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云懒散的走到自己的宿舍楼下,看着面前这仅有四层高的小楼,让张少云觉得无限美好,这可是静宁一中啊,静宁县的最高学府,静宁县的学子们引以为豪的学校。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明天无限美好,真是期待呢。
等过段时间,就该开始我的征伐了,从头再来过啊,不知道张军辉,马强等几个还好吗?
哎不想了,各自有各自的选择和命运,不能强求,有缘自会在做兄弟。各位要保重啊。
抿了抿嘴,完全没有看到从他身边经过的一个小女孩满脸小星星的看着自己。
推开403的门,张少云一进去就看到小小的桌子上摆满了菜,而司春雷,雷彦鸿,厍天云等人齐齐看着自己。
模了模自己的脸,貌似脸上没东西啊。
“你们看我干吗?脸上没东西啊。”张少云疑惑的问道。
可是三人就是一言不发,依旧盯着自己,张少云很是无奈,自顾自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噗一声,司春雷忍不住了,直接笑了出来。
欢迎我们的大帅哥,欢迎。说着开始鼓起掌来。
雷彦鸿和厍天云也是哈哈笑着,鼓着掌。
“额,又不是第一次见,你们这样会不会太·······”张少云依旧习惯性的模了模后脑勺。
司春雷起身走到张少云身边,很是亲昵的牵着张少云的手,张少云也是小鸟依人般跟在身边,这下厍天云和雷彦鸿的笑声更大。
司春雷将少云按在椅子上,自己也坐在旁边。
清了清嗓子。现在我们403聚会正式开始。
啪啪啪,一阵掌声,不过貌似只有一个人在鼓掌,看看是谁,居然是丫的司春雷自娱自乐。
张少云看着一桌子的菜,“我说,你们吃的晚这么多菜吗?”
“没问题,这才哪到哪,还不知道够不够我一个人吃呢。”看来司春雷不仅直爽而且能吃呢,
张少云吃惊的看着司春雷,司春雷不好意思的模了模头,“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比较能吃。”
“没关系,能吃是福。”雷彦鸿说道。
张少云伸了一下脚,这一伸就感觉到不对了,往桌子底下看去,张少云就张大了嘴巴,“我说你们准备干什么?想喝死自己啊?”只见桌子下面摆了十几箱啤酒,还摆着两瓶茅台。
雷彦鸿看着张少云的表情,也向桌子底下看去,雷彦鸿的嘴巴也涨了起来,“厍天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司春雷看到张少云和雷彦鸿这两人的这个样子有些疑惑“你俩看到了什么,这么吃惊,”“你自己看看吧,”张少云伸出手指了指桌子下面,司春雷顺着张少云手指指向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了桌子下面白的十几箱酒,也比较吃惊,但没有表现的像张少云雷彦鸿两人那么夸张。
“厍天云,你准备干什么啊?这么多酒想喝死谁啊?”司春雷问道。
厍天云无所谓的笑了笑:“你看看你们几个的那个样子,这才哪到哪,都不够我一个人喝的。”
“是吗?那就你一个人喝吧,我们只吃菜。”听到厍天云这么说,雷彦鸿的脸立刻布满笑意。
司春雷立刻抱住了厍天云的胳膊,声泪俱下的说道,“云少啊,天云兄啊,你不能这样啊,会玩死我们的。”
厍天云依旧只是笑了笑,张少云将厍天云的表情看在眼里。
“好兄弟们,吃饭。了。”张少云率先吃了一口菜。雷彦鸿,司春雷也跟着开始吃。
“先别急着吃啊。厍天云看到几人都开吃啦,急忙说道”
我想我们应该先喝一杯,说着从桌子下面拿出四瓶酒,递给了张少云几人,“来,为我们兄弟在茫茫人海中相聚在一起干杯,相识不易,都是缘分,以后我们四个室友就是兄弟,干。”说完举起酒瓶一饮而尽。
张少云和雷彦鸿,司春雷相视一看,也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厍天云看着三人的动作,嘴角路出一丝轻蔑的笑意,当然,这个笑容也被张少云看在眼里。
厍天云看到三人喝完酒,再次拿起一瓶酒,道“少云兄,看你酒量不错,这样正好,我们兄弟四个今天喝个痛快。”
张少云等几个不断地拿起酒瓶放下酒瓶,桌子的酒越来越少。“厍天云,光这么喝没有意思啊。”
“那你想怎么喝啊。”
“咱们来讲黄色笑话,如果谁讲的没有意思谁就喝一杯白酒。”说着司春雷酒桌子上面的白酒打开,倒了满满一杯放到了桌子上面。雷彦鸿一听司春雷这个提议来了兴致“好啊,就这么办,少云兄你觉得怎么样?”厍天云看大家兴致都这么高,不愿意扫兴,暗想着,自己想要的结果终于达到了。“虽然我不会讲黄色笑话,大家都喜欢那就来吧”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开始吧,司春雷这件事是你提出来的,那就由你开始先讲。”
