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来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接你呀江暖推门走了进来。
自从江天涯来过大龙阁回去以后,江暖对林禹明显亲昵了许多,最近这几天晚上江暖居然主动要求在上面,这一改变让林禹激动的那是热泪盈眶。
只要是男人,谁都想找一个国色天香的老婆,人前是绝对的贵妇形象,而晚上,贵妇月兑下衣服,露出白皙光滑婀娜的身姿时,最好带点狂野。
现在的江暖颇有这份特征。
“老爸哪敢让宝贝女儿站门口接呀,要是某些人不高兴再拿我江氏国际折腾一下,那老爸可受不了江天涯“哈哈”一笑,不做声色的把手里的计划书塞进茶几下面。
江暖走到江天涯身边,推了一下江天涯娇嗔道:“爸,连你也逗我,不理你了
说着江暖走到林禹身边,很亲昵的弯腰搂着林禹的脖子。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扑出去的水,这还没嫁出去就不为着老爸了,哎,伤心中江天涯心情不错,居然开玩笑的自嘲起来。
“爸!”江暖又是一声娇嗔。
“行了行了,老爸不说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江天涯站起身,可是却并没有,脸上带着坏笑看着林禹。
林禹很不乐意的把自己从刘振龙那祸害来的茶叶一分为二,哭丧着脸递给江天涯一份。
江天涯接过茶叶“哈哈”大笑,拍着林禹的肩膀道:“好女婿呀,知道我好这口,明天你到我办公室来找我,我也送你点珍藏,老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
听到这句话,林禹心里终于好受了一点,江天涯这话里透着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明天阿里我办公室商谈具体实施细节。
无论是谁,在绝对的诱惑面前都会动心,古时有些清官两袖清风,不收受任何贿赂,那是给的诱惑不够,如果给足绝对的诱惑,你看他贪不贪。
很显然,老狐狸一般的江天涯没能经得住诱惑。
“行,爸,我送您下去
人逢喜事精神爽,江天涯差不多上了林禹这条贼船,林禹送江天涯下楼,江天涯是由司机送过来的,开着辆价值不菲奥迪s8。
送走江天涯后,林禹兴奋的哼着“咱老百姓呀,真呀真高兴……”一路上楼。
“哟,某些人这变化还真大呀,才见我爸几次,连爸都叫上了
江暖已经换上睡衣,正在弄着头发。
林禹心情好,没和她争辩,而是大叫一声朝着江暖扑去,江暖尖叫一声被林禹扑倒在床上,林禹顺势吻住她的薄唇,双手很自然的搭在她胸前柔软的双峰上。
江暖一开始还挣扎几下,不过随着林禹双手的不安份,很快江暖就娇声喘息起来,闭着双眼。
林禹就像得了将令的战士,褪去江暖身上的睡衣,那两点分红露出,林禹一下子吸了上去,江暖一声嘤咛。
身下的江暖腰部一挺,翻身而上,虽说江暖是典型的江南女子,可是从小练舞蹈,腰上的功夫那可不得了。
林禹非常喜欢这个姿势,不仅能把江暖的所有表情看在眼里,最为重要的是抬手就能抓到上下有节奏跳动的小白兔。
就在林禹和江暖即将进入正题时,林禹的手机好死不死的响了起来。
“靠,别管,我们继续林禹怒骂一句。
江暖睁开眼,瞪了林禹一眼,右手轻巧的拉过浴巾裹住玲珑的身体走进浴室:“赶快接吧,我先洗澡
“哎,先别洗呀,你把我撩上火了就去洗澡,太不道德了林禹苦笑不得,只能把愤怒撒向手机。
“不管你是谁,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林禹对着手机阴沉沉的道。
电话那一头的关卜一愣,随即急道:“林少,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玄爷被人偷袭,情况十分危险
林禹“蹭”的从床上跳了起来,直接从阳台上跳了下去,对着东边两百米处一栋小楼大声喊道:“花公,走!”
