大,便是错的,也有人说你是对的。看吧,还是我最关心你。哈哈!”
蔡琰心里颇为感动,却是白了他一眼:“几个月不见,你好像又懂了不少。”
“前任刺史不遵圣旨,率众反抗,好不容易平定下来。我数月在外,所见贫苦流民甚多,便想复汉初赋税制度,州里官员多数反对,本想亲自去接你,实是没有时间。”伍暄生怕蔡琰误会,说起近况。
谁知蔡琰小嘴一嘟,蛮不讲理:“哼!原来我在你心里还及不让治下的平民。”
伍暄为之语塞,生怕越描越黑,索性不说话。蔡琰说的确是实情,伍暄心里也许只是贪图她的美色,但蔡琰和目前治下是否稳固相比,很明显自己会选择后者,毕竟美女到处都是。说是和蔡琰青梅竹马,脑中却没有一丝对她的印象。或许是近段势力急剧上涨,又或是自己所练心法出了点问题,竟对蔡琰的白虎之体起了占据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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