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算是宣判了他们谈判的结局。睍莼璩晓
神慕安静的看着他,过了几分钟才淡淡的开口,“西泽尔,你非要闹到你妈咪哪里?”
西泽尔听到这句话,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抬脚迈到她的面前,英俊的脸上都是讥讽的阴鸷。
伸手掐着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将她推到书桌的边缘上的位置,神慕无路可退,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抬头蹙眉看着他。
“这是你的解药。”他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从身上拿出他从东方疏的手里拿回来的解药,唇上的笑意冷漠嘲讽,“当然,有东方夜守着你,估计你是不稀罕的。”
他的手把玩着那只瓶子,绿眸看着她的眼睛,然后手腕一松,蓝色的瓶子就这样直直的落到了地上,“啪”的一声,玻璃在地上,支离破碎。
有带着凉意的液体溅了出来。
神慕震惊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几近陌生的表情,浑身不能动弹。
“这是她给你拿回来的,”唇角的弧度一如昨昔,却已经没有任何的温度,有的,都是最深刻的嘲弄,“宫神慕,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犯贱。”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黑色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他,身体跟灵魂似乎已经分成了两部分,无论情绪如何翻滚波涛,她看上去都是安静而淡漠的样子。
就像此时,心痛可以窒息。
他们的距离其实很近,近到她可以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气息。
可是,她知道,她已经再也不能走到他的身边了,再也不能。
沉默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她听到自己机械般开口的声音,“韩离叔叔说她的腿治不好了,那就是她治不好了,西泽尔,你强留着他没有用。”
“我很抱歉。”说的这句抱歉,她甚至都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要抱歉,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她不想跟他呆在一起,以后都不想,永远都不要。
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个念头,异常强烈,几乎要将她吞没。
“还是说,”她仰着脸蛋,没什么感情的笑了笑,“你想让我把我的腿赔给她?”
她站在他面前的样子,就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女圭女圭,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掀不起她一点情绪的变化。
她说抱歉,但是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愧疚的情绪。
他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是你告诉东方夜我跟风晔合作?”
神慕的瞳孔微微的紧缩,她看着面前质问她的一张脸,一直是她最爱的一张脸,“西泽尔,”她好笑的看着他,“你是这么想的?”
如果不是她,他会知道如今占着风绝的位置的男人是风晔,如果不是她,他拿什么去跟风晔谈判?
他如今居然问她,是不是她告的秘?
他还可以再搞笑一点吗?
“我怎么想的在你心里什么时候重要过?”他的手愈发的用力,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所以,你***说,到底是不是你?”
让他知道,他究竟是做过多下贱的事情,让他知道,这个女人是有多冷血。
他在她的耳边吼道,咬牙切齿,似乎她只要说一声是,他就在这里把她彻底的撕碎。
神慕扯了扯唇,牵出一抹凉薄的笑容,轻描淡写,“不是,我没做过。”
她用力的扳开他的手,眼睛盯着他的脸,笑容没有温度,“别以为你有多贱,真正下贱的事情,我比你做的多。”
她往旁边退了一步,离开他的控制区,她清理着自己的衣服,抬着下巴,“西泽尔,三天之内,你不放人,我们就继续闹,看帮你的人多,还是帮我的人多。”
说完,她看都不看他,抬脚就准备离开。
她不要再来这里了,她以后都不要再来罗马了。
她冷淡的眉眼,她高傲的姿态,她对他的不屑一切,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最尖锐的冰锥刺进他的身体,浑身的神经都是冰冷而麻木的痛楚。
等他放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伸手扯出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摔回书桌上,不等她有任何的回应,高大的身体就已经覆了上去。
“西泽尔你干什么?”神慕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下意识的用手推拒着他,身子撞到硬邦邦的桌子上更是让她疼得眉头都皱起来了。
“我很讨厌,”他抬手就将她的衣服撕了下来,低头吻了上去,沙哑的声音阴冷而暴戾,“你在我面前这幅骄傲到死的样子。”
她在他面前永远是骄傲的公主,永远对他不屑一顾。
那么,就别怪他——亲手撕了她的骄傲。
神慕拼命的挣扎,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个恐怖的魔鬼,紧绷的下颚,薄薄的唇泛着轻蔑的笑容,嘲笑她单薄的力道,直白的眼神肆无忌惮的侵犯她,仅仅只用了一只手就将她的身体牢牢的控制住。
温热的唇贴着她的皮肤,牙齿啃咬她的锁骨,技术高超的撩拨她的**,他们曾有过一段亲密的时光,虽然和短,但也足够他了解她的身体。
“西泽尔,”神慕有恼又怒,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是对她做这样的事情,当即就冷笑出声,“你的女人在医院里等着你,你就在书房强暴另一个女人,西泽尔,你无不无耻?”
她从来没有认知的去想过,即便银魅已经清楚明白的告诉她,他已经接受了安沫,接受了她的感情,接受她的人。
他刚刚自己也说了,这是他最后一次为她犯贱。
不就是说,以后他跟她都不会再有关系么?
既然没有关系,他凭什么碰她?
“我的女人?”他扯唇笑着,眼睛里是浓浓的讽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近乎粗鲁的扯开自己的衣服,衬衫上的扣子一路往下掉,露出古铜色的胸膛。
手臂搂着她的腰拉到自己的怀里,扣着她的脸蛋就深深的吻了上去,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一阵一阵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