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扭着身子挤过来,杨舒侠同学就给挤到外面去了。
酒劲上来的杨舒侠同学正扭得起劲,身边的美女怎么没了。抬头去找,挤过来的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正围着龙蟠扭动,一边扭动一边可劲的吹口哨。
杨舒侠呵呵一笑,刚想加入进去,就见一看青年伸手想在龙蟠胸口上抹一把。
龙蟠是谁,是龙战队成员,就算不是战斗人员,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身手比得上一般的特战队员,就算喝了酒,那反应速度也不是几个街头混混可以想象的。
这里手伸出去,还没模着,只听,啪!一声脆响,脸上已经挨了一耳光。
挨耳光的这位被打得原地转圈,剩下的几个,已经在吆喝,“哈,小娘们,够辣啊!”就像上前动手。
杨舒侠已经挤过来,双手一扒拉。
一百的体质不是摆那看的,几位一个趔趄,推出去好几米。
“怎么回事?”杨舒侠晃晃悠悠,本来喝了不少酒,这会酒劲上来了。
“光头,你是她什么人,滚一边去。”龙蟠还没说话,几个混混已经在叫嚣。
“他是我男朋友。”龙蟠把杨舒侠胳膊一抱,说。
“对,我是她男朋友。你,你,你,还有你,自己扇十个耳光。”杨舒侠伸手比划着。
“光头,很横啊!知不知道这是谁罩的盘子,我们是跟苟少混的。”领头的混混咋咋呼呼,却伸手拦着其余几个,不要轻举妄动。
“狗少?什么玩意,没听说过。”
“嘿嘿,光头,你连苟大少都干骂,你等死吧。”领头的混混得意万分道。
刚才,杨舒侠一伸手就把哥几个扒拉到一边,别的不说,这力气可是够大。几个在这虚张声势,其实是不敢上前动手。
现在一听,自己把苟大少名字一提,对方果然立马开骂。敢骂苟大少,看你怎么死。苟大少可是山阴一霸,把你收拾完了,那小娘们越辣越够劲。
混混头头一边为自己的智商自豪,一边回头寻找苟大少,“老大,这光头竟然不把你放在眼里。”
咦,怎么没人?在这个场子里,苟大少是有他的专座。
混混头头急了,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在,怎么不见了。不会是关键时刻去厕所拉肚子了吧。
啊,在这里。
“老大,老大,这光头骂你。老大!”
混混头头声嘶力竭的喊叫,已经溜到门口的苟文史无可奈何的转过身来。
没错,几个混混口中的苟大少,正是在杨舒侠手下吃过瘪,挨过打的苟文史同学。
“哎呀,狗屎,你怎么也在这?”看到苟文史转过身,杨舒侠已经满脸热情的打招呼。
要论苟文史最不愿意见到的人,杨舒侠绝对在这个名单里排第一位。这可是连超哥都要躲着走的狠人。
夜场这地方,人声喧嚣,杨舒侠进来时,苟文史没注意。当龙蟠在舞池里大放光彩时,苟文史立刻看到杨舒侠闪亮的光头。
在几个小弟提议上去搔扰龙蟠时,苟文史果断选择撤离,没想到还是被小弟给从人民群众的汪洋中给找出来了。
“老大。”
“老大。”
几个混混可不知道老大心中是怎样,还在热情洋溢的表忠心。
苟文史咬着牙,一副怎么看怎么别扭的笑容,“好,很好,非常好。”
打完招呼,苟文史朝杨舒侠喊了句,“虾哥。”
这一句虾哥,苟文史喊得是饱含深情,各种委屈别扭屈辱就不用说了。曾几何时,杨舒侠不过是自己眼中一**丝,如果不是张子义,自己都不会知道他叫什么。
可现在……
这一句虾哥真的不相叫,可技不如人,不叫不行。
篮球场上,正面较量过,被完爆!两个篮球希望之星被毁。
胜利山顶,与警察合伙设过局,被完败!差点自己就在局子里出不来。
放学路上,雇佣山阴第一打手超哥出面,直接被吓尿!凶暴残虐的超哥在杨舒侠面前,就跟温柔无害的小白兔见了大灰狼一样。
现在,老天竟然又让这个光头出现在自己面前,为什么?
