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不羁坏小子
第65节第十七节断根再植(4)
有次老舅跟狐皮臊父亲一块小聚,酒酣耳热之际,说出他心里头的千万次问:“我为她付出这么多,她为什么还这样无情地对待我?”
小狐爸大着舌头说:“你呀,太过迂腐。(阅读)你瞧我,家里娘们不让她闲置,隔三岔五我还出去甩几杆子,弄得娘们战战兢兢,生怕我走了篓子,象搞了林会计那一次,老婆吵死吵活的,嘿!还就把老子当香馍馍,死都不肯离。我告你,男人乃英雄本色,女人是水做的,你就得去搅和,越搅她就越粘糊你,明白不?”
老舅摇头说:“不明白
小狐爸拍着桌子大声说:“说白了,女人就是要搞啊!”
明白了,老舅如醍醐灌顶,大彻大悟,女人就是要搞啊,这么简单浅显的道理自己怎么就琢磨了这么久?是啊,跟小芬一起生活的日子,前后一比量,正是这个理,老子搞她搞得忒少了,正因为她欠搞,她才tmd偷人啊,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简单单!
可后悔没用啊,媳妇跑了,事业垮了,钱财赌光了,只剩孤家寡人一个了。妈妈的,读书万卷,不如粗理一句。于是老舅整个世界观都颠覆了,此后除酗酒赌博之外,他又多了一项嗜好,专收闲散姑娘,价格面议。可谓声色犬马,五毒俱全了。
话又说散了,我们还得回到治疗程乾断根的正事上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再说好多年没有临床实践了,老舅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神气五六地调遣起主治大夫说:“你得委屈一下,今天我主厨,你配菜
大夫差点被被噎死,老子堂堂主任医师,今个竟成了厨子下手!心里面扯开了骂:真的奇怪,人脸长得竟然极象骨盆,造物主太神奇了。那一双眼睛,甚是有神,如栗子,底朝上,与膀胱相贴,尖朝下,前面贴耻骨联合,后面依直肠;那嘴哟,豪爽通达,大笑时能直接看到裤衩上的花纹;还有那两大牙,更是巧夺天工,要是请这厨子到后厨开启大桶番茄酱,那该何其壮观!就这张脸,气死画匠,难死木匠,鲁班来了都得哭,四面吊线,旋不出一个尜儿来。可是外表还不能表露出来,收人钱财得替人消灾,吃人的嘴软啊,于是很懂事很练达地喏一句:“成,我一定在厨师长的领导下做好本职工作
消毒更衣,老舅提个老式黑色人造革提包象赵本山样迈进手术室,看见程乾全身裹着纱布躺在手术台上,仅露出两只老鼠眼贼溜溜的乱转。老舅幸灾乐祸打个招呼:“hello,小朋友,玩得够嗨,连jj都敢丢大喇喇走过去,扒拉开大腿根,一见下面夹着血渍斑斑的纱布,更加乐不可支,又故意大惊小怪哇塞一声:“这又玩的哪一出呀?小鸟飞走了,玩出大姨妈来了接着俯来,贴近程乾脸颊,和蔼亲切地说:“嘿嘿,没关系没关系,jj没了碗大的疤,正好去练葵花宝典,没准成就个东方不败,那可是多么神往的仙境啊
旁边大夫麻醉师护士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又赶紧绷住。程乾全身上下正痛得慌,听此调侃,心里更痛,可谓身心俱毁,就泌出大滴泪珠子,呜呜哭起来。
老舅越逗越高兴,进而把脸挨得更近些,好让程乾认出他,并特地呲开大门牙道:“小弟弟,认识我吗?我们又见面了程乾这才看清原来竟是小狐表舅,感觉不可思议,眼珠就呆滞了,吓傻了,哪还敢哭?噤若寒蝉了。
老舅很无趣,掉头对麻醉师说:“去,拿酒灌醉他麻醉师不明白,怔怔望着他。老舅吼起来:“不懂啊!外行啊!我叫你给他全身麻醉又对主治大夫挪挪嘴,“去,给我拿个饭盒子过来大夫更是一头雾水,回一句:“你说什么?”老舅鄙夷斥道:“哎呀,你这么不懂套路啊,宝里宝气的,就是那个贮槽嘛
几个下手欲哭无泪,赶紧忙乎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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