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刚才那是什么?”子娍看出樊岷神色有异,眉头跟着微拧。
“不知,”霁笑走近床边。将被子娍揉得不成形的小白解救出来,抱在怀中顺毛,“不过。他们抑或知晓大陆传送门的位置,却不懂开启的方法。”否则又为何会将七楼设为禁地呢。
“也是。不过,摄魂盒却是在大陆传送门中找到了,难不成,将摄魂盒藏起来的人与‘完美学院’的创始者,并不是同一类人?”子娍又将小白夺了回来,继续揉。
“或许,”初霁也有些想不出其中的缘由。细长白皙的手指挑起子娍的下巴,俯身在她微蹙的眉头吻了吻,“别想了,早些休息。”
“嗯。”子娍应了声。拉开被子将自己盖住,见初霁没有上床休息的意思,眨巴了两下眼,这两年来,夜晚他几乎与她都是同床共枕。虽说仍旧没有越过那道坎儿,但耳鬓厮磨的戏份并不少,今晚他有些不同寻常,着实让子娍有些懵懂。
看出了子娍的疑惑,初霁在她女敕如花瓣的唇上轻咬了一口。吸吮了会儿才放开,柔声道:“我去见见女皇。”
“女皇?青筱国的女皇?”子娍再次眨巴了两下眼睛,随即暧昧地挑高了右边的眉头,模样滑稽得很,“唔!”
初霁见她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就知道她脑子里又在随意yy,惩罚性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继而用力咬吻着,直到她呼吸有些急促,闷声求饶才放开,眼中带着无奈的笑意:“她姓初。”
“呃,我知道啊,”子娍不明所以,青筱国历来皇帝都姓初,完美大陆没几个人不晓得,再看初霁,随即一愣,愕然,“初霁,你也姓初,难不成是她的私生子?!”
看着初霁明显寒下的脸庞,子娍连忙捂嘴,讨好地朝他笑笑:“口误,口误。”
“她是我姑姑,”初霁捏了捏子娍小巧的鼻梁,解释着,“我与姑姑许久不见了,也该去聊聊。”
子娍半张的嘴良久才阖上,咽了口水,经常听初霁提起他姑姑,子娍也极想见见,却未将初霁与青筱国的皇室拉上关系,传言这一任青筱国的女皇上任才二十几年,只有一个哥哥,便是上一任的青筱国的皇帝。那初霁,岂不是上任青筱国皇帝的儿子!!!
“我在外的身份是末溟,是姑姑的养子。”知晓子娍已然猜到他的身份,初霁也不做隐藏,将半坐起来的她按回被窝,为她掖好被角。
“敢情我还钓上皇子了!”子娍嘚瑟道。
“哼!你要皇子,还需要去钓?”初霁语气有着自己都吃惊的酸,公孙寻不就是正好的例子!
“呃,”子娍哑然,怕他又抓着公孙寻的事不放,连忙推着他,“你赶紧去看你姑姑,这么久不见,她肯定想你想得紧呢!”
初霁应了声,看向子娍的眼里有着她读不懂的东西,终是转身撕裂空间而去。
子娍望着空空的房间有些出神,初霁临走时眼中让她读不懂的东西让她心里没来由地有些不安,那眼神带着决然、无奈还有着丝丝的愧疚,他为何会用这种眼神来看她?
“呼!”子娍就这么睁着眼睛到了后半夜才呼出口气,翻转了身子将早已睡得不省人事的小白垫在脑袋下,闭眼强迫自己睡去,别再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心烦。
次日,大清早子娍就被蒙萌唤醒,说是公孙寻又摆足了五好男人的架势在屋外接她,纵使她百般无奈、千般不爽,在与他婚姻解除前,却不敢太过拂了他的面子,只得起身将自己随意整理好了,不情不愿地出门会公孙寻。
公孙寻望着面含嗔色的子娍自屋里走出,含笑的眼眸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她随意打扮都能美得绝伦,与那些矫揉造作的女子全然不同,幸亏自己把握好了机会,暂时要不了她的心,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总是好的,她只要成了自己的人,她的一身本事以及关于她那个预言,定然会祝自己成大事!
子娍才不愿去寻思公孙寻脑子里的思维,拖沓着上走到他身旁,做好了一天装哑巴打算。
公孙寻丝毫不因子娍对他甩脸色而恼怒,依旧如往常约她出来般,说着些奇闻轶事,与她并肩朝山下走去。
二八年华的子娍出落得越发清秀绝俗,白得近乎透明的小脸退去了女圭女圭脸的稚女敕,不经意笑时还有两个小酒窝,甚是甜美。如烟如黛的双眉不失英气,一双点墨的眸子较之四年前越发澄澈,她与人对视时,别人一不留人便容易被深深地吸纳进去,再卷不出来。莹粉的红唇娇弱欲滴,张合间足以让任何男子心猿意马,公孙寻每每有着一卿芳泽的念头,却总是被她找着理由推月兑,又不好对她用强,懊恼不已,谁让他与“七杀盟”的某位宫主达成协议了呢!
这两年来,子娍在“完美学院”中无论走到哪儿都能引来路人频频侧目,很多男子望着望着便是痴了的那种,若不是子娍早与黑耀国的二皇子公孙寻有婚约,而公孙寻在两年来在“完美学院”任职,将他风流倜傥的外貌、得天独厚的家世、横扫四海的本事相加,学院根本没几人能与之媲美,那些个男子便每每只有远远看着子娍的份儿,如若不然,追求子娍的人估模能将子娍他们的住所给挤爆。
“子娍对寻总是不冷不热,寻好生难受。”公孙寻这货为了亲近子娍,早将“本皇子”的称呼改成了“寻”。
子娍打了个寒颤,瞄都不瞄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依寻所见,一世一双人的日子,末溟也未必给的了子娍吧?”公孙寻自子娍身后开口,虽是问句,却含着肯定,见子娍赫然停住的身影,唇角勾起得意的弧度。
子娍虽微敛了眉,但步子只是稍顿了顿,便以更快的速度朝前走,不想与公孙寻计较。
偏生公孙寻不依不饶地追上了与她并肩而走,自顾自道:“只要子娍愿意,寻愿遣散院中所有女子,承诺今生只娶子娍一人,只与子娍寻欢。”
子娍再度刹住车,偏头怪异地将公孙寻望着,面部虽无太多表情,心中却怎么都不相信这头种马真会有从良的时候。
公孙寻也停住了脚步,见她望向自己,以为她对自己的言论有所怀疑,清了清嗓子:“若子娍不信,寻可立约起誓,今生……”
“等等!等等……”子娍连忙打断他的话,咬着唇瓣围着他慢悠悠地转了一圈,确定这人是她认识的公孙寻没错,才斜睨着他开口,“我说二皇子殿下,你脑子没毛病吧,为了小女子连后宫三千佳丽都舍得放了,小女子何德何能呀?!”
“得子娍,胜得天下……女子。”公孙寻话里有话,虽说他眼神真挚,可子娍总是觉得他对她不似仅有情爱那般。
“寻知子娍心系末溟,但寻能给子娍一世一双人的生活,他却是给不了的,”公孙寻见子娍微微蹙起的眉头,故作诧异道,“末溟难道未曾跟子娍提过,青筱国女皇来此的目的,便是定下他与白灵国白幽公主的婚约?!”
婚约?!子娍脑门“嗡”地一响,心像是被锤子重重锤了一下,脑中仅剩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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