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第三十三节落荒而逃(3)
这时王腾蛟的力气仿佛暴涨十倍,擒住晓峰,抠着他的腰,把他压下去,使他的脸贴在地砖上,朝天。
接下来王腾蛟的举止让赵敏惊呆了。
只见他竟把晓峰的外裤裆的裤缝撕拉给扯开了,外裤里面是一条白内裤,他又是一扯,弄得晓峰的白**果地露出来。
晓峰吓傻了,害怕一挣扎回招致更大的打击,只好扯着嗓子叫一声:“敏姐,救我
赵敏怯怯呼一句:“饺子,够了,够了
王腾蛟狰狞笑着,不理,高高抡起手臂,便向打下去。“啪!”只听见极其响亮的一声脆响,打在光滑细女敕的肉肉上手感超好,顿时右上打出一道红印子。
“哎唷!”晓峰一抽搐,象着了火似的疼,扭头惊惧地望着王腾蛟。
王腾蛟眉头一皱,“妈的,你还有脸叫,居然敢跟老子抢女人“啪!”又是一下子,“说,还敢不?”
第二下晓峰“嗯哼”咬牙挺着,不敢再叫出来。在赵敏面前光着挨打已经够糗的了,再发出哀嚎,那就更没面子了。
王腾蛟见他死撑,火气更大了,大手按住他的上身,手上又加了力气。“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手掌又狠又快落在他上。
晓峰只觉得火烧火燎,一下比一下更痛,那还管得了面子工程,终于忍不住了失声哭喊出来:“啊——啊——啊呜——不——别打了——啊——哇呀——别——别打——啊呀——”他身子被按住不能动,拼命扭动也无法躲过那惊涛无影掌,只有两只被裤子缠住的脚徒劳地向后乱蹬,他越挣扎,对方越动气,越动气打得越狠,“啪啪啪,啪啪啪啪……”整个蛋就那么大地皮,哪一处的皮肉刚挨了一记,痛得还没缓过劲来,紧接着第二记又到了,重叠在一起,那痛就变得钻心了,“啊——求你了——别打了——痛痛痛死我啦——”
王腾蛟铁青着脸,厉声道:“杂毛!你还没回答老子问题
“哇呀——我再不敢了——啊——啊——不敢了呀——”晓峰实在受不住了,他使尽全身力气挣月兑了王腾蛟的手,一边手捂住伤向后退,一边泣不成声地求饶:“饶,饶了我——我——呜呜——我不——再不——呜——”
见他居然敢躲,王腾蛟脸色更青了,“你以为你逃得掉是不是?”接着冲赵敏爆吼:“去!到阳台上给老子拿晾衣服的绳子过来
赵敏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腿都软了,“饺子,别、别冲动,晓峰不都认栽了么?有话好好说呀
王腾蛟眼里象要喷出血来,“你去不去?不然,老子杀了你!”
“去,我去说话间赵敏已经窜到阳台上了。
王腾蛟大手揪住晓峰一只胳膊,晓峰已经彻底被他征服,根本不敢反抗,就被他象拎小鸡一样把他拎到大茶几旁,一把按趴在茶几上,用绳子把他朝天绑在茶几上,这种受罚的姿势令晓峰更觉羞辱,也不知道还有多剧烈的疼痛等着他,王腾蛟手掌已经给打肿了,就改用了武器,用拖鞋,又挥起来,这下顺手多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晓峰什么也顾不上了,放声嚎哭着,这下,他上身和膝盖都被牢牢捆住,根本动弹不得,只有可怜的在扭摆,试图能缓解随时而来的疼痛……
“说!谁是奸夫?”
“我……我是奸夫……”
“说!谁是孬种?谁是大爷?”
