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那个门派是修炼幻法的,九头火圣笑着对玄痴道:“门主可否告知是谁将您困在此地的,下手如此阴辣。睍莼璩晓不仅封印了您的修为,震粹了您的元婴,还挑断了您的脚筋,让您永无修炼之可能。”
玄痴哀叹道:“自作孽,怨不得她人,请恕老衲不能如实相告。一切因果。皆是因老衲而起,老衲愿意承担一切”
一个元婴被震碎,修为被封印,脚筋被挑断的废人,如何能操控这一切,虽然玄痴愿意承担一切,但此时已经无人相信玄痴的话了,他是明显的自愿为别人做替罪羊。
九头火圣想不通玄痴为何要替伤害他的人隐瞒,正待劝说玄痴,左门主突然对九头火圣道:“本座想起来了,是有一个门派是以修炼幻法著称的,但这只是一个三流门派呀!不可以做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呀!”
“是那个门派?左门主快快讲来!”九头火圣大喜道旄。
“这是怒海西岸的一个叫落花宫的一个三流门派,据说落花宫内全是清一色的女子,专修幻法,宫主还是一个炼丹高手,却是奇丑无比,因此,从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再加上修炼幻法之人,功力修为均低于正常的修真者,所以落花宫一向不与外界争斗,所以知之甚少。”
左门主的一句话貌似提醒了洪昇,恍然大悟般对左门主问道:“对啦!那落花宫的宫主,可是人称蒙面飞燕的花拂惆。”
“哐当!”一声响,玄痴手中的琉璃杯掉落在地。面无表情的脸已微微变色,九头火圣看着心里,并不做声崦。
只听左门主继续道:“教主真是见多识广,不错,那落花宫宫主正是花拂惆,教主何以知晓?”
洪昇若有所思道:“我曾听得一个故事,便是说那花拂惆的,千年前,她曾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女,想拜倒在她石榴裙之下的,何止万千,可她却痴心爱着一个叫爵情涵的男子,不料,这叫爵情涵男子竟然移情别恋,爱上了当时灵隐门门主的女儿。”
没想到一直不做声的玄痴,竟然没好气道:“都是一教教主了,还象女人般嚼舌根,事情根本不是那样的。”
洪昇并不理会玄痴,继续道:“为此,爵情涵设计将花拂惆骗至一个茅屋内,用定身法将花拂惆定住了身形,然后纵火将花拂惆活活的烧死。”
“胡说!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玄痴怒不可遏道。
洪昇瞥了一眼玄痴继续道:“据说那花拂惆命不该绝,被路过的左慈所救。授予了绝世幻法,不久,左慈飞升后,花拂惆便创立了落花宫。”
左门主点点头道:“不错,我也听说过此事。”
玄痴悻悻道:“洪教主纯粹是道听途说,你有何证据敢断言是爵情涵要纵火烧死花拂惆,就凭他们曾经的深爱,也不可能那样做。”
洪昇用怪异的神情看着玄痴道:“我们说花拂惆,关你什么事,告诉你,本座不仅知道这些,而且我还知道那左慈便是双元婴修炼法的原著者,后来这本秘籍神秘失踪,但那花拂惆却炼出了双元婴灵身。定是这花拂惆因遭抛弃,便嫉恨世间所以的男子,所以以幻法和媚术,封魔术,妄想报复世间所有的男子。”
“不是她!不是她!你们被困这里,都是我暗中指使的!”玄痴怒吼道。
左门主狐疑道:“这就怪了,花拂惆与你何干?玄痴门主干嘛如此着急?还亟不可待的为她承担罪责,难道你和花拂惆还有一腿!”
