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送到了别墅,然后扶着他下车就开车走了,虽然他现在走得有些不稳,头脑也不是很清醒,不过他也不会傻到忘记怎么开门吧。
顾宇泽晃了晃有些晕的头,然后按了好几下门铃也没人给自己开门,他看了下这扇门,这好像不是自己家的门,他模索出钥匙也扭不开门,他胡乱把另一把钥匙插进去,没想到就开了,他看了眼钥匙,这是别墅的钥匙,自己怎么跑到这来了?
这里是他和她曾经的“家”,他们还说好这以后就是他们结婚的新房,自从她离开以后他就把这锁起来了,他一般很少来这,都是回家住,要么就去酒店或者去找那些女朋友。
算了,反正很久没来了,就来看看吧,就当是怀念下她。
他们的那些东西他还没有丢掉,他们的合片、她的衣服,还有他们一起逛街的时候买的东西,他一直保存得好好的,不让人碰也不敢再去看,怕自己又忍不住想起她,想起她离开的那天,自己心碎的感觉。
他踉踉跄跄地走进屋子里,用手迷糊模索着,打开了大厅的灯,然后关上了门,他觉得头很晕、很难受,他想上楼躺会儿,休息会儿或许就能舒服点了。
他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往楼上走着,他微眯着的眼睛看着周围的景物,就好像她还在这,她还不曾离开:她在厨房忙碌的模样、她坐在沙发安静看杂志的模样、她躺在自己身旁抱着自己撒娇的模样、她挽着自己的手一脸开心笑容的模样……
深深的印在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
他模索着打开了房间的门,迷迷糊糊地走过去想躺在床上,却发现床上好像有个人躺在那。
谁会在这?
这是她和自己的家,还有谁能来这?
他揉了揉眼睛仔细瞧着,一个闭着眼睡得正香的人儿横躺在床上,她睡得很安详,她的脸在黑暗中有些模糊,他好奇地走过去,看到她的脸他感到难以置信。
醉酒的他把印象中的她和躺在床上的人儿的脸重叠到了一起,他有些欣喜若狂,她没有死,她回来了,她还是爱自己的,她终于回来找自己了!
得到这个认知,他开心地抱住她的腰,嘴里呢喃念叨着,“颖儿……我的颖儿……你终于回来了……我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你不会离开我的……我不会再让你走了……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唔……”腰突然被人紧抱着很不舒服,林念念微微开了眼睛,望着周围黑压压的一片,没想到自己居然睡到了晚上了,她扭动子,没想到他们还没解开自己的手脚,而且自己的腰好像被什么东西抱住了,有点不舒服。
她低头看到一个黑影搂住自己的腰,她吓了一跳,使劲挣扎着,可无奈手脚的布条绑得太紧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你是谁?你要做什么?”她已经欲哭无泪了,自己不是真的要被人侮辱了吧?都是那个讨厌的男人,自己都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里?自己长得又不漂亮,他干嘛要把自己当什么礼物?
“颖儿,我好想你……”他放开了她的腰,坐到床旁,用手抚模着她的脸,尽管醉酒了,可他的眼神依旧很温柔,看到他的眸子,她瞬间怔住了。
怎么会,是他?
可是,颖儿是谁?他爱的人么?他身上的酒味很重,不是都说,人在喝醉的时候都会说真心话么?那么他真心爱的人是那个颖儿么?
原己不仅比不上心悦,还有一个颖儿,她根本什么都不是。
她扯着苦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放弃了挣扎,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他把自己当成了那个颖儿,难道是因为自己跟她长得像?他把自己当成了她的替身?
她还愣着的时候,他已经欺身吻上了她的唇瓣,辗转反侧着,时而是温柔的触碰,时而有是霸道的深吻。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接吻,不再有上一次的羞涩和甜蜜,而是伤心和害怕。
她多想推开他,逃离他,她不想再继续当这个替身,可是自己的手脚都被布条绑得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难道自己真的就只能当替身,当他的玩物么?
直到听到上衣被“撕”的一声粗鲁的扯开,几颗扣子掉落在地上,她才回过神来。
他这是在侵犯自己,这跟qj有什么分别?她怎么可以放任自己变得肮。脏?自己才17岁……自己还是个17岁的未成年高中生,他不能这样对自己,不可以,她不想在不情不愿的情况下就这样失去自己最美好的东西,她必须地学会反抗。
“唔……放开我!”她挣扎着,可根本挣月兑不开布条的束缚,反而手脚都勒出了好几条血痕。
“你别这样!你看清楚!我不是什么颖儿!我不是!”她只能不断别过头不让他触碰自己,这样的吻,她不要,那根本不是真心相爱的结合,这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更脏。
她急得直掉眼泪,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模的感觉她只觉得不寒而栗,她只能不停哭喊希望他能拉回理智看清楚现实,“我求求你,你别这样……我不是什么颖儿!我不是!你可以开灯的啊,你快开灯啊,我不是颖儿,我真的不是,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
她的激烈反抗让他觉得疑惑,她说她不是颖儿?她让自己开灯?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觉而已?真正的她真的已经离开自己了,身下的这个她只是在黑暗下自己的幻觉?
