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璨此时的目光里,透着的不似平时那般的冰冷与嗜血,而是一种探究、一种深思熟虑,想起失去意识前自己脑中的画面口中喃喃低吟:“我脑中的片段是怎么回事?我最后听到的喊的倾城是谁?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又是谁呢?对你我有种久违的亲近感,可为何我记忆中却没有你任何存在过的影子?”
修长的手指从额头慢慢滑向眉尾,顺着丝滑的脸颊皮肤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少女那婉如两片嫣红花瓣似的唇瓣上,来回摩挲着……
他仔细的凝望着她的睡颜,好似在寻找眼前的她与那支离破碎的画面中的女孩相似的地方,而并非那让人堕落的**。
“渴!…渴!…好渴!”北凝殇只感到喉咙中干燥的如沙漠一般滚烫,眼睛却沉沉的,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睁开,似有千金重物压在上面,
她只能喃喃自语:“好渴……水!……水!”
容璨听到床上的人发出沙哑的声音回过神,手瞬间缩了回来,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便俯身侧头抵在北凝殇的唇边,才听清了她断断续续的话后,起身去倒了杯热水,模着杯子有点烫,他拿在手中,轻轻的摇晃,用嘴慢慢的吹着,感到水温差不多便转身回到床边。
刚想将她扶起来喝水,便察觉到脖劲处的白色绷带上渗着点点鲜红,打消了念头,回手拿了一把小勺子,盛出半勺水,在嘴边吹了吹送到了她的唇上,当粉女敕的唇接触到水的时候,立刻迎接上来,看到她这么听话的样子还是第一次,不会隐瞒、不会躲藏、不会欺骗、不会反抗、不会倔强,一勺一勺他贴心的喂,她乖乖的喝。
不经意间北凝殇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紧紧的拽住容璨的衣角,容璨轻佻了一眼,莞尔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要是你从开始就这么顺从与我的话,对我示弱一点,很多事情都是不会发生的
容璨看她喝了多半杯水,也差不多了,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准备起身去问容骆手术的具体情况。
可北凝殇的手却死死的拽着他衣角不放,没办法容璨继而又坐回到床边,他抬起头,看了下时钟已经下午四点了,距离晚上的晚宴还有四个小时,要赶紧准备了,不然会耽误的,起唇冲着门外轻唤了声:“漠然……漠然
杜漠然应声后悄悄的走了进来。
“漠然,一会去准备下,晚上我出席酒宴的服装,再把容骆叫来
“是的,容总杜漠然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容璨低头看了下北凝殇,又向离去的杜漠然轻声吩咐,道:“漠然,再准备一套晚宴用的女礼服
“是,容总杜漠然推开门走了出去。
片刻功夫容骆便推门进来了,走到容璨面前,用家长看见不听话孩子的眼神望着容璨道:“点滴都没挂完就跑来,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