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面上都带着诧异,不可置信的神色,望着眼前的绝世娇颜,江行也是身躯微微一滞,面上带着疑惑。♀所有的人都不能相信刚刚那些东西和计谋都只出自这绝色少女之手。
“江娅,是江娅吗?是江娅回来了吗”言叔眼里闪着疑惑,唇角微微颤抖着。
其他几位老者也揉了揉眼,才大声道:“的确是江娅小姐快回来,是江娅小姐回来了。”
钟离淡笑着看着陈东道:“看来陈总座主以前便识得钟离喽?”
“是又如何!”
“那钟离的那两位亲人可是在陈总座主手里呢。”钟离的眼神定定的望着他,却看不出他脸上有任何的变化。
“你想要知道,跟我走便是。”
钟离的心下一滞,看他如此促定,那钟灵与紫荷难道真是在他之手吗,想到这她慢慢走上前道:“好,我与你去,你先放了江夫人吧。”
陈东的手慢慢放开江夫人的脖颈,江夫人不断的咳了起来,陈东的手却猛然的一个张合,钟离却觉得一阵强大的吸力将她的身躯吸上了前,一只冰冷的手卡上她白皙的脖颈,她的双手忙趁势拔上他的手臂,陈东却只觉得手臂之上是被针刺了一下,接着一阵酥麻之感自手臂而上,很快麻木到了肩头。
“你,你耍诈!”陈东的臂膀已经低垂了下去。
钟离月兑离了他的掌控,后退至江行的身畔才道:“你那指缝针还是蛮厉害的,却不知这药性,能不能将这头猛虎放倒?”
江行看了看陈东道:“虽不能立即放倒,但也足够他喝一壶的了。”
“你们这两个卑鄙小人,到底对总座主做了什么?”
江九恨声道:“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生在巴彦。♀长在巴彦,如今不但另投他人,还竟然拿起屠刀对着自己的族人大开杀戒。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总座主乃人中龙凤,他之胸韬伟略堪比周天子。士为知己者死,我等追随明主,甘为他粉身碎骨,肝脑涂地。”那人一脸的傲然之色。
钟离不屑道:“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也敢和周天子想比肩,看来尔等中毒不浅啊。”
“住口,你这贱人,对总座主究竟做了什么。还不快快将解药拿出来。”
“想要解药,可以,回去告诉你那般人马,将这谷中的娃都放回来。否则你们这附有雄才伟略额的大座主三天之内必死无虞。”
陈东愤恨的看着众人,沉声道:“走,”几人在不迟疑,带上周华奔了出去。
钟离看了看江行道:“不必担心,若我怕猜的不错的话。过不了今夜,那些孩子必然会被送会来的。”
江行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吧。”
“江娅,你真的是江娅吗?”言叔和几个老者颤颤巍巍的走上了前,眼里含着激动的神色。
“言叔,你们认错人啦。我不是江娅,我叫钟离。”
“难道老朽看错了吗?是啊,江娅怎会是这个年龄呢。”言叔呐呐道。
“是啊,是啊,江娅若是还活着,现今应该可以做她的母亲了。”说道这里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道钟离的身上。
钟离淡笑道:“没错,我就是江娅的女儿。”
“你真的是江娅的女儿吗,那怪这般相像呢,难道这就是造化弄人吗。”言叔终于走到了钟离的身畔,再次跪倒在地,身后的一干人也跟着跪倒在地。
“言叔,你们这是做何。这叫我如何消受的起。”钟离说着闪躲到一旁。
“还请小小姐受我等一拜,当年是我们全谷中人对不起您的母亲,是我等将她逼出了山谷,直到后来才知道那个人是谁,是我等愧对对了江娅小姐,请小小姐接受我等这一拜。”
这一幕钟离是万万没想道的,至于江娅,这具身体的母亲。她却更是一无所知,但可以确定的是她的父亲是周澈太子的儿子周康仁。
“小小姐,当年我们也并不知道周公子的真实身份,又受了坏人的暗中挑唆,错把他当成了一个枉图进入龙脉,想窃取龙脉秘密的宵小,在他离进入龙脉最后一刻,却死在了我巴彦人的设的陷阱了,实在是忏愧啊!直到他死了,我等才看到他身后呈现的青龙”言叔说着又重重的叹可口气,道:”一切都是造化弄人,也是我等愚钝,误听了小人之言。”
钟离微蹙了下眉头,道:“言叔,无论如何你们先起来可好,无论如何我却是受不得此大礼的,有何话起来在说。”
言叔才起身站了起来,身后的一众人也跟着站起了身。
“你真的是江娅妹妹的女儿?江夫人的发鬓混乱,面色苍白的走向前。
“夫人觉得我是吗?”钟离对这江夫人却无一丝的好感,言语之间带着淡淡的厌恶之感。
江夫人似微微一滞,目光之中似带带着隐隐愧疚与激动之色。
“小小姐,如今您回来了,当年我们愧对周公子与江娅小姐,况且周公子又是大周朝名正言顺的后裔,小小姐也就是名正言顺的风女,即是名正言顺的凤女,又识得周天子遗留下来的那些亲笔画卷,那就可以堂堂正正的进入大周朝的龙脉。”言叔的声音很是激动。
“言叔,那大周朝的龙脉只有周朝后裔可以侵入吗?”
