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玄老玄慧脸色一变,随即又无奈幽幽道:“若能请回门主,当然早就请回了。zahi早前通过北坛长老传音回报,断魂谷根本没有门主踪迹和声息。好似门主突然在人间蒸发了一般。
五玄老玄光不解的对大玄老玄慧道:“大师兄,你不是亲口说门主也会随后前往断魂谷吗?灵隐门虽然离断魂谷尚远,但北坛在两地之间,北坛长老的灵识,完全可以洞察到断魂谷周边呀,怎么会无法寻觅门主的踪迹?”
四玄老玄提若有所思道:“是不是门主果然是花拂惆所变化,知道春牲前日在此重现当日窃取灵隐门门主之位的幻境,阴谋败露,心虚而逃之夭夭了呢?”
二玄老玄让喝道:“玄提休得胡说,那幻境现在是真假难辨,在未弄清真相之前,门主还是门主,你这是以下犯上,再说断魂谷远隔二十万里,门主岂能知道有魔界的高手在此间重现幻阵呢?又岂能心虚而逃呢?瑚”
八玄老玄明连忙劝阻道:“二位师兄息怒,且听听哪些魔界的高手,有何妙法,俗话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至于那幻阵的真伪,相信不久便会水落石出的。”
春牲哈哈笑道:“你们为何在北坛用灵识任然无法收罗到花拂惆的行踪。这倒不难解释,即便花拂惆尚在断魂谷,如果在你们启用灵识之时,她却在自己所布下的幻阵之中,你们当然无法收罗到她的声息行踪,因为幻阵是有禁制的。”(事实上春牲说得一点没错,此时的花拂惆正在利用自己的幻阵。迷惑九头火圣呢!)
大玄老玄慧叹了口气,道:“既然无法联系门主,敢请春牲另设他法,为死者昭雪。hi”
春牲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虽然无法再现三人暴毙的场景,但也并非无从查起,还请大玄老如实告知你们所知道的,与三位死者有关的事情,方能拨开迷雾,水落石出。铄”
玄慧点点头道:“自从离开断魂谷和方寸山,我便径直回了北坛总部,一切事情,还请三玄老玄悟说说吧!”
三玄老玄悟若有所思的点头道:“我们与大玄老在方寸山分手后。便回到了灵隐门,由于我们受了佛祖(指春牲在方寸山所布下的幻阵)的点化,当时是义愤填膺,六玄老玄念马上便要求敲响那混炎佛祖殿外的钟鼓合击之声。要将花拂惆窃取门主事实,公布于全灵隐门。”
三玄老玄悟刚说到这里。春牲插话道:“三玄老且慢!玄念要公布花拂惆窃取门主之事,当时有哪些人在场?最后公布了吗?”
玄悟正色道:“当时只有从方寸山归来的五人,我和四玄老玄提,五玄老玄光;六玄老玄念;准玄老玄普。当时,玄念刚提出此事,还未容我们商量。只听得一声轻响。继而一股鲜血暴散开来。我们定睛一看,只见玄念突然间变成了两段,而且头颅飞出了老远,哪里还有命在?”(锻体术只能修复肢体,如果身首异处了,自然是无法修复的了。)
月读吃惊道:“是有人隐身在一旁,猝然出手,而且修为应该是一个快要渡劫的顶尖高手。不然,不可能连你们几大玄老在此,都无从察觉。”
玄悟点点头道:“当时我们也是这样认为。连忙开启天眼,但见一道黑光一闪,便不知踪影了。hi只是一个飘渺而怪异的声音传来。”
春牲道:“是什么声音?”
玄悟思索半饷才道:“一个怪异的声音说道:尔等休听魔界妖人迷惑。门主乃是混炎佛祖关门弟子。违逆者死!。”
夏蠓一脸不屑的“哼!”了一声,道:“难怪你们回到灵隐门,犹如石沉大海,原来你们是被人家吓住了,亏你们还是灵隐门忠义之士,难道就不想为主持报仇啦!不想把窃取门主之位的凶手绳之以法了吗?”
玄悟惭愧的低下了头。玄提反驳道:“不是我们怕事,在方寸山你们也会幻阵,你们说花拂惆也是利用幻阵,窃取了门主之位,但到底谁是谁非,确实需要我们冷静思考一下呀!”
