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雅心里有些尴尬,但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尽量不去惹他,只是好声好气地转移了话题:“你需要再静静地平躺几个小时,因为做的是全身麻醉
方泯浩目光闪了一下,没有说话。
乔舒雅觉得这样坐在他身边有些尴尬,便站起身来故作轻松地笑着问:“要不要我给你削个水果吃?”
方泯浩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突然说:“吃得要上厕所,你得给我拿尿壶
乔舒雅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天晚上在卫生间里看到的那一幕,顿时红了脸。
有时候她也很讨厌自己那么容易脸红,让所有的心思都被别人看穿。
“不吃就算了她嘟起嘴来,把脸微微地偏过去,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红晕。
“吃,不过你要一口一口地喂我了,我现在又不能动方泯浩仿佛一个孩子在撒娇。
乔舒雅轻轻跺了一下脚,然后转身走开去削苹果。不一会,拿着刀子和削好皮的苹果坐到他的身旁。
“来吧,张嘴!”她说得不情不愿。
方泯浩微微一笑,乖乖地张开嘴。
乔舒雅削下一小片苹果来,放进方泯浩的口中,方泯浩慢慢地嚼了咽下去。刚刚吃完就又张开嘴,等着下一片。
乔舒雅瞪他一眼,却始终记得自己是高级护理的工作职责,尽职地将整个苹果都喂他吃了。
当他的嘴里塞了东西,顾不上说话的时候,乔舒雅觉得稍微自在一些,至少他不会逗弄她,总是弄得她脸红心跳。
隔了一天,方泯浩的一切指标都正常,头上的绷带也拆了,只是用一块纱布盖着,他们办理了出院手续。
出院的时候已经近傍晚了,陈越开车回到了之前住的那个酒店。
回到房间,方泯浩很放松地说:“终于可以好好玩几天了
乔舒雅瞪他一眼,像个絮絮叨叨的老婆婆:“大少爷,你是来治病的,不是来游玩的,好不好?没有听那个金医生说吗,这一个礼拜要注意休息
方泯浩把眼睛一翻,说:“可是金医生也说了,要适当运动
他转头看看窗外的夕阳,晚霞的余光将整个汉江都染成了一片淡淡的红,不由兴致大起:“晚上我们就在酒店的旋转餐厅吃一顿地道的韩国料理,然后去汉江上坐游轮怎么样?”
乔舒雅和陈越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摇头,对于这个大少爷的玩心,他们是服了。
其实乔舒雅不知道,首尔这个地方,方泯浩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玩过。他之所以这么兴致勃勃,完全是因为这一次陪着他的人有所不同。
晚上,他们在酒店的旋转餐厅吃了一顿韩国料理。
旋转餐厅的位置是非常好的,可以将华灯下的汉江大桥尽收眼底。
韩国的料理大多带着辣味,虽然对于方泯浩这种刚刚做过手术的人来说不大适合,但是倒很是符合乔舒雅和陈越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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