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是大哥要的人,大哥说了除了他谁也不准动,要是让大哥知道……”
“怕他个鸟!”张汉精虫做害,又喝了几碗猫尿壮胆助兴,哪里还有顾忌,一把把冲进来阻止的新云推倒在地,打着酒嗝醉醺醺道:“老子跟他出生入死火里来水里去,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老子就不信慕容建华这小子会为了一个女人对老子怎么样
说着,再不管新云的劝阻,向程莲扑去。
新云还欲阻止,早有两个小厮将他拦住,其中还有小厮循循善诱劝道:“你这小子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张哥和大哥那是什么关系,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不闹得不睦?再说,张哥尝了鲜,咱哥几个不是也跟着享福么?”
“可是……”新云正欲争辩,却被旁人打断:“你小子就别给我装了,白天的时候我可看得清楚,大哥叫你把这娘们关柴房里的时候,你小子裤裆都鼓了
“就是,前天夜里,我还见你小子耐不住饥渴在茅房里对着图自撸降火呢
“啊!”就在一群人起哄时,张汉忽然惨叫一声,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几缕洁白月光,众人看见张汉的胸口插着一只汉白玉百合簪子,鲜血从张汉的胸口汩汩而出,瞬间便将这汉白玉簪子染成血样的红色。
“张哥,你没事吧?”一个极会谄媚的小厮忙道。
“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晚非曰死你这骚娘们不可!”张汉顺手拔下汉白玉簪子,狠狠的摔在地上,簪子应声断成两截。
张汉真被惹急了,顾不得胸口的还在淌血,便扑了上去。
张汉体型高大、身材健硕,站在身材娇小的程莲跟前,已如山一般。如今以这般饿虎扑羊之姿扑来,程莲只觉得像泰山崩塌朝她压来一般,瞬间有种不能呼吸的感觉。
“不要、不要……”程莲使劲的挣扎反抗,可还是抵不住张汉,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撕烂甩开,雪白的**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更加纯洁无暇。
美丽的女人的**,除却一抹绣着戏水鸳鸯的红肚兜勉强掩住最私密的几处外发,程莲身上几乎已是一丝不挂。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最是这欲露未露、**半遮掩的柔弱可怜状,更叫这一干久未近过的流寇们垂涎三尺、欲罢不能。
莫说近在眼前的张汉,就连退守在门边只有干看着的份的小厮们看到这一幕,都已经欲*火焚身、难以自持,几个自制力较差的,已经按捺不知用手压住隆起的裤裆了。
张汉自然浑身发热再难自持,当然,他也没想过自制,今晚他来,就是要泻一泻火气,尝一尝女人味道的。
一双大手向程莲伸去。
大如蒲叶的手,似黑夜无边的魔爪。
恐惧像决堤的洪,翻滚着冲天的巨浪排山倒海而来。
程莲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落得今日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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