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九头火圣才缓缓的醒来,感觉到周身精力充沛,真元淳厚,内视丹田,但见两个金光闪闪元婴真端坐在自己丹田之中,两道灵脉,分别将两个元婴连通到自己的脑海了。遴璩暱za
九头火圣大喜,自己终于变成了独一无二的双元婴的灵体了。瞟眼一看夏侯岚,只见夏侯岚脑后已经出现了一道淡淡的三彩光圈。虽然颜色颇淡,但已经确确实实的进入了渡劫后期了,而且是货真价实的三元婴的灵身了。
良久,夏侯岚才悠悠的醒来,一看九头火圣,顿时一脸狐疑,在用真元内视自己,赫然已经是旷世绝有的三元婴了,更是喜极而涕。
九头火圣连忙安慰道:“好妹妹,如今我们都是赛翁失马。因锅得福,应该感谢才对呀,妹妹干嘛哭啼呀!”
夏侯岚一听九头火圣之言,顿时破涕为笑道:“九头哥哥,是塞翁失马,因祸得福。不是因锅的福。”
感情夏侯岚的病已然完全康复,被夏侯岚第一次纠正自己的言语,禁不住俊脸一红,连连称是。
花分两朵,各表一支。且说岷诸党的春牲护法领了九头火圣法旨,直奔灵隐门而来,看看离灵隐门已经不到半天的行程,这才按下雾头,招出隐身的夏蠓(梦),秋狩,冬蟐,符姬,喃玉,清韵,月照等人商议。
月照献计道:“前番春牲护法利用幻阵,离间了玄悟等人。已经在灵隐门种下了内讧之因,春牲护法可以故技重施,索性将花拂惆利用幻阵,在千佛殿击杀原灵隐门主持;以及幽禁玄痴的真相,利用幻法间接的告知原灵隐门众高手。加速灵隐门内讧。我们便可以轻松得手。”
冬蟐也点头附和道:“月照此计甚妙,如此可谓是事半功倍呀!”
春牲摇头道:“你们那里知道,要重布幻境,再现花拂惆击杀灵隐门主持幻境,那必须要自己亲身亲历,方才能再现当时的场景。”
冬蟐笑道:“春牲护法也太谦虚了,前日你不是也布下了幻境,骗过了玄悟等人吗?”
春牲不得不解释道:“前日我能布下幻境,骗过玄悟等众高手,那是因为我们在的画轴之中,随同九头督主,亲身经历了蓬莱岛的幻法,所以能依样再现当日的幻境铄。
而花拂惆击杀原灵隐门主持的事,我们根本不知所以,我又怎么能再现当日的场景呢?”
夏蠓灵机一动,笑道:“这有何难!我们找一个当日经历过主持被击杀时在场的灵隐门弟子,由春牲护法用读心术读取其脑内记忆,岂不是可以按记忆再现幻境吗?”
春牲思虑半饷,脸色儗重的点点头道:“也只有这样了,倒是委屈了那位目睹灵隐门主持被击杀的弟子了。”
听见春牲此言,众人这才放心下了,秋狩迫不及待的对春牲护法道:“既然如此,我们速速传音与玄悟,让他来此商谈,告知我们到底是谁目睹了这一切。”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春牲也不迂腐,当即传音与灵隐门玄老玄悟。
不多时,玄悟便驾雾而来。
春牲连忙布下罩阵,将自己的想法如实告知了玄悟。
玄悟叹道:“还原主持被击杀的真实幻像,真相得以大白于天下,固然是好事。可主持被击杀,已经有数百年之久,门中弟子以讹传讹,到底谁是亲眼目睹主持被击杀的,已经无从查起。有些人已经飞升天界了呀!”
夏蠓急道:“一团乱麻,我们将如何入手呀!玄悟大玄老,你且说说,你是听何人所说,主持被击杀的不就行啦!”
玄悟无奈的神情,尽显于表。悠悠道:“门中弟子,皆有传闻,最先告诉我说主持被击杀之人,如今已经飞升天界……”
春牲摆摆手道:“夏蠓护法勿急,容我细细想来。”
然后自言自语道:“如果我是花拂惆,我定会将主持被佛主击杀的场景,故意展现在灵隐门德高望重的玄老眼里,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灵隐门中起到杀鸡儆猴的目的。”
玄悟点点头,春牲看着玄悟继续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亲眼目睹主持被击杀的应该是当时灵隐门的大玄老,玄悟长老也是从此人口中得知主持被击杀的吧!”