说着朝着关卜退休的奥迪跑去,因为叶立天的大切诺基被他白天撞的进了4s店。
正在房间里打游戏的花公听到林禹喊他,懒洋洋的走到阳台上,看到林禹从草坪上快速的朝着停车场冲去,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单手一撑阳台上的栏杆,直接跳了下来,跳下来才发现自己穿着大裤衩,背心,脚上穿着拖鞋,转身就往房间里跑去。
“别换了,来不及了林禹冲着他喊道。
林禹和花公差不多,大裤衩、拖鞋,不过林禹比花公还一点,他跳下楼时随手抓了件衬衫,辛亏林禹运气好,没有拿错江暖的衬衫。
两人火急火燎的上车,林禹迅速启动车,奥迪“轰”的一声窜了出去,强烈的推背感把两人重重的摔在车座上。
关卜这辆他曾经认为最牛b的座驾4.0的排量,动力绝对不输给切诺基。
切诺基白天在林禹身下被毁了以后,林禹就从小武那把奥迪的车钥匙给要了过来,小武当时别提有多高兴了,奥迪被收走,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开大奔出去遛弯了。
“关哥,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林禹开着车,急速朝着叶玄被堵截的地方开去。
“我和小武正在路上,马上就到,玄爷身边只有臧恒,大熊回老家探亲去了,情况很危急,对方人很多
电话里传来关卜急切的声音和发动机的轰鸣声。
问清地址,林禹匆匆挂了电话,时速突破两百朝着目的地开去。
五分钟后,林禹开着的奥迪几乎和小武开着的大奔同时停在购物广场的停车场门口,叶玄为了彰显公司正规化,在商场顶楼买了一层,弄了个办公室,此时就被堵在地下室中。
车刚停下,林禹和花公迅速下车,大奔里的关卜和小武也下车来。
四人不约而同的朝着地下室冲去,因为已经是深夜,当四人冲进地下室时,由于因为是夜晚,地下室车辆很少,一眼就看到地下室角落里围着一群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武器,都是砍刀之类的利器,足有二三十人。
人群中,臧恒满脸满身是血,像野兽一样嘶吼着,他身后是同样满脸鲜血的叶玄。
林禹一见顿时就红了眼:“一个不留!”
林禹像头猎豹一样快速朝着人群掠去,花公不甘示弱,跟着林禹就冲了出去。
人群一见林禹四人来了,立即有人高喊:“去几个人挡住他们,先把叶玄这老混蛋宰了再说!”
顿时,就有数十个杀红眼的人拿着刀朝着林禹四人冲来。
林禹身先士卒,一马当先,身体一侧躲开迎头砍来一刀,身体纵身而起,膝盖重重的撞在一个人胸口,只听“咔嚓”一声,这个人肋骨顿时断了。
花公出手向来简单,直取要害,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掏出柄径直的匕首,身体像鬼魅般侧身弯腰前冲,手中的匕首直接扎进一个人的胸口,花公头也不回,抽出匕首,欺身而上,手中的匕首像长了眼睛一般,迅速从另一个人的喉咙上划过。
顿时鲜血像喷泉一样溅出!
小武是部队出生,出手干净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一出手,直接空手入白刃,夺过一把刀,瞬间砍翻两人。
关卜怪叫一声,一拳砸在一个人鼻梁上,直接把那家伙鼻梁骨打的粉碎,同时关卜自己的手也破了,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几乎只是瞬间,冲来的数十人就被林禹四人放倒。
林禹冲着满身鲜血的臧恒喊道:“撑住!”
然后冲了过去,这时人群中冲出一个人,拎着手臂上的片刀,瞪着血红的双眼朝着林禹迎来:“这几个人我顶着,先把叶玄杀了!”
这人就是那晚被臧恒双拳顶的倒飞出去的江刀,此时的他脸上溅着鲜血,睁着血红的双眼,狰狞不已。
“来得好!”林禹咬牙冲了上去:“花公,先救臧恒和叶玄
江刀玩刀的技术绝对是一绝,一把普通的片刀在他手里发挥出的威力超乎林禹想象,辛亏他拿的不是那晚的三棱军刺,要是三棱军刺在他手里,林禹想全身而退,可就不是这么容易了。
江刀冲到林禹面前,自上而下,斜着一刀砍出。林禹硬生生的后退一步,堪堪躲过刀锋,再次欺身而上,一步踏出,右拳带着破空声朝着江刀的胸口砸去。
江刀不避不躲,手中的片刀猛的一旋转,那片刀向有了灵魂一样,在江刀手里硬生生来了个360度旋转。
林禹倒吸一口凉气,无奈的缩回手,自己这拳打出,的确能准确的击在江刀的胸口,可是那时自己的手臂肯定会被他手中的片刀砍成重伤。
江刀已经疯癫,毫无章法,每一击都是自损八百,伤敌三千的打法。
不过林禹却不急,因为花公和小武、关卜三人已经冲到臧恒身边,把臧恒的叶玄两人死死的护在身后。
江刀对付着林禹一直在观察身后的情况,花公的手段已经可以用残忍的形容,他手中精致的匕首已经被鲜血染红,他每一次出手,必定有一人捂着喉咙或者心口倒下。
小武比较中庸,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关卜比较狼狈,身上背着几道伤口,硬是咬着牙抓住一个人的衣领,右拳像雨点一般落在那个倒霉鬼脸上,直把倒霉鬼打的面目全非才放手。
“去死!”
忽然,江刀身后传来花公愤怒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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