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些一流门派,正想来个坐山观虎斗,不管谁赢了,都有理由以为战败者讨个公道为借口,而出兵,后果将不堪设想,自己一心为血煞门长远之计打算,血煞老祖怎么就不理解呢?
容不得伽麝细想,血煞老祖已经发话了:“各位首领。睍莼璩晓罗修门残杀本门弟子,士可忍!孰不可忍,今天召集大家,就是商议怎么攻打罗修门,血债血偿,由谁领兵攻打?”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打与不打,成了两派。更别说推荐谁领兵攻打了。
伽麝一听,便知是血煞老祖给罗修门安的莫须有的罪名,罗修门怎么敢击杀血煞门的弟子,再说两派相隔近十万里,人证何在?但当着众人,也不好反驳。
军师九尾狐见无法统一观点,便装腔作势的大声:“哼!哼!”两声道:“罗修门残杀本门弟子,若不讨伐,那我血煞门将无法立足于魔界,更无法面对本门弟子,我们又将何以服众……”军师九尾狐说得是声情并茂,感人至深,极具感召力,众人纷纷点头。
军师九尾狐看到了希望的场景,心中暗喜,趁热打铁,侧身对血煞老祖躬身道:“本门除四大太长老和门主外,只有大长老伽麝修为最高,那罗修门也非泛泛之辈,属下推荐大长老伽麝帅两大护法及青龙帮,白虎帮(依附血煞门的两个小帮派)攻打罗修门”。
血煞老祖连连点点头,正要施令。伽麝(假设)躬身道:“门主,攻打罗修门实在是不是时候,况且属下刚刚出关……”
血煞老祖打断伽麝的话道:“伽麝大长老,现在本门上下,群情激奋,难道你想违众怒吗?还想劝本座放弃攻打罗修门吗?不用再说,你即刻帅两大护法,及青龙,白虎两帮攻打罗修门。”
伽麝无奈道:“属下最近不适,况且属下并非将才,还请门主另遣良将。”
血煞老祖怒道:“大长老不肯为本门分忧,那本座只好面见第一太长老闲狁,请他主持本门事物,是本座德浅才薄,威不服众呀!”
伽麝彻底无语了。平时,舅舅闲狁就告诫自己为了整个血煞门,万不可搞内讧,要是血煞老祖真的告诉太长老闲狁,说自己不尊上令,那自己还真是百口莫辩呀!
只好躬身领命道:“属下遵命,只是召集青龙白虎两帮,尚需时日,况且两帮金丹期以上的共计不到两百人,就两个帮主是小乘前期修为,罗修门在二流门派里实力也是顶尖的,还请菟朔长老为副将。以保万全”。
血煞老祖见伽麝领命。大喜道:“就依大长老所言,菟朔长老随你攻打罗修门,你等立马帅两大护法前往青龙白虎两帮召集人马。十五天后出发,不得延迟,另外,我会等罗修门内讧时,用千里传音法通知你何时攻山,本座亲帅大军接应您”。
伽麝无奈,带着菟朔长老和惊魂,开嗜两大护法,怏怏不快的往西峰岭青龙帮而去。
军师九尾狐见伽麝出去了,又躬身对狘祖猀老祖道:“伽麝大护法前往西峰岭召集两帮人马至少需要半月,此次攻打罗修门是势在必得,所以门主还需请出两三位太长老。一同前往,方能保万无一失”。
血煞老祖呵呵笑道:“军师太过谨慎了吧,何需太长老出马。想那罗修门门主才是小乘后期修为,与巫骥,獢鷤,翿蜓三位长老的修为一般无二,罗修门的长老,只相当于本门护法的修为,何惧之有”。
九尾狐道:“罗修门创派比我门还久,我血煞门尚有度劫期的老仙,难保罗修门没有呀。况且小心驶得万年船呀,请门主三思!”
血煞老祖觉得军师九尾狐的话的确是非常周全,点头道:“好,就依军师说言,我请鵧崆(凭空),纔翔(猜想)两位太长老亲自出马;携巫骥(无稽),獢鷤(笑谈),翿蜓(道听)三位长老;生狸(生离),伤鼈(死别),休檤,杜魍(音同忘)四位护法及本门金丹期以上的八百弟子为伽麝大护法的后应,半月后准时出发。”
九尾狐大喜道:“门主调遣有方,属下佩服,如此,罗修门不亡都不行啦!”
血煞老祖笑道:“有闲狁,嘢鹤两位太长老坐镇本门。想必军师和眦狼留守本门,应该没有多大的压力吧。如此可保万一失”
九尾狐连忙躬身道:“属下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负门主重托。”
血煞老祖哈!哈!大笑。吩咐众人去做战前准备,自己与军师九尾狐往天荡山主峰万骨洞鵧崆(凭空),纔翔(猜想)二位太长老闭关处而去。
且说罗修门的清风庐内,倪强正将颈肩穴用真元冲开,想放出脑中龜龙真神元婴的内丹真元,谁料一开颈肩穴,龜龙真神元婴的真元,就想决堤的江水,顺着倪强那强大的筋脉冲击而下,倪强暗道:“感情寄生在脑海里的龜龙真神元婴的真元被桎梏得太久,才会如此暴涌而出。”
暗暗掂量着龜龙真神元婴的真元已经冲出了百分之三十了,忙用自己真元封住颈间穴,可任凭怎么努力,那龜龙真神元婴的真元。就像银河倒悬,飞流直下,那里止的住。但见倪强青筋暴起,汗流浃背。
一旁的迦虞,蝽魇大惊,迦虞顺手一点倪强的颈肩穴,然后将双掌扣住倪强的任督二脉,将自己的真元缓缓的输入倪强丹田之内,帮倪强炼化龜龙真神元婴的真元。
倪强原本想练化龜龙真神元婴百分之三十的真元,以便能冲到金丹中期,没有到贪功冒进,自己的真元固守丹田都守不住,还要分神去操控颈间穴,才弄的顾此失彼。若非迦虞及时帮倪强封住了颈间穴,倪强非筋脉爆裂而亡不可。
即便有迦虞的真元为自己护住了丹田,倪强也感到除丹田之外,身体各处都筋脉胀痛,正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