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送到相国府后,见纪羲禾接下圣旨,纪广居气得牙关咯吱作响。
眼瞧着何婉已被扶为嫡女,但纪羲禾身边的位置却叫别人占了去,这叫处心积虑已久的纪广居怎么能善罢甘休。
李管家将前来宣旨的公公客客气气的请出了府后,旋即就去了纪羲禾那处,按纪广居的意思将纪羲禾领去了书房。
纪羲禾唇上噙笑,瞧上去心情甚好,直至李管家将书房的红木门推开,纪羲禾才收起眼底的笑意,换上了一片漫不经心的略有些淡漠的神色,仿若对今日的圣旨恬不为意,处之泰然。
纪广居瞧了纪羲禾一眼,压迫感十足,他眼无笑意却是说出了笑着的语气,“戊黍,那日韵瑶将那簪子丢进塘里,你如今可还是在怪她?”
“妹妹还小,戊黍也不多会计较此事纪羲禾笑得淡然,前世纪韵瑶将其母亲的簪子丢入水中害其险些丧命,他断然是不会就此放过纪韵瑶的,但如今正是因为纪韵瑶无意的一举才叫他重活了过来,论此纪韵瑶也就功过相抵,纪羲禾对她也无甚计较不计较了的。
今日在圣上赐婚之机纪广居将纪羲禾叫来书房,有意谈起簪子的事儿,正是在威吓纪羲禾要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的身份,莫要不自量力地在背后做些小动作。
纪韵瑶知晓纪羲禾身份尊贵,将惹了祸事后,她只知自己丢进塘里的簪子是纪羲禾先母之物,从而以为那簪子便是元德皇后的遗物,但纪韵瑶未细瞧,细瞧她定能发现那簪子上的端倪,以皇后娘娘尊贵的身份,怎会用那等瑕疵之物。
故,簪子虽是纪羲禾先母之物,却绝非元德皇后之物。纪羲禾并非元德皇后之子。
这一点,纪广居知晓,纪羲禾也早在进入相国府的那一日便清楚了自己的身份,他只是纪广居找来顶替大皇子的赝品罢了。
纪广居话中别有用意,纪羲禾早已听出,却一派泰然,是不为所动。
纪广居原就用此束缚着纪羲禾的手脚,以前的纪广居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