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筲又冲进浴室,卧室,找了一圈,也没有见到童熙的影子,易筲不放心的来来回回又仔仔细细的找了一遍,还是没有童熙的身影。
易筲的心才微微放下,整个人有些虚月兑的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半晌,他动了动身体,微微的靠在沙发的椅背上,“滋”的一声,易筲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背部的伤口因为刚刚剧烈的撞击似乎又一次绽开了,易筲这么一动就址痛了伤口,刚才因为他全部的精力都在找童熙的事情上根本没有感觉出来,现在停下来,背部的疼痛就像是苏醒了一样。
顿时,易筲浑身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易筲将身体侧靠在沙发上,准备休息一下,顺便在童熙的房间里等着她回来,易筲今天是无论无何都要到童熙的,这样他才能彻底的安心下来。
易筲疲惫的颌上眼睛,隐忍着背部尖锐的疼痛,他可以感觉出背部的未痊愈的伤口已经绽开有鲜血从绽开的伤口里渗出来,他的面色逐渐又苍白了几分,看上去苍白得有些骇人,如纸一般得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迷糊烂醉的路司刚刚一直呆呆的站在看着易筲来来回回在门口晃悠,路司感觉有无数的人影在晃,头更加的晕了,向着童熙房门口走了几步,脚下踉跄着,一不小心就就倒在房门一旁靠着墙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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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熙整个人踡缩在冰冷的酒窑里,全身上下冻得僵硬起来,她脸上的泪水渐渐的被蒸发掉只要浅浅的泪痕。
酒窑里很寂静没有一丁点的声音,让童熙一声一声的抽泣声显得格外的突兀。
童熙眼神空洞的盯着黑漆漆的周围,心底的不安一点一点的扩大,一点一点的如同蚕食着她内心,正一点一点的击溃着她得到内心,消耗着她的意志。
童熙内心有种绝望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心间,她感觉她就要死了,死在这样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在这里童熙根本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天,人在一个未知的地方就连“今夕是何年”都不知道,恐惧就会又加重了几分,更何况是一个有着幽闭恐惧症的人。
童熙全身都在叫嚣着痛,她能感觉到腿上的那个伤口还在一点一点的流失着她的鲜血,一股血腥的味道弥漫在她的周身。
她的背部接触着冰凉冰凉的地面,全身上下被寒气吞噬着,冷得童熙得嘴青紫的颤抖在一起,童熙感觉自己真的好困,眼皮都有些重了起来,
童熙知道自己真的好像就要死在这里了,只要她闭上眼睛,说不定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心里恐惧着,眼神空洞着,却是死死的撑着,她不甘心,越是这样,童熙心里就越是不甘心,她她不能死的,真的,就不能这样死的。
易哥哥还在等着她呢,她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东西是她放不下的。
她不能就这样死掉,易哥哥还没有认出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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