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当时的科技并不发达,根本没有混凝土这么高端大气又牛逼的东西。
所以,他们只能用土办法去解决困难,但是因为当时条件差,也没办法再做的更好。
司空冰岚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第一个就想到了当时秦始皇造万里长城的时候的办法。
于是镇定自若的回答道,“区区小事,就让沈大人如此伤神,难道水灵省是江郎才尽了?”
“难不成太子太傅大人您有办法?”沈大人不太相信的看着她。
自己想了两天两夜,想破头皮都没想出来的事情,感情这小子这么一时半会儿的功夫就有了对策?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是,下一秒,司空冰岚的话,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巴掌,“其实,我对黏土也有所研究,平常百姓家里造房都是用泥土和成,而我发现,用糯米、石灰,沙子、鸡蛋就可以加强粘稠度,可以让石头粘的更紧,绝对不会像土那么轻易的被冲垮。”
“这,这当真可行?”见她说的有板有眼,沈知府的眼睛都亮了。
“的确可行。”秦始皇当时就是用这个造了万里长城的,这办法要是不行,那还有什么能行?
“若是这办法真的可行,那太子太傅大人真的是帮了下官一个大忙。”沈知府激动的就差冲上去抱住她了。
“我只是为水灵省一方百姓考虑而已。”司空冰岚淡淡的与他划清关系,言下之意就是,你别高兴但早,我出主意,跟你没半毛钱的关系。
沈知府当然明白,连连点头。
心中激动,忙不迭的就说,“眼下那些村民们都等着呢,下官这就去把这个办法告诉他们,也好让堤坝建造的速度加快。”
“我也去看看。”说着,司空冰岚也站起身来,朝帐篷外走去。
沈知府在前面带路,出了帐篷后,沿着窄窄的道往前走,直到眼前出现两条分岔路口,这才停了下来。
抬眼望去,左边有不少百姓正蹲在地上,面前有一堆湿泥土,而右边则是几十名士兵,士兵正在挖土,应该是想要再试试用泥土能不能和石头。
沈知府快步走了过去,跟他们比划着把刚刚司空冰岚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他们。
百姓们听到有了解决的办法,顿时欢呼雀跃。
只要能把堤坝建造起来,以后他们就不用再受洪水侵袭的苦难了。
“沈知府,您真是活菩萨啊,为了咱们老百姓,劳心劳力,能想出这么好的办法,咱们感激您啊!”百姓中为首的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沈知府听了当然高兴,可是转念一想,这办法不是自己想出来的啊。
要是司空冰岚不在,他还能当个冒牌货,享受一下这些百姓的称赞。
问题就是司空冰岚就站在身后不远处呢,自己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说谎啊。
无奈之下,只能开口道,“这个办法不是本官想出来的,你们要谢,就去谢太子太傅大人吧。”
话音刚落。
刚刚还在夸奖他的老头,二话没说,就朝司空冰岚快步走去,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
随后,那上百名的百姓,一股脑儿的都冲向了司空冰岚所在的地方。
沈知府根本来不及闪开,就被那些激动的村民硬生生的挤到了旁边。
更倒霉的是一脚踩在软土里,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栽进了泥里。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哎呀妈呀,这就是太子太傅?长得也忒年轻了吧?”一个大妈咋咋呼呼的惊呼。
“你懂什么啊,都说当今但子太傅,从小就是个天才,四岁博览群书,五岁能观天象,了不起着呢!”一个年轻小伙十分崇拜的说道。
关于司空冰岚的传闻,早已经传到了十里八乡。
那些老百姓,茶余饭后就喜欢唠嗑,说一些从帝都传来的小道消息,也能赶上流行的末班车。
为首的老头感激涕零的开口道,“太傅大人啊,您真是太厉害了,您和太子殿下一来,就能把咱这水灵省的问题给解决了,真是比咱亲爹亲妈还要亲呐!”
“大爷,我的岁数,最多只能当您的孙子。”司空冰岚的唇角抽出了几下,但还是柔声应道,“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你们不必言谢,要谢的话就谢当今帝君仁慈吧。”
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的百姓围观,实在是不太适应,因为紧张,声音有些发颤儿。
“太傅大人说的对,当今帝君可是位仁慈的君主,能体恤黎民百姓的疾苦,真是难得,以后咱们水灵省的百姓都要好好干活,把种出来的庄家果实送到帝都,献给帝君!”老头十分明白事礼,应该是年轻的时候读过书,说话文邹邹的。
“老爷爷,您都这把年纪了,怎么不好好休息,还来这里干活?”弦清早就发现,这里干活的士兵并不多,照理说,炎王作为王爷,手下的兵最少也有几万,怎么会让老百姓来干活?
难不成是剥削劳动力!
“是咱们自愿来的。”大妈回答道,“咱们也想早点治了这大水,早点建房子,早点让日子过的舒坦。”
听到这回答,弦清这才松了口气。
随后又跟这些百姓闲聊了几句后,司空冰岚才离开了堤坝建造的地方,往回走去。
今天她并没有看到太子的踪影,想必这家伙应该是去忙别的事情了。
她倒也乐得清闲,回去的路上,偶尔发现了一家僻静又没被破坏的茶楼,就跟弦清两人进去,上了二楼,找了个雅座坐下。
本以为这地方应该没有其他人来了。
可是刚坐下不久,就听见隔壁的雅座里隐约传来一男一女蹈笑声。
弦清这个八卦妹当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她贼笑着,凑到她的耳边小声道,“小姐,您说呆在隔壁的会是什么人啊?”
“好奇,你就自己去瞧。”司空冰岚拿起茶杯,放在鼻尖嗅了嗅。
茶香并不浓郁,倒是新鲜,抿了一口,放松身子,靠在椅背上。
“小姐,您看这水灵省算得上是云国中最糟糕的灾区了,大家都往外跑呢,怎么还会有人有兴致在这种地方,喝茶领,还这么高兴的。”弦清的脑袋时不时的往隔壁贴,声音更显得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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