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劳烦您操心了,我身体如何我自己心里清楚,多大的训练强度,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现在我唯一的问题,就是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倾城的声音中,带着阴佞的戾气。
“呵呵……”misschen轻笑了下,手撩起额前的碎发,掖至耳后,“倾城……看来你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实验室的生活,难道你忘记了吗?每个试验品都有一个专人负责她所有的事宜,从饮食起居,到身体各项训练,小到注射生化病毒,大到参与执行特殊任务等,总之,你所有的事情,都要通过你的负责人。”misschen顿了顿,接着说道:“而很不幸,你的负责人,就是我!
所以,我有义务照顾好我的试验品!”
“哼!你这叫照顾我吗?你这就是变相的**我的人身自由!”
倾城快被misschen善意的谎话气得呕血了,以前她被misschen曾经操控过一段时间,碍于病毒的控制,她不能反抗。
而如今,早已经摆月兑掉她的控制,这个女人休想在对她指手画脚了!
misschen脸色丝毫没有变化,目光淡然,拿着手机反身靠在了房间的门上,头微微的昂起,抵在门板上,“倾城,如果你把我善意的保护,看成是恶意的控制,那我无话可说。
但是,我想你要清楚一点,实验室有实验室自成一体的规矩,这些都是博士制定的,我们每个人都必须遵守,无论是试验品,还是我们研究人员。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明天跟博士提出要求,调换一个新的研究员跟你。
不过……我觉得,在我们实验室,你的名声……啧啧啧……估计没有敢接收你的!”misschen抿唇浅笑了下,脑子里回忆着曾经的倾城,是如何让一个有一个研究员奔溃的画面。
“好!明天我一定会跟博士提出要求的”倾城拿着电话的手气得用力攥紧,指关节泛着苍白的印记。
“完全没问题!不过,在没有提出申请,并得到博士的同意之前,我还是你的全面跟踪研究员,对于我的命令,你作为试验品,不能违抗!
所以……试验品倾城,立刻给我到床上休息去,养足精神,迎接明天的魔鬼训练!”misschen嘴角得意的勾起一抹弧度,不屑的摇着头,直起身体,“Goodnight!”说罢,将电话挂断,踩着高跟鞋朝着监控室走去。
博士在大厦内,建立了一个庞大的监控室,针对每个电梯、重要的安全通道、大厦每层的关键位置、大厦内的全部出入口、天台、地下室、车库,还包括有些机密的房间内,均安装了大量的监控探头。
这些机密的房间,就包括倾城、御皇月、玄儿等几人所住的重要房间。
misschen来到监控室,将倾城等三个人的房间内监控画面,调取出来,在大屏幕上同时播放着。
御皇月在房间内擦拭着她随身携带的武器,玄儿在从身上卸下各种各样的有毒武器。
两个人所在的房间,完全没有任何的变化,月兑下的衣服被整齐的挂在了衣挂上,鞋子也规规矩矩的摆放在脚踏垫上。
房间内的声控也是实时开启的,两个房间内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当监控画面将倾城的房间影响放大时,从音箱内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嘈杂声,倾城如同疯了似的,继续砸着东西,纵观整个房间,几乎能砸的都被倾城摔得粉碎,唯一保存完全的地方,就是她睡的床了,其他的桌子、椅子、电视、台灯……总之,房间内如同被炸弹炸过一般,一片狼藉。
“该死的misschen,看我明天出去,怎么对付你!
misschen,你放我出去!
misschen!!你放我出去!
该死的女人!你就是博士的走狗!
misschen,我诅咒你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做一个黄金圣斗士!!
比我大那么多岁,居然还没有结婚,一定是你有强迫症,才把身边的男人都吓跑了!
我真是替那些单身男士为你感到惋惜,生了一副好脸蛋,心里却极度的**!
有把人囚禁起来的癖好!你是**医|生吗?还是你心里就是个不健全的女人?要不就是你得了什么无法根治的脑残病!
misschen,我再说一次,放我出去!
misschen,我是不会放过你!……”
除了摔碎东西的声音,还有不绝于耳的叫骂声。
misschen站在监控前,盯着上面的画面,竟举得这个倾城真想一个小孩子似的,完全不可理喻。
在监控室内,值守的工作人员,看着监控内的画面,听着音箱中倾城的咒骂,满脸黑线,但是又不能表现的太过尴尬,只能低着头,装作没看到,没有听到。
抬起手,捂在了额际上,挡住视线。
misschen扫了眼监控人员的反应,嗔笑道:“呵呵……又不是在骂你,你有什么好尴尬!
这丫头就是脑抽了!不用理睬!
你继续值班吧,我回去了!”misschen边说,边离开了监控室。
回到自己的房间,misschen疲惫的月兑下高跟鞋,晃晃悠悠的走到沙发边,将外套褪下,随手一丢,扔在了沙发扶手上。
起手,将金色的假发套摘下,放在了梳妆台上,黑色的长发倾泻而下,披在了肩膀上,纤长的手指,红色的漂亮指甲,透着一股性感成熟的味道,将满头青丝从额前梳理到发尾,皙白的手指,穿过长发,如同抚着一匹上好的黑色锦缎,闪着滢滢的光泽。
精致的蝴蝶骨下,性感的双峰划出完美迷人的曲线,一身黑色紧身长裙,描绘出曼妙玲珑的曲线。
misschen倾城将黑色**月兑下,赤着脚朝着吧台走去,从酒柜中取出一瓶82年的拉菲打开,举起瓶子,昂头就喝了一口,如天鹅般伸展的脖颈处,随着红酒滑入口中,进入咽喉,“哇……不错!”
提着一个高脚杯,misschen晃晃悠悠的朝着落地窗前的贵妃椅走去。
半倚靠着贵妇椅,misschen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顺着高脚杯的杯壁,蜿蜒而下,纤长的手举着高脚杯,迎向窗外的月光,红色的酒中,映着一弯孤独的月牙,外面的一切都是那么冷冷清清的,就好像她现在的心情,也清清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