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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路灯的光有些暗,苏三水不得不拉近她和柯成歌的距离,才能清晰的看到柯成歌额头的伤口。
他的脸离苏三水很近,能闻到于柯成歌的发香。
不是洗发水的味道、也不是香水味。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闻的味道,
“她是女人一丝淡漠浮上他的双眸,柯成歌四周的气息渐渐单薄,莫名的有种孤独的感觉。“我不打女人
苏三水轻笑:“可是她打了你夜空中,那个青春的脸庞泛着淡淡的笑意。
“像你这样的思想,要是到更混乱的群架中,早就被那些女人抓个头破血流了。要知道,有些女的打起架来比男人还要凶猛
柯成歌也笑了:“凶猛的女人?你是在说你么?你这个小家伙。刚才是怎么有勇气对那个女人动手的?她可和你一样,是老师啊
“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老师怎么了?老师是一个职业,不是群体。你不能因为我和她都是干老师的,就硬生生的把我和她划分为一类。要我说,老师和学生还是一类人呢,哪个老师不是从学生做起的?”
柯成歌笑的更厉害了:“我说不过你,你这个小家伙
他的睫毛很长,笑着的时候上睫毛和下睫毛交织在一起,朦胧又妖娆,真正的媚眼如丝。
小家伙?
这是什么诡异的称呼。
苏三水的脸黑了几重。
“不喜欢这个称呼么?但是我年纪似乎比你大,又不能像小陈那样喊你‘苏姐’,那我叫你小淼儿可好?……啊痛!”
苏三水成功看到柯成歌吃痛都脸,才收回狠狠摁在他额头伤口的棉签。
“行了,你的伤口处理完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你有伤,回家去吧苏三水没好气的说。
以前苏三水和土豆和别人打架,受了伤都会到那个树下,把脸上的伤都遮一遮才赶回家。
苏三水最后抽出一根棕色的创可贴,贴在柯成歌的额头上。
夜色幽深,很美。
还有那道划破了黑暗的日光,也很美。
那个城市的钟。
敲响了凌晨的第二下。
那个坐在树下的少年又闭上媚眼,一脸倦态。那如丝的眼角微微弯起,很好看的弧度,也很柔和。
“你走吧,我在这儿呆一会儿
他把胳膊枕在脑后,风微微一扬,吹起他安恬、柔顺的浅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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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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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水忽然想到柯成歌刚才说的这一句,再一看他现在这幅夜下浪荡子的模样,不觉有些发愣。
“柯成歌,你……你不会就想在这里坐着吧?”
在旁边不远处有一条高速公里,其实这里距离郊区已经很近了。
时不时的能听到高速桥上面呼啸而过的车声,带过拉长的寂寥,把那点点繁星的灯光映入眼中。
那个耀眼的少年此时封住自己所有的锋芒,坐在一棵已经略微苍老的不知名树下,嘴角轻挂一丝笑容,淡然又恬静。
“小淼儿,你不觉得外面的空气,要自由的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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