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邬娇娇嗔道:“龙哥不要找不到凶手,就瞎猜,如果真是那西厢房的谷主所为,以他的修为,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我们击杀,还用得着如此多此一举吗?”
弈龙长老思量了半响道:“要嘛就是没有人布下幻法,而是我们真的请到了神仙,但请来的并非我帮的祖师,而是请来了别的什么凶神恶煞。睍莼璩晓”
蛇邬娇连连点头,正待答话,却猛然间想起一事,脸色大变道:“龙哥,遭了。如果我们真的请到的是恶神,就必须将它送走,不然,他会一直缠着咱们的。”
弈龙长老摇摇头道:“那有什么办法,请神用的宣纸符,都让你给烧了,现在就是想送也送不了啦!”
“啊!”没想到弈龙话语方落,蛇邬娇尽然嘤嘤轻啼起来。
你想呀,一个修真者,被一个恶神缠住,那会有什么好结果,在一个神仙面前,修真者就如同一只蚂蚁。现在连送走的机会都没有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立马泛上了蛇邬娇的心间。
弈龙长老看着蛇邬娇惊骇的神情,安慰道:“娇娇,别怕,有龙哥在,便是到了地狱,我也会与你一起的。”
蛇邬娇宛如没有听见弈龙所说的一般,身形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
见蛇邬娇还是惊魂未定,弈龙连忙转移话题道:“娇娇今日涂抹了那花粉膏,脸色真的变得水女敕了不少,好像比以前漂亮了许多呀!”
这女人也怪,不管在任何时候,只有人家说她漂亮,顿时来了精神。蛇邬娇一听弈龙此言,心中犹如吃了蜜一般。但还是故作幽幽娇嗔道:“龙哥的意思是,人家以前不漂亮,只是现在才变漂亮了。”
弈龙长老不得不违心说道:“龙哥不是这个意思,我的娇娇以前就很漂亮,只是现在更加风华绝代,貌冠当今。”
蛇邬娇心里犹如吃了蜜一般,瞬间将方才的惊骇抛之脑后,展颜娇笑道:“这才是龙哥的实话,人家本来就漂亮嘛!”(真是人不照镜,不知美丑;马不饮水,不知脸长)
言罢,又拿出那花粉膏,涂抹起来。末了,花着个脸,对弈龙长老娇声道:“龙哥,这花粉膏真的好好神奇哦。龙哥也来涂抹一些。”
其实,白天见蛇邬娇涂抹花粉膏后,的确见蛇邬娇脸上水女敕了不少,弈龙还真的想涂抹一些,只是一个大男人,那里好开口。
如今见蛇邬娇这般说来,连忙接势说道:“也好,哥哥也涂抹一些,才能让妹妹看出这花粉膏的功效。”
蛇邬娇嗤嗤娇笑道:“你就假打嘛,本来你就想要涂抹,还说是想让我看看这花粉膏的功效。好像是为了人家才涂抹似的”
弈龙呵呵一笑,掩饰自己尴尬的神情。
夜以很深了。魔界的夜晚分外漆黑,(没有太阳,月亮之故),四周静得可怕,偶尔一两声夜鹫的哀鸣,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弈龙与蛇邬娇也进ru了双修的状态。
单说弈龙长老将方才与蛇邬娇阴阳相交后,所获的那股阴柔之气,用自己真元炼化后,缓缓的送入丹田,再用灵气引导着真元,运行于周身筋脉,渐渐的进ru了空明的境界。
突然感觉到身边一阵轻响,睁眼一看,不由得喜出望外,只见蛇邬娇与自己双修后,尽然一举突破元婴后期,真的变成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
弈龙长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禁不住问道:“娇娇,真的是你吗?你怎么如此快就变化成人啦!”
蛇邬娇娇羞道:“还不是方才哥哥给的阳气,被人家炼化后,一举冲破玄关,到达了小乘初期了。”
弈龙长老喃喃道:“人人都都说吸阴采阳,修为无双。没想到还有如此立竿见影之效。”
蛇邬娇羞答答道:“哥哥,人家还要要嘛!”言罢,罗裙渐褪。新荷尽显。
蛇邬娇的美艳,简直把弈龙长老惊呆了,但见:白雪峰头花蕾笑,柳腰翩婷更妖娆。yùtǔi粉足双飞时,溪缝泽源花枝俏。
弈龙心中燃起了从未有过的亢奋,一个无名之火在心中瞬间发难,暗器顿时如小手般矗立起来。
那蛇邬娇盈盈一弯芊腰,将弈龙长老推到在床塌。娇羞道:“人家不要你动,你只管享受便是。”言罢,跪卧在弈龙下侧,轻启朱唇,将弈龙的暗器,深藏于朱唇贝齿之间。
弈龙顿时感到无限的惬意,缓缓闭上双眼,感受这无上的漫妙。
温润滑腻的舌尖,点触着自己的末梢神经,丹田内的阳气再也不受自己控制,伴随着那股无名之火,如箭一般飞射而出。
奇怪的是,随着无名之火的消失,自己的阳气也应当缓缓停歇呀!但自己体内的阳气,并未因此而停息,任然源源不断的向外喷射。
良久,体内阳气,还是丝毫没有停止喷射的迹象。“不好!”弈龙长老大惊。睁眼一看,惊得下巴都掉在地上了。
只见趴在自己下面的蛇邬娇。已然不是先前的蛇邬娇,而是一只乌色巨蟒,从那双血红的双眼中,透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
只见那蛇邬娇张开大嘴,两尺长的血舌,正如游蛇一般,不停的吸嗜着弈龙飞射而出的阳气。
“你不是蛇邬娇,到底是谁?”弈龙长老怒道。同时一个凌空翻,瞬间摆月兑了那血舌的缠绕。
那蛇邬娇见状,呵呵冷笑起来。随着那一声声冷笑,只见那蛇邬娇渐渐变成一个,相貌极丑,通体血红,头上长角,身上长刺的八臂血怪。
饶是弈龙长老见多识广,也禁不住毛骨悚然。倒吸了一口冷气。
连忙祭出屠龙刺,用足周身劲道,向那八臂血怪电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