“你是孬种,我是大爷
暴风骤雨的抽笞声倾泻而至,晓峰才意识到说错话了,“我、我说反了,你是大大爷,我是孬孬种
王腾蛟打累了,总算停了下来,坐下喘着粗气,却并没有解开他绳子,脸上的愤怒没有消失,眼睛象要喷火似的。
晓峰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身体不能动,只把头扭过来看。王腾蛟在抽烟,他猜不出还会不会打他,可他哪敢问,上的剧痛一阵阵地袭来,他只是一味的哭,一味的示弱。这个时刻,生命的尊严还是让位于生存的压力吧,保住小命才是当务之急。
这时赵敏殷勤递过一杯水,讨好说:“饺子,消消火,你看晓峰这小身板,可别把他打坏了,搞不好要付法律责任的
王腾蛟本已打算偃旗息鼓,这一听又炸了,腾腾腾起身走出了客厅。
赵敏低头看着晓峰两个蛋红彤彤连成了片,整个都明显肿了起来,大腿上方也有好几条红印子,心痛得不得了,赶紧拽晓峰,“快走呀,你惹毛了他,不定等会他真会搞死你
晓峰抽搭说:“我动不了,你帮我解开绳子
话音未落,王腾蛟不知从哪里拿着根又长又硬的旧电线过来了,一句话不说,把电线馈起来,拧成一条手脂粗的绳子。
晓峰突然明白王腾蛟要做什么了,他吓得失声叫了起来:“不!不!不!,求求你,大爷,不要,不要用那个,求求你,别,别打我……”用那又挺又韧的电线绳子抽是什么感觉,小晓峰真的不敢想了,何况他可怜的已经受伤不轻了呀,他又哭得狼籍,求饶都说不连贯了。
赵敏也斗胆冲上前阻拦,“你疯了!你有完没完,你就不怕坐牢吗?”
王腾蛟大吼:“老子就冲你这句话,没完!你护着你的小白脸,想让我去坐班房。行,老子就先弄死他,让你的腿子打水漂,然后再去投案自首
晓峰见赵敏越帮越乱,忙说:“敏姐,你不该激怒他呀,这下惨了,他更不会罢休了又赶紧对王腾蛟乞怜摇尾,“大爷呀,我痛,我真的记事了呀,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跟敏姐勾搭了,求求你呀他明知无济于事,却还是用哭哑的嗓子乞求着,也许这样可以减轻他自己的恐惧和痛苦吧。
王腾蛟掐灭了烟蒂,走到茶几前,可怜晓峰已被抽得红肿的在等待中紧张地痉挛起来,接着他听到了风声,“不,不,不要——啊呜——”还没打上身,他已经嚎啕开了。
“嗷————”而真实的疼痛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晓峰的叫声已变成了杀猪般的衰号,火辣辣的仿佛又被突然撒裂了一样,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已经红肿的上又添了一道紫色的痕迹,蛋上的肉被打得颤个不停,很快第二鞭第三鞭又落了下来,“嗷——啊呜——不,不,不,不要啊——嗷——老天爷呀——饶我,饶我——嗷——”
他太痛了,每一下停顿时,他真恨不得能把这个灾难的移开他的身体,他真的再也受不了啦,两边的各出现三四条平行的紫痕时,直到王腾蛟已确信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次严惩,终于停了下来。
晓峰几乎哭得喘不上气了,恐惧和声嘶力竭的惨叫使他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流下来,头发凌乱,满脸泪痕,一条腿在挣扎的时候已挣出了裤子,外裤内裤的裆部都胡乱地往两边披散开来,真是狼狈极了。
王腾蛟解开了捆他的绳子,他刚艰难地爬起来,王腾蛟又揪住他的胳膊把他揪到墙角,让他面墙站着,冷笑道:“这叫面壁思过,想想该不该打?”
晓峰唯唯诺诺:“该,我活该。我贱,我调子高,我没事找抽
其实除了刺骨的痛晓峰已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他跑来找敏姐,碰见了这魔头,他好像说了几句气话,就招致这顿暴打,至于他自己先动手挑衅他倒忘得一干二净。回头看一眼自己的,仿佛又肿了许多,红肿的蛋上的紫色鞭痕,有几条已变成了一串血泡了,怎能不疼呢,他忍不住想伸手模揉一下,手刚轻轻触上,立即被钻心的痛刺激得缩回去,上衣的下摆不时触动上缘,也传来丝丝的剌痛,他用力把衣服从前面向下拉一拉,而避开对后面的刺激,裤子还是挂在一条腿上,他很想把另条腿的裤管提上,可他不敢,太怕那疼痛重复了,只好这样羞耻地站着,狼狈地光着大声抽泣着。
王腾蛟把电线绳放在了写字桌最下面一个抽屉,又抛过来一句话:“这个留着,下次再敢来,到阳台上把你打没了
晓峰知道阳台意味着什么,阳台没有封闭,那意味四周所有人家都可以看到他光着被打的情景。
终于王腾蛟吆喝一声:“滚蛋!”
如蒙大赦,晓峰一瘸一拐拼命往大门蹭。
直到那烂消失在门外,王腾蛟才瘫坐地上。
他一点也没有胜利者的骄傲,反倒灰败得很。
他竟然也抹起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