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暄已是习惯此时的礼节,不再强行制止下属跪拜,蔡琰见杨霜和众人均拜伍暄,若是不跪怕是引来东平百姓的极大不满,伍暄此时在东平声望是如日中天,只得跟着跪在地上,小脸略有不甘。唐琳也跟着跪下,脸上却无半分不悦,何婉本想阻止她,转念一想只得紧咬玉牙,低着头阴沉着脸跟着跪在地上。
身后诸将纷纷下马,自己却是坐于马上摆手:“免礼!”待望见蔡琰等三女亦是跪在上地,心中不忍想下马扶起,陈宫以目视之,只得继续坐于马上。待众人行礼毕,方下马扶起陈宫:“舅舅守城亦是不易。”陈宫站起哈哈一笑:“主公说的是那里话。卑职只是尽下属的本份而已。请主公回府说话。”
伍暄点点头,看到还在跪在地上的诸女,忙快步上去扶起何婉、唐琳两人,然后再扶起蔡琰、杨霜,一脸不高兴:“以后不得如此了。”何婉此时已是玉容带笑,脸无不快之色:“我等只是将军内眷,那敢不向将军行礼。”伍暄无奈,只得拉起何婉与唐琳玉手,笑道:“好吧,随你们便,走!我们回府。”
两女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伍暄牵住玉手,像是夫妻回家一般,不由满脸通红,两女略作挣扎,伍暄的手好像铁钳一样,那得挣得月兑,只好作罢,任由其牵住,何婉目带愠色,唐琳却是容光焕发。
蔡琰哼了一声,也不说话,拉起杨霜径直回府,也不理伍暄。伍暄错愕不已,众人虽未笑出声,却是目带羡慕,暗道主公艳福非凡,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多花容月貌的天下绝色收入房内。
满城百姓夹道迎接伍暄回城,伍暄也不似之前那般到处抱拳,只是略略点头而已。此时的百姓怎么都不会认为其傲慢,反而觉得作为上位者,理应如此才具威严。一众百姓待看到伍暄手牵的两位玉人时,以为是仙女下凡,交相称赞二女貌美。
回到府中,伍暄放开二女,何婉哼了一声回到内院,唐琳却是脸现粉色,目带不舍,跟着何婉回去。伍暄哈哈一笑,去议事大厅坐定,众人又是行了一礼,略略坐定,伍暄问道:“军师,我不在郡中多时,各方面处理得怎么样?”
“东平荒地已是开垦一空,在本州富商大贾的共同努力下,在城南建起大量商铺民房,颇有一翻气象。新兵每日操演,战力已大大提高。主公放心,一切进展顺利。”陈宫恭身答道。
“如此甚好,实是可喜可贺!辛苦各位。”伍暄大喜。
“听闻主公出兵战董卓大胜而归,更是可喜!宫等愿闻其详。”陈宫微笑。
伍暄见眼前尽是心月复大将,便将大至情况浅说了一遍,陈宫大喜:“恭喜主公,此役主公非但从兵力上有增无减,还得了董卓、吕布抢来的大部分财物。最重要的是获得天下民心,让天下人得知主公是真心恢复大汉基业,驱除汉贼。还有就是竟然被封为徐州牧,实在是太好了。”兖州官员个个振奋,喜形于色。
“可恨的是袁绍等人出工不出力,不然早将董卓除去。此去徐州需经两路,分别是经泰山或任城两郡,此两郡我等还未掌握在手。加上陶谦在徐州经营已是十数年,甚得民心,轻易动摇不得,只怕是董卓诡计而已。”伍暄仍对袁绍等人耿耿于怀,对会盟之事很是不甘。在路上思索圣旨意图无果,问计于众人。
“此事易矣,宫观袁绍等人自认在讨伐董卓之战所获名望甚大,必不安分守于原地。互相吞并、攻击之日实已不远。主公抓紧休整大军,不出数月,便可得到战报。介时主公以兖州刺史之位以不听号令之罪问于诸郡,不从者伐之。一统兖州后再南下取徐州,以主公之能,诸将勇力,且名正言顺,师出有名。何愁不胜!”陈宫思路甚是敏捷,沉吟半刻便出言建议。
众人眼前一亮,伍暄恍然大悟,记得就是在董卓死前不久,诸侯开始战乱连连。暗赞陈宫眼光极是独到,对时局分析得极是明朗。赞道:“舅舅所言极是。今日就议到这里,派出探子四处打探诸侯及董卓近况,到时再定夺不迟。诸位近期辛苦,士卒更是在战场上舍生忘死。今晚在将军府上设宴宴请诸位以酬辛劳并重赏三军。”
众人大喜拜谢散去,回家准备今晚宴会。天色尚早,伍暄入到内府,诸女早就盛装在内厅等候。纷纷关切地四下打量伍暄身体,怕他在战争中受伤而回。万幸在战争中有惊无险,全身而退。何婉神色平静外,诸女眼中都带着浓浓的喜色及记挂。
伍暄打量一众美女,哈哈一笑:“小师姐,小霜儿,两位美人姐姐,这段时间我不在,有没想我啊?”诸女脸色一红,蔡琰呸了一声:“臭师弟,一回来就疯言疯语。谁有空想你,我们忙着呢。”
伍暄唉了一声,低下头不说话,装作伤心。唐琳和杨霜以为他不高兴,几乎同时开口:“我想。”两女说完面色大红,低头玩弄着衣角。伍暄转眼间换成一脸笑意,看着蔡琰和何婉:“看来还是琳姐和小霜儿关心我,你们俩都不在意。”
何婉微笑:“你不是跟蔡小姐说过如何造出纸张更精美么?她忙着工作呢。连他一个老朋友都接来了。”
伍暄想起年前无意中说可以用些树枝等物造纸或者效果更佳,说不定造出的纸能卖个好价钱,可换来无数资金用来发展自身大计。蔡琰当时似是很用心记下,伍暄忙着军政事务,也不怎么理会。不禁问:“什么老朋友?”
蔡琰哼了一声:“是左伯,他是做出左伯纸的大人物,谅你也没听说过。”伍暄想起初前蔡琰在城门时似是负气而走,没来由的胸中一阵酸意:“哦,那和你也倒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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