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我哪有欺负人了明明是这个乡巴佬不识趣”那女子看见來人先是一愣娇俏的脸有些不服气立刻跑过去撒娇抱着女人的手臂轻晃不时瞪两眼青晖
好像错的是他而他不过是沒理会她的无理取闹
“这位小兄弟家女素來顽劣还请勿见怪”
那女人微瞪了眼自己女儿对她颇显失望接着就福身致歉让青晖连说“不敢不敢”
原來这嚣张的姑娘是箫啸天的女儿顿时青晖对她的印象又低了许多
而眼前面带歉意的女人是真的很像她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是一样的温柔
“真是抱歉了娇儿快道歉方才的事我可是全看见了”教女严厉却还是让她形成了这样的性格可见是有个无条件宠爱她的爹箫啸天了
果不其然箫娇儿嘴一瘪跺着脚转身就跑撒着泪说:“我要去找爹爹”
几个随从一看立刻和箫夫人道别跟着离开
“见笑了心念家女就先离开了还请小兄弟不要放在心上”
温柔的笑着箫夫人整个人仿佛珍珠般发出柔和不会被埋沒的光彩微微福身离开青晖忽然就觉得一阵舍不得
“箫夫人我叫……青……啊”正想自报姓名让箫夫人能知道谁知道才说一个字不知从哪飞來的石子就打中了自己的脑袋
顾不上看箫夫人有沒有注意他说的青晖想方才被那娇惯坏了的富家女给气了这次怎么也不能随便算了
“谁这么不长”声音戛然而止青晖看着冷着一张脸的伽蓝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张扬的气势立刻就萎了“师父……”
“你是想把自己送到箫啸天跟前去”夜色里的伽蓝一半面容藏在黑暗中五官更显深刻却也让青晖不敢靠近
回想刚刚他做的事青晖倒抽一口气他可是差点把自己暴露在箫啸天夫人面前于是顿时低下头不敢说话恨不得吞了自己的舌头
可是……这也怪那人实在是太像他娘了这十几年來就不曾知道母爱是什么的青晖看见那个女人就忍不住想靠近些
正懊恼着怎么控制不住自己青晖就忽然觉得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
“她不是你娘”
简单的话从伽蓝口中吐出青晖猛的抬头而伽蓝已经松开他的肩走到护栏旁看着夜色
“师父你你怎么知道”望着伽蓝的背影被这么无情戳破幻想的青晖有些痛苦的发问
“因为那天我沒有看见任何活人除了你”
“可能是可能是逃走了”
“逃走不带着你然后另嫁他人还生儿育女”
仿佛最锋利的刺一根根都扎在青晖心上
喉间压抑不住的痛苦shen吟泻出青晖看了眼伽蓝此时显得冰冷无情的背影转身离开
“我一个人静静”
走进夜色回头望着青晖背影的伽蓝面带戚色
毫无目的的一头钻进某个巷子的一家小店要了两坛烧酒一碟花生米还是店家送的青晖坐在角落喝闷酒
借酒消愁也不过是更愁
闷声不吭解决了两坛子酒青晖觉得浑身发热但脑子……却是越发的清楚家门惨灭的事一幕幕重演让他头痛欲裂
“大爷晚上要人陪么”
一股浓烈的香味从身旁传來青晖转头就看见一条手臂搭了上來
“嗯~”抹着浓妆遮去原本面目的女子用半露的肩推搡了下青晖已经知道什么是“欢爱”的他自然知道她说的“陪”是什么
可是……那无限娇羞的模样在青晖眼底实在倒胃口胃里一阵翻腾青晖猛的往边上一歪发出一声呕吐声
想着让这个女人“陪”他他就觉得不如去大街上睡一晚
“呸老娘国色天香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居然居然哼不识好歹”那女子被这般对待一旁早就有人发出哄笑声顿时恼怒成羞扭着腰离开
“喂跟爷吧爷的宝贝比他好多了哈哈”
“呸”
香风一离开青晖抹了把嘴他沒醉或者是醉了他不清楚沒有那次看什么都是糊的却有些脚步发虚
留下一锭银子青晖不顾后头小二喊着要找钱在不怎么亮的巷道里前进
好想伽蓝他身上的味道绝对不会让他觉得不舒服反而每次闻到都会让他禁不住多闻然后就想要像催情的药一般
摇摇晃晃的步子不知道在往哪个地方延伸青晖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模着墙青晖走的有些累望着天上的月亮眨眨眼那月亮就变成了伽蓝的脸
“师父……呕……”
酒劲上來青晖终于是吐了
搜肠刮肚的要把所有东西吐出來青晖脑袋抵着墙痛苦的喘息着
他胃痛一抽一抽的让他沿着墙壁坐下五官都扭在一起
“师父……”
“哪來的酒鬼跑到后院來了扔走这味道”
吱呀一声青晖靠着的这堵墙的房屋的下人出來了看见青晖就立刻皱眉粗声粗气开口说不出的鄙夷
“是”
陆续出來几人过去架着痛的走不动路的青晖拖着离开青晖挣扎不了也懒得挣扎不用自己走路挺好的
拖着走了几步先头说话那人看见墙壁上的秽物后大为光火这还得清洗一气之下抬脚就踹了青晖一下
“死酒鬼”
“嘶你打……打谁”青晖突然用力挣开架着他的人整个人立刻趴地上但他立刻爬起來了“你踢我”
“王八蛋当我不说话好欺负”
如一头狼喝醉的狼猛的扑向那人青晖完全不知道什么套路只是闷头乱打突如其來又凶猛的很让那人一时无法招架硬生生被揍了几拳
“给我拉开他啊”
说句话就又被揍一旁沒反应过來的人立刻冲上來把青晖连拉带拽抱大腿的扯开青晖还在瞪着那人说些听不清的话身体乱扭但是被那些人死死按住
“呵呵……好小子敢打爷爷我”猛的一脚踹上青晖月复部顿时让胃痛的青晖整张脸都扭曲了
“今天我就打死你”
又是狠狠一脚青晖被踢得侧头哇的吐出來
每次两人有些不愉快都是因为青晖家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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