玄悟点点头道:“的确,听到那怪异的声音,我们感觉到我们的行事是不是太过草率,所以,之后两天,我们都暂时未公布花拂惆窃取门主之位的事。直到前日春牲护法读取了法慈的记忆,再现了花拂惆击杀空空主持的经过时,我才完全相信。”
玄让愣愣道:“什么意思,读取了法慈的记忆,一个中级弟子,他的记忆里面有什么关键要素?”感情玄让并不知道春牲读取法慈记忆的事情。
玄悟道正色对玄让道:“此事我尚未来得及与你们说清,其实真正的法慈早已经死亡,你们所见到的法慈,乃是花拂惆的贴身侍女…………”
春牲连忙摆摆手道:“不说法慈,还是说说戒休戒酒二位殿堂主持的死因吧!”
玄悟点点头,继续道:“那日你们走后,混炎佛祖殿内的弟子形成了两种观点,一派是由罗汉堂戒休观点为主的弟子,相信是花拂惆窃取门主之位,击杀空空主持的观点,建议请回魔界高手,合力对付花拂惆,因为只有春牲的幻阵可以与花拂惆一比高下。”
喃玉点头道:“戒休说得倒是在理,这也是一个办法呀!”
玄悟摇摇头道:“可是,以净胜堂戒酒为主的另一派,确坚持说春牲护法所布下的幻阵不足以令人信服。既然你们能布下幻阵,那自然可以将幻阵中人物的思想加以改变,换句话说。就是认为春牲幻阵中的人物,有可能就是你们自己所变化的,故意利用幻阵中花拂惆与嫣红,嫣然的对话,道出是花拂惆蓄意窃取门主之位,以误导灵隐门弟子的视听。”
春牲郁闷的叹道:“我可不是随便就能布下幻阵的,必须是读取了当事人的记忆,准确的说,那不是幻阵,那只是场景再现呀!”
瘾君堂的戒炎冷笑道:“那只是你一面之词,是真是假,我们有从何辨别真伪呢?”
春牲笑道:“这有何难!首先,我未曾经历过当日空空主持被击杀的事例,不可能凭空猜想出来的幻境,能与当日空空主持被击杀的真相吻合得入丝入扣,这一点,只需当事人仔细回忆,我重现幻阵的任何一丝场景,包括人物的神态,语气,景物等等,便可以真假立辩。”
其二,原本我不想说出法慈之事,以免遭到灵隐门弟子误解,抨击我随意击杀灵隐门弟子。其实真正的法慈早已经被花拂惆击杀,我所击杀的法慈,正是花拂惆的侍女静月,由于静月同与玄让一样,经历了空空主持被击杀时候的场景,所以本座才能依样画葫芦。再现当日的场景。”
玄悟若有所思道:“如此看来,要搞清春牲护法所布下的幻阵,到底是凭空猜想所布下的,还是真实的场景再现,只有当事人二玄老玄让可以一辨真伪了。还请二玄老为了灵隐门安危,实事求是仔细辨别,春牲护法所布下的幻阵,包括任何一丝神态,语气,动作,是否与当日亲眼所见空空主持被击杀时候的场景完全一样。”
玄让低下头,若有所思道:“本座不得不承认,我所见到的场景完全……”
“全”字尚未落口,众人顿时惊呆了,只见玄让突然口吐鲜血,胸口一个血窟窿,一个内丹已经不翼而飞。
“不好!快开启天眼,捉拿凶手。”玄悟喝道。言罢,立马开启了天眼;众人恍然大悟,也纷纷开启天眼,在这天眼的众目睽睽之下。但见一道黑光一闪。瞬间消失不见了踪影。
春牲也开启了天眼,但见在场高手的元婴,均端坐于各自的丹田,并无异样。心中暗自惊异。
这就奇怪了,这玄让乃是少有的双元婴灵体,难道在此还有人比玄让实力更为强悍的,放眼场中,除了玄慧(丹田的元婴后面,还有一道阴影外,貌似也是一个双元婴的灵体。)几乎没有一个双元婴的灵体。
除了元婴出窍,谁能用分身击杀玄让呢?但如果是元婴出窍,本人便会出现木讷,静止的神态,而当时的场中,虽有人表现木讷,但那是惊骇的表情,而且都是能动的**(不由自主的闪躲),并没有静止的表现呀!,只有一种可能,凶手一定是一个双元婴的高手。
那十玄老玄界与玄让交情深厚,禁不住怒骂道:“是谁,如此丧心病狂,若查出真凶,本座定饶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