他模索着,找到开关打开了灯。
整个房间瞬间亮堂起来。
看到身下的人儿,他震惊得不知所措,刚刚的醉意完全跑得没影了。
她怎么会在这?
身下的人儿巴掌大的小脸布满泪痕,眼眶红红的,水汪汪的眼里还透露着快要掉下来的泪珠,她的模样很狼狈,头发有些乱糟糟的,上衣很狼狈,里边的粉色内衣已经露了好一截出来,衣服被扯坏了好几颗扣子,锁骨上布满着点点红红的刚才自己粗鲁的吻痕,她的眸子一直看着自己,那可怜的模样让人觉得心疼。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到她这样他觉得自己真的好禽兽不如,如果是别的女人,他会义无反顾不计后果,毕竟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而她呢,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看她哭得伤心的模样,手脚还被绑在了床上,显然是被人强迫在这的,到底是谁把她带来这的呢?
他放开了她,帮她解开了手肘和脚踝的布条,得到自由,她忍着疼快速地跑下床站到一个离他远些的位置,赶紧胡乱用衣服挡住面前的春光。
他抱歉地走到她身旁,刚触碰到她的肩膀,她吓得立即弹开,“不要碰我!”屈辱的眼泪从眼眶滑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不是故意的……”无论如何他都得说声抱歉,如果知道是她,他不管什么也不会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这件事我真的是不知情的,我只是刚喝醉酒才回到这想躺会儿的,我不知道你在这……你到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着他抱歉的话,她还是选择了相信,她刚哭得有些沙哑的嗓子缓缓道来经过,“在超市买东西,突然听见广播让我去收银台那,我赶过去的时候,那有两名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他们一看到我就立刻把我绑起来,我不停向路人求助,可他们只是指指点点的看着,我就这样被他们带出超市,扔进车里,然后他们就带我来到这,我不知道这里是哪,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我想跑,他们就把我绑在了床上,我喊了很久有些累了,就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之后的事,她实在不想再说了,那痛苦的回忆,她真希望能从自己的脑海里抹去。
听着她的话,他在脑海里不断搜寻着究竟是谁会这样算计自己,自己并没有什么仇家之类的,会是谁呢?
等等,难道这不是阴谋的算计,而是个玩笑?他突然想起了裴以南说过的要给自己的惊喜,难道她就是惊喜?这算什么惊喜?完全是惊吓好吧?不过裴以南怎么会找她?他知道自己和她的关系?还是一个意外?
见他不说话,她想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她匆匆往门口跑去。
他突然拉住她的手,她咬着下唇,脚像凝固了一半动弹不得,她好想抬步离开,却没有那份勇气。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打车她昂高了点头,不让眼眶里的眼泪掉下来,她觉得自己每跟他说一句话都会心痛得要命。
“对不起……我保证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不生气了,嗯?”他搂过她的肩让她看向自己。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自己会掉进那深邃的温柔眸子里。
她没有生气,如果说生气,她也并不是为了这件事生气,他们之间,还隔着心悦,还有那个,叫什么颖儿的,她真的有些无力面对了,自己和他,还能在一起多久?
“我可以自己回去……”她不想麻烦他,甚至害怕和他再有接触。
“这里是郊外,一般没什么人经过,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我担心你会遇到危险,我送你回去,好么?”
听着他温柔的语气,她有些动摇了。
“走吧他不等她的回答,拉起她的手往门口走。
因为之前是被人绑进来的,那时候她只顾得拼命挣扎,根本没好好看过这,这里很美,暖色的灯光还有暖色的家具,看起来就像个温馨的家,让人顿时觉得温暖放松,不再紧张起来,她细细地打量起这个地方。
他带着她走下楼,然后打开大门带她出去。
这时的她有些依依不舍这里了,要是能住在这,该多好,这里好美,真的让她好向往。
“怎么了?”看到她一直往屋里看,他疑惑地看着她。
“没,没有……”她使劲摇着头,然后任由他牵着自己离开这里。
虽说这里是郊外,但里市区也不是很远,虽然不想步行但是自己的车没在这,又不想让她一个人回去,只好先送她回家了。
步行的话,大约就半小时吧,时间不短也不算特别长。
他牵着她的手大步走在前面,她低着头一只手被他牵着,另一只手遮着自己有些破烂的衣服,跟在他的身后。
路边的灯光把他们的影子拉长,他注意到她走在自己身后的奇怪动作,刚停下来,她一直低着头没注意,一下子撞上了他的后背。
鼻子有些吃疼,不过她还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没事吧?”他仔细检查着。
她使劲晃着头。
他把外套月兑下来,让她穿上,他的衣服很大,完全可以当裙子穿了,要不是自己穿着的是牛仔长裤,在背后看真的很像是没穿裤子一样,突然的温暖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他帮她扣上几枚扣子,然后拉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而她只是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
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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