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吧!”饭后,易斻墨并没有其他的要求,因为他知道易斻砚去了新加坡,私心让他故意不善后工地的事故,好让自己有时间继续追回尹伊诺。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既然事情已经摊开了,以后就尽量避免任何接触,不能错觉的给他任何一点点苗头的希望。
“就算是朋友,也可以搭顺风车吧。”易斻墨对她的拒绝只能留在心里滴血,脸上的表情依然平淡如水。
“真的不需要,饭后我想走走,你先回去吧。”话一出口,尹伊诺就后悔了,因为猜到他会是怎样的回应。
“那……”
“不要说和我一起走走!”马上用着明显拒绝的语气隔住了彼此,路边刚好有客人从出租车里走下来,尹伊诺马上抓住机会,“我先走!”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溜进了车里。不断的催促下,司机马上发动了油门,车一下离开了他的视线。
距离上次的电话,已经过了好几个二十四小时了,尹伊诺都没找易斻砚,由等他的电话,再到不停的拨打,还是杳无音讯,这让她有些担心。
难道是事件升级了吗?还是有什么意外吗?置身事外的尹伊诺有着很强的不安感。突然,手机响了,让她顿时有种错觉,以为是易斻砚的电话,细心一看,又是墨的来电。
无奈的按下接通键,墨的声音在电话里低低的响起,“小诺,你在做什么?”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上班吗?公司不是出了问题了吗?你怎么还有时间打电话给我呢?”尹伊诺很不解,她不希望墨再把时间放在自己身上。
“公司没发生什么大事啊!”
“没有?!”
“那新加坡分公司的事情呢?”
“已经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
一番的对话,让尹伊诺更是迷茫了,既然处理好了,砚怎么没有回来,连人影也找不到?
“小诺,我打给你,是希望你能回来上班。”易斻墨说出了此次的目的,这是他最后争取的机会。
“上班?”尹伊诺呢喃着这两个字。的确,现在回去易氏,能第一时间掌握公司的动态,也能更了解砚的事务,这会让他们之间有更多的共同话题,而且也不会像现在,一个人窝在寓所里胡思乱想。
一边在责怪他的音讯全无,另一边却为他开月兑,男人以事业为重,左右矛盾着时刻折磨着自己,确实有些累,最令人害怕的,莫非就是无知了,缺乏安全感的日子让她过得很不安稳。
“好,我可以回去上班,但是,我想去其他部门。”
易斻墨知道她在想什么,既然她已经退了一步答应了,他也就不再强求,“可以,那你明天来公司,再挑选你自己喜欢的部门。”
挂上电话,尹伊诺有些内疚了,她知道墨并没有放弃,往后在公司的日子,她要扳着脸对他的时间还很长,但是能让他找到自己的幸福,难受也要装一回了,这辈子能为墨做的,也就剩下这一点了。
一个晚上,电话安静的可怕,尹伊诺捧着书本,视线却多次的落在手机上,再一次拨打,还是关机的提示。顿时感觉有些委屈,真的有那么忙吗?就连一分钟的时间都不可以给我吗?我只是想知道你现在是否安全,是否也在想我而已。至少也让我能找到你,听一听你的声音,一秒钟我就满足了,可是,为什么你能这样对我不闻不问呢?
环绕在四周是一片的死寂,那毫无人气的大厅,倍感孤独。心情在刹那间不停的翻滚,不断腾起的怨气噎住了她的喉咙,顿时化作一阵恶心的感觉,尹伊诺捂住嘴巴,冲进了厕所,胃里翻江倒海的搅拌,把晚餐冲进了马桶,难受得她几乎爬不起身子,抱着马桶,干脆坐在地板上。
好半天,才稍稍恢复了元气,尹伊诺换掉了弄脏的睡衣,半爬着回到卧室,翻找着胃药,为了简便,她把昨晚隔夜的饭菜再热了一下,又吃了一天,现在复仇的来了。
翻了半天,药箱了根本没有任何的胃药,干脆倒杯开水,半躺在床上。人在生病时,总是特别脆弱,难受的时候,渴望着身边有人嘘寒问暖的,可是她却得不到任何的安慰,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没有人能让她撒撒娇,哄哄她,越装得坚强的心,在此刻就越容易一击就碎,而且是粉碎了一地。
泪水不自觉的失控了,从在眼眶里盘旋,继而成了断了线的珠子,洒了一脸,抽噎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卧室里响起。
突然,手机又再度响起,尹伊诺顿时停住了哭声,狼狈的擦着脸,掀开被子,快速的跑到大厅,只是再一次的,她失望了,屏幕上跳动的,还是墨的来电。
哭得沙哑的声音很容易被发现,干脆的按了关机键,大厅顿时又恢复到原来的静谧。再次拨打,是关机的提示,易斻墨无奈的放下手机,转身坐回车内,昂起头,目光盯住了眼前公寓的顶楼。
“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强忍了这么多天,终于在半醉半醒间,易斻砚控制不住的拨了让他牵挂着的号码,听到的是关机的提示,顿时一股气在心底不断窜起,心里假设着自己最难以接受的画面。“哼,关机!尹伊诺你他妈的不要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灌入口腔,不断的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
今天事情终于盖过去了,再一次的确定,果然背后有人搞鬼,这还需要回国再把人抓出来。慰劳辛苦了几个星期的员工,易斻砚包了整间酒吧,再把生意上的客人也请来,变成过一次小型的聚会。
原本打算酒会开始不久,他就退出会场,直奔机场,却在听到关机的一刻,顿时改变了想法。一把抱住身边的美女,就来个激情的法式热吻,把怀里的美女吻得热了全身,更带动了全场的气氛。
只是这样的激情还是挡不住大脑的胡思乱想,再几杯烈酒下肚,肆意的放纵着,更让理智在边缘来回的游荡。理性被酒精一点点的蚕食,大脑的思绪也逐渐的空白,迷糊着意识似乎躺在一张大床上,压在身上的身子很柔软,嘴巴被堵住得难以呼吸,似乎有着一双小手在他敏感的地带随意挑.逗,让他的挺.拔在瞬间变得生猛,开始反被动为主动,在这一刻,所以的理智被践踏在脚底,一场轰轰烈烈的戏码火辣辣的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