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陌芷萱回去不久，祭无隐就回来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阎长空泡咖啡，最后终于看不下去了，说：“咖啡粉满出来了
“嗯？”正在倒咖啡粉的阎长空转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完全没注意到杯子的咖啡粉已经堆成一座小山，洒得满桌都是。
“一定发生了什么！”祭无隐眯起眼睛，打量着刚回过神的阎长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到底是哪里又说不上来。
“有这么明显吗？”阎长空有点心不在焉。
看吧看吧！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果然发生了什么！
“嘴都翘到天边去了，从来都没见你怎么开心地笑过，发生什么快给我从实招来！”
笑？我笑了？
听了祭无隐的话，阎长空下意识模了模自己的嘴，看阎长空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情绪，祭无隐好奇心起，问：“最近是什么状况？看到你这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第一次吻女人、第一次那样消沉、第一次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绪、第一次发呆、第一次看你那么开心……这是什么预兆？世界末日前兆？”
阎长空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把咖啡粉调整到合适的量，然后把杯子放在饮水机下打水。
“不会又是和那萝莉有关的吧？”
尽管他说对了，但阎长空却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为什么，陌芷萱那件事他想一个人独占，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相信陌芷萱也绝不会说，他想让这件事成为他们共同守护的秘密。
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祭无隐无语地看着隐阎长空魂不附体的样子，三不五时勾勾嘴角，水溢出来了都不知道。观察了一会儿，蹦出惊人的一句：“你是不是恋爱了？”不过声音中还是有些猜疑不定。
这句话扯回了阎长空的心神，阎长空恶狠狠地瞪了祭无隐一眼，愠道：“神经病！”
看到阎长空生气，祭无隐乖乖闭嘴了。要是以前，祭无隐肯定不会想到那里去，但今天实在发生许多难以解释的事，所以才猜测那种几乎不可能的可能性。看阎长空那个样子，怎么看怎么像那些女生和自己交往时的状态……不过打死他也绝对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不然肯定死得很难看。
沉默了一会儿，阎长空喝着咖啡，悠哉悠哉地问：“你和谁打架了？弄成这般灰头土脸
阎长空的观察力何等敏锐，祭无隐身上每一个细节都逃不出他的眼睛，看了几眼就发现他打架。
“什么叫‘这般灰头土脸’？你那幸灾乐祸的语气和表情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是我的朋友吗？”祭无隐无奈地扶额。
阎长空一挑眉，调侃道：“桃花债欠太多？债主们来讨债了？”
“唉，也差不多……”祭无隐苦笑着，月兑掉上衣，身上顿时出现了隐隐约约的几块淤青，他轻轻揉了揉肩膀，痛得他皱了皱眉。
阎长空也有点讶异，问：“就算你欠桃花债再多，就凭那些女的也不可能把你打成这样吧？打不赢也能全身而退吧！”
“倒也不算是打的……”祭无隐嘴角抽搐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恐怖的东西，有点艰难地叙述了事情的经过，语气中可以听得出他是多么不想回忆起那段记忆呀……
事情的经过还要追溯到几小时前，万嫣羽在酒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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