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心之双手抱胸翘起了二郎腿瞅着唐糖:“想要什么就说吧,不要企图和我绕什么花花肠子。”
唐糖一噎,吞了吞口水:“那啥,心姨,您老人家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有过一段……风,*韵事啊?”
“咳……”古心之以为唐糖又想要点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结果就是问了这么个问题,忍不住被呛到,“你,想说什么?”
“这……”唐糖反而犹豫了,面对了二十年,突然要认妈了,这让她怎么好意思?
“如果你实在喜欢八卦呢,网上有的是,我这里,实在没什么好打听的,所以,你死了这条心。”古心之有过这样的经验,因为她总是把自己的一切隐藏的很好,隐藏唐糖不止一次的因为好奇打听过她的**什么的。只是古心之万万没想到唐糖会问这样的问题,才会被郁闷到。
唐糖愁眉苦脸:“不是八卦……”这关乎身世的大问题,怎么能和八卦相提并论?
“那你……等等,”古心之不笨,联想到刚才唐糖怪异的脸色,转了几个弯,自然也就知道了唐糖在想什么,“行了,没有的事,别胡思乱想。为了一个你,我开一间孤儿院,还不如直接把你送孤儿院去!”
古心之这话一说出口,唐糖因为激动暴跳的心瞬间从云端跌落谷底。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废话,我养了你二十年,还看不出你想什么?”
“果然小说只能是小说,现实才不会那么童话……”唐糖无比郁闷,古心之比她郁闷:“什么?”
“我还以为,你和天龙八部里的秦红棉一样呢,天天面对着自己亲闺女不认……敢情我还真不是你闺女啊?”
古心之哭笑不得。
中午古心之留唐糖一起吃了午饭,又给唐糖收拾了一大堆两人喜欢的东西给唐糖带回去,嘱咐唐糖给金迷带话,有空回来玩。
直到目送唐糖上了车,古心之才解开抽屉的密码锁,拉出里面刚才放进去的那本书,封面上泛黄的纸张写着大大的两个字:卷宗。
古心之翻开扉页,上面带着触目惊心的血迹,很明显是刚留下的。整份卷宗很多纸张已经泛黄,卷页甚至残缺,无一不在昭示着这本卷宗有了年头。
古心之皱了皱眉,古典的薄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唐门……”
出去转了一圈,孩子们都睡下了,古心之这才回到屋子里,反锁了门,月兑下长袖的上衣,保养得当的身材依旧如同少女般火辣,只是右臂上绑着纱布,血水已经渗透了纱布开始往外溢出来。
古心之一咬牙,解掉了纱布,狞狰的伤口露出来。
“下手这么重……”古心之熟练的准备消毒水药棉,嘴里咬住毛巾,又将自己受伤的胳膊绑在了桌腿上固定住,将药棉沾了消毒水,两眼一闭,就将整块药棉擦到了伤口上。
顿时剧烈的疼痛袭来,整个身体因为消毒水的刺激而痉挛,绑在桌腿上的绳子绷的笔直,手腕上被勒出了血痕。
古心之强忍着不让自己停手,伤口一旦感染,整条手臂都会作废。
仅仅几分钟,在疼痛的煎熬下如同过了几年。
古心之满头大汗的重新缠好纱布,包好伤口,重新穿好衣服。
垃圾桶里一堆掺了血水的纱布药棉,看着触目惊心。古心之见怪不怪,找了个黑色的垃圾袋装好,丢进垃圾堆。
看着桌上摊开的卷宗,古心之偏了偏脑袋,若有所思:“这么多年了,还是保护的这么好,当年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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