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件事情是柯震云风的错,柯震风自己也是承认的,自己的确当初对郑小余的所作所为有些不厚道,但是,当时的他听到郑小余瘫痪了的时候,也是勃然大怒,将东北那边一干**干了个底朝天。
因为,毕竟郑小余是他上学时代最好的朋友,俩人都非常了解彼此,只因为后来俩人大学毕业之后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因而这才变得有些生疏起来。
其实,在上学的时候,柯震风无意中发现了自己的身体有某些异于常人的地方,因此他便没有再找工作,而是潜心开始探索起己身体的秘密,到底也是取得了十分巨大的成果,他认为这一切都是上天赐予他的,因此长久以来,他的性格也潜移默化的发生了变化。
变的有些自大,有些目中无人,有些唯利是图。
而郑小余却是为了老爹和自己每顿饭都能够吃到猪肉而竭力的找工作,然后在工作上努力打拼了几年。
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将两个本是手足般的朋友分开,然后竟然又殊途同归,最终,俩人再次相见了。
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柯震风要不是感觉到了郑小余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的生命力,现在也是断然不会将郑小余放在眼里的,只因郑小余的确变得比往日强悍了数倍,这才让他不得不耐心的跟这个郑刺头贴热脸。
带着一丝的疑惑,柯震风一双犹如鹰眼般锐利的速的打量了一下郑小余,并不是为这个朋友能够好起来而感到高兴,而是感觉到心头一股子不安漫上心头。
他总觉得郑小余那看似天真无邪的眼神里面暗藏杀机。
“抽烟吧…”郑小余模出口袋里的红双喜香烟递给了柯震风一根,然后自己模出火机点燃了自己的香烟。
柯震风接过香烟,微微皱了皱眉头,还是这个牌子!
六七年了!
从上大学开始,柯震风就记得这货喜欢抽红双喜,那时候红双喜一盒一块五,价格也算厚道,十几年来他的口味竟然一直没有变过。
柯震风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精致的金属打火机,叮的一声脆响,漂亮的环形火焰窜起,点燃了他的香烟。
只刚刚抽了一口,红双喜辛辣的味道便窜入他的喉咙,呛的他连连咳嗽起来。♀
虽然说上大学的时候老是和郑小余这货在一起抽着红双喜,那时候没觉得这个香烟味道不好,但是毕竟六七年过去了,而且柯震风现在一般都是吸着进口的高档烟,对这种六七块钱一盒的香烟早就入不了眼了。
“呵呵…你变了!”郑小余笑着说了一句,但话语中无不带着嘲讽的意味。
“你先和你哥叙叙旧吧,我去看看那些家伙们签单子签的如何了拍了一下柯震云的肩膀,他便走了出去。
留下一脸错愕表情的柯震云和依然被呛的流眼泪的柯震风。
如果柯震风抽了那根烟后不会被呛住了,说不定郑小余还能够多待一会儿呢,但一看到抽了一口廉价烟就被呛成这副狗屎样,郑小余便打心眼里鄙视自己的这位同窗起来。
当然也就没有心思再待下去了,于是找了一个理由出来了。
出来后,他也不想去看那些富豪签单子的事情,虽说自己的表情装的够冷酷,但是心里面却是有些恨意,恨柯震风这个当年好的不能再好的同窗,在自己最需要他的帮助的时候,他却毅然决然的抛弃了自己!
郑小余心底憋着一股子怒火,不见到这个人还好,见到了又不能去打他的脸,再说自己也打不过柯震风,再说自己为什么要打他呢?他不拿自己当兄弟了,自己难道还哭着喊着求他不成?
哼哼…
真是可笑之极!
这哥哥柯震风和弟弟柯震云怎么就如此的不同呢?一个见兄弟落难竟然会不管不顾抛弃,一个却是兄弟义气贯然一身。
找到一个便利店,掏出几个皱皱巴巴的钱扔在柜台上,他拿了几瓶啤酒就离开了,任凭便利店的老爷子喊着找他零钱他都没有回头,犹如一个流浪客一般。
随便找了个街角坐下来便打开啤酒往喉咙里猛灌起来,胸中的焖火加上燥热的天气,让他喝的酣畅淋漓,自是痛快。
喝完几大瓶子啤酒后,郑小余舌忝了舌忝嘴唇,似乎对着冰镇啤酒的疗效很满意,自己胸中的那股子焖火果然减淡了许多。
这时,眼下胡乱滚落的啤酒瓶子中间突然站进来一双女人的高跟鞋,小巧的脚趾头上面全部涂着指甲油,很是招人怜爱。
再往上面看去,是一双莹润精致的小腿,绷得紧紧的小腿肚子虽然瘦窕,但仍然不失圆润感,竟是恰到美处。
打了一个酒嗝,一股子难闻的酒味迅速在空气中蔓延开来,郑小余晕晕乎乎的继续往上看去。
却是没有了…被一片镂花薄布遮住了。
皱了皱眉头之后,郑小余撇了撇嘴巴,直接抬起脑袋去看这双美腿的主人究竟是谁,为何大路那么宽不走,偏偏要站在自己面前,难道是自己的酒瓶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抬头一看,一张动人心魄,妩媚之极的脸蛋儿出现在眼帘之中。
“看够了吗?”女人看似慵懒的一句话,实则是包含着极大的挑逗的意味。
“薇薇…?”郑小余看到竟然是这个女人,立刻全身没来由的出了一身冷汗,竟然酒气也是醒了三分。
“嗯,你酒量真差……那么你就不害怕你会犯病丢了小命吗?”薇薇似乎有些生气的说道。
因为,之前薇薇嚷着要郑小余陪她喝酒,郑小余便以自己身体有病为由搪塞了过去,而现在薇薇却是看见郑小余独自在这里喝闷酒,心头带了一丝的疑惑还有一丝的愤怒。
郑小余脸上一红,但是由于本来就被酒气蒸红了的脸,倒也看不出这货也会脸红。
一时语塞,郑小余竟也编造不出合适的理由了,索性干脆的一笑,然后站了起来,打了打上的灰尘,然后说道:“要不,现在陪你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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