司春雷胳膊往上一撸,“听好了,一农夫买了几头猪,希望养大后,可以做火腿和腌肉,数周后,他发现没有一头猪怀孕,于是就打电话请兽医帮忙,兽医告诉他要采用人工受精。农夫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但又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无知,所以他只问了兽医如何才能看出猪怀孕了。兽医说,只要看到猪在泥浆里躺下来并不停打滚,就说明它们怀孕了。农夫挂了电话,思讨了一下,得出的结论是:人工受精就是要他给这些猪受精。于是他将这些猪悉数装上卡车,拉倒小树林里,并挨个把它们干了一遍,完事后,又把它们全部拉回来。第二天醒来后,农夫走到猪圈,看到猪都仍一个个站在那里,他想,肯定是第一次没有成功,于是他又用卡车把猪拉到小树林里,这次,为了保险起见,他很卖力地将它们各干了两次。第二天一早,他起身到猪圈,发现猪还是站在那里,没动静,他心想,在试一次吧,于是又把猪装到卡车上拉到小树林里,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地挨个干这些猪,回到家里,累得一头倒在床上,昏睡过去。第二天,他几乎起不了床了,于是让他老婆去看看猪是否都已经躺在泥浆里了。他老婆回来告诉他:“不,猪全都跑到了卡车上了,其中一头还在不耐烦地用嘴巴按喇叭呢。”听完之后,厍天云等人哈哈大笑,雷彦鸿笑的最为激烈,晓得了眼泪都流了出来,“司春雷,你讲的这么搞笑,你是不是做过这样的事。”说完雷彦鸿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滚,我才没有你这么龌龊。”
“哈哈,司春雷讲得挺搞笑的,我也来一个,副科长正在家里与情妇造人,因大意忘记关门,恰正科长有事来访,没打招呼便推门而入,正好撞见,副科长惊慌失措,急不择言得说:“您请-您请……”郑科长也觉得非常尴尬,慌乱中忙道:“别客气,别客气,家里有,家里有。”厍天云讲完之后自己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半天之后发现周围一点笑声都没有,抬起头看到所有人都木无表情的看着他,厍天云尴尬笑了一下“呵呵,没有意思吗?”张少云三人集体的摇了摇头。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啊。”
“这个真没有”雷彦鸿很是直接的回答道。
厍天云看到众人都不啸,只好拿起白酒,一口喝了下去,喝完之后,脸色刷一下变得通红,“雷彦鸿,到你了。”
雷彦鸿满不在乎的说道,我来就我来。一对夫妻正在床上“做事”,灯一亮,五岁的儿子坐了起来,问:你俩干什么呢?爸爸说:我和你妈玩骑大马呢。儿子又问:我玩骑大马的时候怎么一会儿就掉下来了,你都骑了那么半天了怎么还掉不下来?妈妈说:那是因为你还小,技术不高。儿子又看了看指着爸爸的下面喊道:爸爸玩赖,爸爸玩赖,我说他怎么半天掉不下来,原来他在妈妈里别了根棍子。厍天云听完之后,为了报复雷彦鸿刚才的话,取笑道“雷彦鸿,你是不是经常别棍子啊。”
“对啊,我是怎么样啊,总比你想别都没有的别好吧。”这一下正好说到了厍天云的痛处,厍天云憋红了脸,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张少云见到这个样子连忙打岔道“轮到我了吧,听我的:雕塑展马上要开幕,博物馆员工却不慎将大卫像摔坏,小jj掉了下来,馆长急令女秘书用胶水粘好,女秘书满口答应。次日,展出时引发观众的哄闹……事后馆长质问女秘书:“你懂不懂艺术?大卫的小jj你是怎么粘的?都朝上了?”女秘书羞红脸回答:“我、我见你们男人全都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艺术化的小jj都是朝下的。”
听完之后,厍天云喝雷彦鸿,司春雷三人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张少云,我发现你是最**的,这连小jj都出来了。
张少云笑了一下,额,这也是我听别人说的。
好了,少云完了,下来又到我了,我再来一个······
就这样,四人貌似很和睦,很亲切的嬉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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