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夜,当季聍宇从客房内走出时,早已是筋疲力尽,身体一软,竟靠着门栏缓缓下滑。
“聍宇累了吗?”轩辕玥搀扶住险些跌倒的季聍宇,雄的护在怀中,指尖轻叩在他的脉搏上,神色凛然:“真气涣散,内息不稳,你替瑜儿治病的时候好歹也要顾虑自己。”
“如若不金针渡血,将毒素引出,她过不了一个时辰。”
“好了,你也累了,走吧,我带你去去休息。”轩辕玥怜惜般的抱起昏昏欲倒的身子,往着隔壁一间客房而去。
渐渐恢复宁静的房中,还淡淡的飘荡着些许血腥味道。
轩辕皓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他的手温柔的触碰她的手,又慢慢的移至那面无血色的脸颊上,轻轻抚模,安静摩挲,指月复的柔缓,就如呵护至宝般轻盈。
沈静瑜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知道醒来的时候是被活生生疼醒的,肩膀上那道伤口发来的阵阵,让她忍不住的蹙眉。
暖暖的水滑过嘴角,干裂的双唇缓缓的湿濡,撇去了那嘶哑的感觉,她的睫毛微微,瞬间,一道光迸发入目,急的她匆忙闭眼。
“瑜儿,疼不疼?”
绵柔的声音从耳膜飘散,她微露一丝眼缝,嘴角上扬,“皓——”
“别说话,伤口可是疼了?”见她蹙眉紧皱,不由自主的心里又是隐隐一疼。
“我没事了。”沈静瑜淡淡一笑,指了指桌上的茶杯,“有点渴。”
“我喂你。”
“……”当机。某女瞠目结舌的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温温的水滑过嘴角慢慢的喉咙,干渴已久的人感受到了琼脂的滋润,面颊一阵一阵的发烫。
“好喝吗?”轩辕皓心满意足的拿着手绢擦擦她的嘴角,笑意盎然。
沈静瑜讷讷的注视着他笑意拂面的表情,咂了咂嘴,话说美人口对口亲自喂水,这感觉,如飞天。
“你昏迷的时候我也是这般喂药的,那时你不肯张嘴,无法,后来发现这个办法挺不错。”他俯身不着痕迹的轻轻小啄在她的额角,笑的春光灿烂,笑的如沐春风,笑的更是一副小人得志。
沈静瑜不由自主的侧过头,敢情自己替他挡了一箭,他却趁她昏迷不醒时趁机蹂躏,这王爷,太月复黑,心思真不纯。一不留意,恐防自己被他吃的连渣都不剩。
“我就寻思着瑜儿今天能醒,果不其然。”季聍宇不以为意的推门而进,毫不避讳的两人的视线,手中还端着那刚刚熬好道药,公平分配,一人一碗。
“本王的伤已好,毋需喝药。”轩辕皓避开他递过道碗,面色冷淡说道。
季聍宇举碗不动,淡然说:“听话皇上已经拔营出发了,好像是什么熵国三皇子来了,更听说熵国三皇子乃熵国第一武将,三年一次四国拼斗不日举行,就凭辰王爷这负伤的身子骨能抵人家一招半式吗?”
“寥寥小国,何须本王出战?皇兄早已通知本王人选已定,没本王的位置了。”他犹豫三分,最终还是拿过那乌黑的药碗,微微皱眉,一口喝尽。
“要不来点蜜饯?”沈静瑜早已喝完了药,当然也相当鄙视那中药味道。
轩辕皓只看不语,面色凝重。
沈静瑜识趣的收回手中的蜜饯,泰然的放入嘴中后道:“什么是四国拼斗?”
“四国各派本国高手出战,抢夺花魁。谁夺下美人便是英雄叱咤其余三国奉为当世无双公子。当然,这美人也是四国各出一人,听说宸嬅公主自上月就开始练舞了。”季聍宇解释道。
“公子?”沈静瑜咬了咬舌,“这称呼更像文官啊。”
“四国斗比的不只是武还有文,治国之道,领兵之道,御敌之道,将帅之道,可谓是道道皆有。”季聍宇再解释,心里月复诽:她是四国之人吗?
“原来如此,那美人呢?还有那啥花魁?莫非是——”
“别把你想的那些玩意儿用在如此神圣的美人之战中。各国唯一委派的美人皆是公主郡主,举国最高贵的女人。比的便是琴棋书画,胜者便可居于高台,俯视四国高手拼个高低,由最后得胜之人牵的美人归。”
“什么意思?”某女先天迟钝。
“和亲懂吧。”季聍宇扶额,解释真心觉得累人累己。
“搞了半天弄的那么文雅,最后还是和亲。”沈静瑜轻咳,“那王爷如果没有受伤,会去吗?”
“你想我娶侧妃?”轩辕皓吟笑,若有所思的望着突闻言,色骤变的面容,笑意更甚。
沈静瑜哑然,闭口扯开话题,“我们何时动身回府?”
“你身子未好,再过两天吧。”
“那什么三皇子?”
“那是皇兄的事。”
“哦。”
沈静瑜略显心虚的闭上眼,其实现在她还是打心底多谢那些刺客了,至少让她家亲亲王爷有理由撇开那啥无聊的‘选美比赛’了吧。
想着想着,某女不知不觉的嘴角上翘,笑意满满。
客房外,轩辕玥不以为然的背靠在柱子上,脸上漂浮的是狡黠的笑意,语气平淡:“这是皇兄快马加鞭送来的灵丹妙药,并下旨下月初由你……亲自……迎战!”
“皇兄这是没把握?陈毅是我亲手提拔的,他的武功对于那些所谓武将,根本就是大材小用。”轩辕皓捏紧玉瓶,如若他上场,能不能赢没关系,而是他想不想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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