言叔看着钟离道:“据说当年周天子建此龙脉之时,是为一个女子而建,他说那女子迟早有一天会回来的,且也只有她会开启那龙脉,待开启那龙脉之时也会所有的一切也便会明了。”
“那如此说来不是只有那女子可以进入吗,为何大周后裔也可以进入呢?”
言叔又轻叹了口气道:“这也都是后人的以讹传讹罢了,说什么修复大周龙脉,可以再次统一这天下,可以如周天子一样将这九州大陆尽控与掌,只是老朽却知道着龙脉只是周天子为那女子而建的,据说那女子也是周姓,他临进中原之时对我巴彦的祖先交代,若有一天有大周朝的后裔来此,并识得这些画卷上的物什,便自然可进入这龙脉,届时她一切便会明了。”
钟离不禁陷入了沉默之中,世上真有这样的人吗,可以预知千年以后的事情吗,可以预料到会有人来此开起大周朝的龙脉吗?到底那龙脉之中又藏有何物呢,想到这她不禁有些头痛,自她踏上巴彦这属地,所有的事都透漏着诡异,先是狼牙山上遇到群狼的攻击,后有将自己逼下那断崖,看到了那幻境中的一切,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内在的联系吗。”
“言叔,如今天色已晚,有何事明日在说吧?如今最重要的是寻回我们谷中的那些孩子!”江九将车推到钟离的身畔。
“少谷主说的不错,目前最要紧的的确是那些孩子,如今这谷中大半的年轻人已被那明日会腐蚀,若是这些孩子在出了任何状况,要我等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啊。”
“是啊,是啊,众人又是一阵附和。
“少谷主,刚刚是我等受了那奸人的挑唆,行事鲁莽,有眼无珠,还望少谷主不要怪罪才是。”一干老者说着又要下拜,却被江行阻止了。
“各位长老,如今大敌当前,全谷面临着严峻的生死考验,诸位还是想想如何对敌吧,这些虚礼留待以后在用吧。”江行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疏离之感,或许此刻他的心已经有些冷了,不但被族人出卖,甚至连自己的母亲都出卖自己,叫他如何不心冷。
“我们先回去吧。”他说着话之是眼睛望着前方,钟离却知道他是对着自己说的。
“好。”钟离走上前,江九很自然的后退了一步,她便推着他的车子走了出去。
夕阳余晖照射在每个人的头顶,那浓浓的血腥之气仍在,钟离帮他拉了盖在腿上的披风,他如海藻般的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你知道我的双腿是如何摔断的吗?”他的声音很低沉。
钟离诧异道:“不是自马背之上摔了下来吗?”
“是,的确是自马背之上摔了下来,但却不是我自己摔下来的,我的骑术很好,当时在少年一代里是首屈一指的。”
钟离一怔道:“难道是被人暗算的?”
“不错,是有人在我的马上做了手脚,那马疯了似的飞窜了出去,当时我只有两个选择,要嘛是选择坠马落地,要嘛是和马一起坠落山崖。”
“如此说来你选择了前者!”
“不错。”
“我明白了,你选择了活下来后,那个害你的人定是无影无踪了,于是你这些年便勤学苦练各种机括要术,为的就是将那人找出来,但当你有所成之时,却发现那人却早以不在谷中,所以你便屡次出谷,以游历为名,为的就是有朝将此人找到,亲自为自己报仇雪恨。”
江行的目光远远的望着天边的那一缕云彩,似回到了那久远的过去,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久久才回答道:“你说的不错,这些年我到处游历,为的就是能有朝一日亲自血刃仇人,以解我这多年之恨,可是这些年了,那人却向风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我遍寻也不见其踪迹,可如今,我却发现他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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