左门主的无心之语点醒了夏侯堂,禁不住自言自语道:“难道那爵情涵就是玄痴。”
自从一进这小屋,玄痴的所有神情均未逃出九头火圣的双眼。所有的事情,九头火圣早以料算了个七七八八。
见夏侯堂话已经说到这份上,禁不住接口道:“不错,玄痴便是当年的爵情涵,当年为了能当上灵隐门后来的门主,爵情涵按灵隐门玄字辈改名玄痴,以示对当时门主女儿的痴心,但玄痴并未纵火烧伤花拂惆,玄痴的移情别恋,却被另一个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将花拂惆骗至一个偏僻的茅屋,纵火欲将花拂惆烧死。”
众人怔怔的看着九头火圣,有点匪夷所思,九头火圣的断言与传说完全不同啊,但看九头火圣的神情,貌似亲眼目睹了一般。
九头火圣一见众人如此神情,继续道:“花拂惆被左慈救下时,已经将脸部烧伤,至此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落下了一个蒙面飞燕的雅号,花拂惆与左慈隐姓埋名,潜心修炼幻法与媚术。不久,左慈飞升后,花拂惆靠左慈留下的双元婴秘籍,修炼出了双元婴,同时修炼了封魔术。并建立了落花宫”
左门主惊讶道:“关键是九头火圣,你又是怎么知道不是爵情涵(玄痴)纵火烧伤花拂惆,而是另有其人呢?这可是传说之外的事,貌似你亲眼所见一般。”
九头火圣分析道:“之所以所断定烧伤花拂惆的是另有其人,首先爵情涵只是贪恋灵隐门主之位,其实,心里还是爱着花拂惆的,不可能那样做。”
“其二,玄痴因为当初的移情别恋而深感内疚,所以今日的玄痴已经被花拂惆折磨成这样,还自甘为花拂惆承担罪过,这足以说明玄痴心里深爱着花拂惆的。”
“其三,在我们未谈及花拂惆之事之前,玄痴便对夏侯谷主说自己愧对修真界,说明玄痴是知道今日之事,乃是花拂惆所使得诡计,在爱人与修真界正义两者间,玄痴选择了爱人,你们说玄痴如此深爱花拂惆,会纵火烧伤花拂惆吗?”
九头火圣一番话,听得左门主和洪昇连连点头,夏侯堂却狐疑道:“事情已经相隔了近千年,有一点想不通,为什么花拂惆现在才来复仇呢?”
九头火圣继续道:“当时花拂惆虽然深恨玄痴,但还没有想到要报复修真界四大门派的念头,直到一件事,让花拂惆觉得这四大门派就没有一个好人。”
洪昇惊异道:“是什么事情?让花拂惆产生如此怪异的想法,想报复修真界四大门派。
九头火圣若有所思道:“这便是修真界某个大门派得知了左慈所遗留的双元婴秘籍。为了夺取这本双元婴秘籍,这个门派暗暗派出大批绝顶高手,变化成各大门派高手的模样,夜袭落花宫。”
“最后,落花宫不仅秘籍被抢,还险遭灭门之祸,秘籍被抢还是小事,看着昔日朝夕相处的姐妹一个个惨死在四大门派之手。或许还有更让花拂惆有切肤之痛的事情,让花拂惆彻底的绝望了,发誓要报复修真界的四大门派。”
夏侯堂打断九头火圣的话道:“九头火圣且不可妄自猜断,刚才洪教主所讲的也不过是道听途说,你又何以知道落花宫真有秘籍?就算真有秘籍。你又怎么知道是某个大门派变成四大门派高手模样,夜袭了落花宫,而不是四大门派争抢秘籍呢?”
九头火圣哈哈笑道:“这个不难理解,左慈身为幻法的祖师,是双元婴练法的鼻祖,当年追随魔帝逆天犯上,魔帝之兵,仅皆是双元婴,此事三界人人皆知。”
“花拂惆做为左慈徒弟,既然已经修炼成双元婴,即便左慈没有留下没有秘籍,花拂惆也可以根具自己的修炼心得,自行编写出双元婴秘籍,为了让新建的落花宫实力快速提升,花拂惆恨不得落花宫人手一本秘籍,所以双元婴秘籍是绝对存在的。”
洪昇和左门主连连点头道:“九头火圣说得有理,那你又如何知道是一个门派变成四门派高手夜袭落花宫的呢?”
九头火圣道:“这很简单,如果真有四大门派参与了夺取秘籍之事,险些灭了落花宫全门,修真界定然会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而先前洪昇教主在讲述花拂惆的事情时,好像根本不知道有夺取秘籍之事,只说是失踪。”
洪昇点点头道:“的确是失踪呀!”
九头火圣接着道:“试问三清教本身就名列四大门派之中,难道本教也参与了派出高手夺取秘籍,洪昇教主反而不知情吗?只有两种可能,要嘛是三清教参与了此事,洪教主刚才在说谎,要嘛便是三清教根本没有参与此事,只是一个大门派所派出的高手,变化成各大门派知名的高手,血洗了落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