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美丽的脸颊因为发烧的缘故变得通红起来,易筲,伸出另一支手,拨了拨额上的刘海,露出了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手掌轻轻抚上去。
炙热滚烫,易筲的手不觉得抖了一下,她发着这么高的烧,易筲的眼底一片的暗痛。
易筲一直怔怔的看着病床上的童熙,眼睛一眨不眨着盯着她看。好像突然之间,永远看不够一样…………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过,易筲渐渐的有些困意来袭,却还是强撑着坐在那里,一直到了凌晨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小手热的诡异。
他便警觉性的伸出手,又抚了抚她的额头,果真烧得又严重了许多,原本的倦意和困意顿时烟消云散,连忙按了床边的电话。
立刻有医生过来,给童熙做了检查,说她并无大碍,只是伤口由于淋雨的原因,有了炎症,加上又失血,导致的高烧,过了这个时期,药物就会起作用,退烧,不过这个要反复几次才能彻底的好。
易筲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无声无息的紧紧的攥了一下童熙女敕女敕软软的小手,拿起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脸颊上。
像是在给昏迷中的童熙传递着力量,期盼着她能早一点的好起来,也像是在安慰着他自己这颗不安的心。
易筲湛蓝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床上的童熙,眼神专注,仿佛怕一眨眼,这个床上躺着的人儿就会凭空消失不见了一样。
易筲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姿势静静地看了床上的人儿很久,直到他的身子僵硬了,他也没有在动一下。
他愣愣的看着她的脸,白皙娇女敕,就像是新煮刚拨开的鸡蛋的白女敕的蛋清。
时间又过去了一段,窗外东方的天际上已经有一丝丝薄弱的光亮。
一夜就要过去了,此时,病床边的易筲脸色苍白成一片,额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眉心紧紧地皱着,辗转着喘着粗气…………
易筲的手捂着胃部,他最近饮食不规律,尤其今天一天没有进食导致他胃部极度的抽搐得疼了起来,易筲疼得微微得弯起腰来,似乎就有要昏过去的感觉…………
不行,他不能就这样的倒下,童熙还在病着呢!他不能就这样倒下去,他就这样倒了下去,童熙怎么办。
易筲想到这里,手狠狠的撑着床,咬着牙,硬生生的挺了过去,没有吭一声,一波痛就这样的硬生生的挺了过去,他贴身的衬衫被他刚出的汗浸湿,湿漉漉的一片。
半晌,
易筲一下一下的喘着粗气。
易筲好不容易使上劲,伸出手,按了一下床头的电话,就叫来了医生,给他开点关于胃痉挛的药,医生看着他苍白的脸,忍不住劝说道:“易少,你的胃病也很严重,也是个病人,也要去休息的,吃些饭,我们特护人员帮您看护着童小姐
易筲听着这话,眼睛都始终没有抬一下,随口淡淡的问道:“她什么时候她的烧会彻底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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