苟文史一句虾哥,把几个混混的胆子没给吓破。
什么状况?
“狗屎,这场子是个什么苟大少罩着,很嚣张啊,竟然叫手下小弟找哥的麻烦。”杨舒侠搂着苟文史肩膀,亲热的跟亲兄弟似得。
“那个苟大少该打。”苟文史义愤填膺道。
“都是姓苟,你们的差距咋这么大?”杨舒侠感慨,苟文史脸上的表情用文字无法表述。
“唉,你小子往哪钻,还有十个耳光呢。”龙蟠突然叫道。
领头的混混听着杨舒侠跟苟文史的对话,心早就拔凉拔凉的,现在不溜何时溜,没想到龙蟠一直盯着呢。
“啊。”混混头头哭丧着脸,怎么办?连苟大少都要小心翼翼的人,肯定是自己惹不起的狠角色。
“说吧,十个耳光,是我打还是自己打?”
当然是选择自己打,选择让你打,我傻啊!
混混头头不傻,别人更精明,没等他做出选择,苟文史已经上前一步,“我来打!”
“啊,老……”混混头头已经,一句老大没喊完。
啪!
苟文史使出吃女乃力气的一巴掌已经扇在脸上。
让你不长眼,让你自己找死还想拉上我,我打!我打!我使劲打!
啪!啪!啪……
“老,老,老大……”六七巴掌下去,混混头头的脸已经肿的他妈是绝对认不出来了,两道鼻血横流,说话都不清晰了。两道委屈的眼泪滚滚而下,我跟你这么多年,为你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坏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天,今天,竟然……
“让你哭,让你哭。”
苟文史打的更狠了。
混混头头被打得惨不忍睹,剩下的几个都懵了,根本都没想起要趁机逃跑。
打完混混头头,苟文史犹自不解气,甩甩被震到痛的手掌,不怀好意的看向其余的几个混混。
“我自己来,自己来……”
啪,啪,啪!
剩下的几个连忙左右开工,怎么也不敢麻烦老大。
“不行,力气太轻!”苟文史不满意的叫道。
啪!啪!啪!
几个人甩的更响了。
“狗屎,几天没见,有长进。”杨舒侠夸道。
“呵呵,呵呵。”苟文史除了呵呵还能说什么。
“啊,我和几个朋友来的,狗屎,过来一块喝两杯。”杨舒侠邀请道。
“不了,不了,不敢打扰虾哥和朋友叙旧。”苟文史连忙推月兑,谁敢和残暴的光头虾在一块喝酒,万一暴走,可不是十个耳光的事。
“虾哥,今晚的单算兄弟的。”
“那怎么好意思。”杨舒侠一边说着,一边朝吧台招手,“把那两支镇店红酒拿上来。”
苟文史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那两支红酒每支都可都在十万块以上。
“小虾老师,你还能喝?”龙蟠问。
“不能喝,应该能打包带走吧。”杨舒侠不太确定的说。
“这样也行,小妹,把那瓶,那瓶,这瓶,还有这十几瓶全拿来。”龙蟠恍然大悟,立刻发扬光大。
苟文史这次真的摔倒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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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鹏已经“牺牲”,龙酿在龙鹏的自杀式劝酒下,虽然险胜,也已经分不清左右。
幸好杨舒侠体质超人,左手一个,右手一个,轻轻松松就起来。
杨舒侠提着俩爷们,龙蟠抱着十几瓶红酒,身后是依依不舍的苟文史。
让苟文史不舍的不是杨舒侠和龙蟠,是龙蟠抱着的红酒。
龙蟠的眼光很歹毒,选的酒就没有下来一万的,十几支算上单价十万靠上的两支镇店红酒,一共价值四十多万。
四十多万啊!
这年头,皇帝家也没有余粮!苟文史痛心裂肺,下定决心,回去再狠狠收拾那几个家伙一次。
否则难解心头之痛,价值四十多万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