玄悟点点头道:“春牲护法真是心思细腻呀!确实是当时灵隐门的大玄老空明亲眼目睹,我也是从他的传音中得知,但空明玄老已经飞升,这又将如何查起呢?”
春牲笑道:“这有何难!要知道布下幻阵,是相当浪费真元的,花拂惆不可能只将这佛主显灵的幻阵展现给空明一人,那样还不足以让灵隐门惊骇,如果我所料不差,应当有灵隐门下阶层的弟子,同时看见这场景,这样,上下呼应,岂不是更有说服力。”
春牲话音方落。月照便哧哧笑道:“有一人便是亲眼目睹的当事人。而且近在咫尺”
春牲大喜,连忙问道:“到底是何人,月照护法快快告知。”
月照不慌不忙道:“此人亲口说出自己亲眼所见灵隐门主持被击杀,难道春牲护法忘了,当时我们就在九头督主行宫画轴中的阵门口,听得可是一清二楚呀!”
春牲略沉思,猛然醒悟,笑道:“好你个月读,干嘛不早些提醒。”
月读呵呵笑道:“我也是才听你说出这花拂惆不可能只将幻阵展现给空明一人,我才想起,再说玄悟玄老提起原大玄老空明时,我便感觉这名字貌似在哪里听过。细细想来,原来是法慈当日在金顶擒拿夏侯岚时与法善对话中曾经提及此人。”
春牲点点头,也不答话,从储物袋里将法慈,法善放了出来。
那法慈,法善一出储物袋,顿时大惊,根本没想到本门的第三长老玄悟也在此。
更让众人不解的是,高个的法慈并未因自己在灵隐门地位低下而诚惶诚恐,一改被擒时的可怜状,反而用鄙视的目光怒视玄悟。怒道:“玄悟,你竟敢勾结魔界,你就不怕神佛显灵吗?,你想重蹈空空(原灵隐门主持)覆辙吗?”
反之,那法善确目光惊恐的看着法慈,战战兢兢道:“师兄,别…你怎么能对本门的三玄老这样说话?”
法慈一脸不屑的对玄悟“呸”的一声,一口唾液直奔玄悟。
玄悟散身躲过,对法慈大怒道:“你是何人,胆敢对本座如此无礼………”
没想到玄悟话还没有说完,那法慈月兑口大骂道:“我是谁?我是你老子!”这分明是法慈挑衅,好像是故意激玄悟出手。
那玄悟顿时大怒,杨掌欲击。春牲连忙阻止道:“玄悟长老勿急,别中了他的激将法。这法慈并非真法慈,乃是花拂惆的贴身亲卫,被我家督主擒获,封印了修为,令其为我等带路的,定是方才在储物袋中听到了我们的谈话,知道难逃读心之术。所以故意激将你的。”
言罢,反身对那法慈道:“你以为你假意投靠我们便阴谋得逞啦!,告诉你,我家督主早就知道你是诈降,你乃是花拂惆的亲卫。”
玄悟惊疑道:“春牲护法怎知他是花拂惆的亲卫?”
春牲笑道:“不是亲卫,花拂惆会派他去捉拿夏侯岚吗?”言罢,手臂爆长,从法慈袖中取出一个碧玺手镯来道:“这便是花拂惆亲卫的信物。”
那法善突然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不是我师兄呀!我师兄最好纵酒纵情,难怪当日在金顶你有花不采……”
法善说话时那眉飞色舞的镜头,好像法慈不是真法慈,他的行为就是极为正常的一般。
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喃玉顿时大怒道:“你这畜生也敢振振有词。”词字落口,手起掌落。一股澎湃的掌风,顿时将法善劈为了两段。
余怒未消的怒道:“这修真界什么鸟人都有,出家之人还如此好情纵欲,他日一统修真界后,本姑娘一定力谏尊主。出家人禁制yin欲,诳语。”(他日倪强一统三界后,果然将出家人不得yin欲,诳语列入了出家必守的戒规。当然,这是后话。)
月照生怕喃玉一气之下将法慈也击杀了,连忙劝慰道:“姐姐息怒,这法善的确该死,但法慈确还有大用,万万手下留情呀!”
哪知那法慈毫不领情,出言讥讽道:“尔等都是魔界的妖人,还在这里猪鼻子里插大葱----装象,真是马不饮水不知道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