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缕衣你穿上了?”瑶灼惊讶的捂住唇,惶恐的凑到她耳边道:“那毕竟是魔界的东西,轻陌你可要当心啊。”
耳边喷洒出温热的气息,宁轻陌却觉得凉到心底。
不着痕迹的看向一脸懵懂无知的瑶灼,她道:“瑶灼想不到你刚出关,就什么都知道了呀。”
“那可不是,人家最关心你啦。”瑶灼一下将宁轻陌扑倒,与她打闹在一起。
幼时,宁轻陌与瑶灼是非常好的玩伴,她来了天界,宁轻陌自然要带去见自己爹娘。
瞧着如花似玉的瑶灼,兀那氏是笑的合不拢嘴。
“都说女大十八变,你瞧瞧瑶灼公主,出落的多水灵啊。”一个高高在上的东海公主,的东海女王,多么高贵不容侵犯的身份。
“老臣惶恐,上一次见到公主的时候,公主还不曾到及笄之年吧。”宁远松沧桑的眸光中满是欣喜。
宁轻陌从小就不乐意交朋友,可要么不交,一交就交到个东海公主,可乐坏他了。
人生在世,没几个牛逼的朋友可怎么弄。
“宁伯伯宁伯母客气了,瑶灼此时的身份就是轻陌的朋友,你们不必拘谨,此番出关,获益良多,等到轻陌以后进关再出关,伯父伯母们也会觉得世事变迁,恍若隔世的。”
瑶灼笑谈间,是不拘小格的潇洒从容。
当年那个插腰怒吼的男人婆,当真出落成了一个拥有女王气度的傲气女子。
“是啊,轻陌以后也会进关的,一想到此,我还真是舍不得。”眼见着女儿一点点长大,离进关的日子一点点靠近,她想着就难过。
“宁伯母,那才是做为仙尊子嗣而有的荣耀啊,一般人家的子女,哪有那种机会呢。”瑶灼笑弯了眉眼,宽慰兀那氏,忽道:“对了,此番出关,瑶灼定下了婚事,十五在西海举行,伯伯伯母可要参加呀。”
“西海?”兀那氏有种不好的预感。
瑶灼小脸一红,娇羞道:“正是与西海太子,龙子夜。”
还真是龙子夜。
兀那氏本来很是自然的笑容一下就变得牵强了。
“那是肯定的,我们一定会去参加。”宁远松答应的爽快,兀那氏瞪了他一眼,他模模鼻子,还想不到自己说错那句话了。
瑶灼走后,兀那氏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好好的一个金龟婿,就这么飞走了,你还高兴成那样,你缺心眼。”
宁远松惊讶的指指外头:“你说你想凑合龙太子和轻陌?”
“怎么,我们家轻陌配不上龙太子吗?”兀那氏作势要打他,还是亲爹嘛这人。
“那倒不是,只是,他们都认识那么久了,要在一起也早就在一起了,何必等到这个时候呢,我说夫人,孩子的感情,还是让她自己做决定吧。”怀住兀那氏的肩膀,宁远松搂着她晃悠。
“可我就是怕,怕她随了她,偏生往绝路上走啊。”兀那氏无奈稻了口气。
“娘,我不随你,还能随谁啊?”去而复返的宁轻陌就站在门口笑着看着他们,兀那氏吓到一下就跳起,狠狠撞到了宁远松的下巴上。
“哎呦。”宁远松痛呼。
“老头子,你要不要紧啊。”兀那氏避开了宁轻陌的问题,直接去关心自家相公了,又是吹吹又是哄的,佯装嗔怒的看向宁轻陌道:“你个死丫头,怎么回来也不出声的。”
虽然被责怪,但看到爹娘如次亲密恩爱,她还是笑开了怀。
“娘,回来是找你有事的呀,方才瑶灼说希望要我的生成八字跟她的一起给龟仙算算,等她成婚的时候可以做她的伴娘,我记得娘好像没告诉过我我的生成八字啊,所以就折回来了,娘,你还记得吗?”宁轻陌一刻不放松的看着兀那的表情,由红转青再成白色。
最后一挥手,苦恼的挠挠头道:“你瞧瞧我还真是忘记了,回头找了告诉你去。”
宁轻陌乖巧的点头,转身就走,可眼角余光撇到的,是娘和爹如临大敌的表情。
她从小备受宠爱,可她亲爱的娘,先是不肯给她输血,后是忘记了她的八字。
她的亲生父母,究竟是谁。
一出宁府的院子,就与宁芷媃撞上了,她拖着瘸拐的腿,一颠一跛的进了宁府,姬氏哭爹喊娘的声音更是穿透了整个九重天。
“哎呀,表哥,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拉住宁芷媃的手臂,宁轻陌问道:“芷媃,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宁芷媃哭着,一下扑到宁轻陌怀里:“表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之前有人喊我出去玩,我就应了,喝了点酒,醒了就这样了,她们说我是自己撒酒疯才这样的,可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宁芷媃哭哭啼啼的,好不伤心。
抬起她的小脸,宁轻陌看着,不免觉得心里可惜。
怎么没划上一刀呢,真是可惜了。
“谁喊你出去的还记得吗?”宁轻陌作势问道。
“记得呀,可是——表姐,你说,会不会是她们打我了?”
哟,你还挺聪明,至少她前世就没想到会是被打了。
可脸上却是否定:“表妹,你都要当上将军夫人了,她们巴结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打你呢,她们不知道你的表叔是即令仙尊,的夫君是影军将军吗?你就是想多了,酒量不好,下次就别喝,知道没?”
那双眼中丝毫没有对她的妒忌,宁芷媃觉得宁轻陌此刻的几句话无比窝心,一下就被感动了。
“来,表姐扶你进去。”宁轻陌扶着宁芷媃,瞧见她那伤的,啧啧啧,真是惨。
她估模着,是那些人瞧见龙子夜抱着她冲出了后林,嫉妒的又踩了她几脚吧。
“表哥,你一定要把那些人都抓住,好好教训一顿啊。”姬氏哭倒在地上,正好宁芷媃走了进来,姬氏指着宁芷媃道:“你们瞧瞧,我的女儿成了什么模样?”
兀那氏一看吓了一跳:“哎呀。”后面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因为那着实是被打的,惨不忍睹的。
“表叔——”宁芷媃悲从心头来,还有几天就是她的婚礼了,这叫她怎么见人呐。
“芷媃,你别哭,别怕,表叔一定替你主持公道。”宁远松瞧见来投奔自己的亲戚竟然被欺负成这样也好不生气,当下吹胡子瞪眼表示要去找那些人问清楚。
“表哥,你之前说的要认芷媃做干女儿的,还算数吗?”姬氏哭够了,起身问宁远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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