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向日葵：光輝
第77节第二卷第77章必要恭敬
后来上官夜风完事了果然没有再继续纠缠她，但是却留下了一句话与一个让她模不着头脑的眼神。
他说：“明天记得回府整理东西，我们要去月都和奇城办事，哼，好自为之吧
他的眼神中那些复杂的情绪，让她有些怯步……
他的忽然转变与昨夜的“凶猛袭击”更是让她有野动摇的冰心再次尘封……忽然间想到……她曾在清柳楼说过23号与这月初要继续比试的……等一下就过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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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小祖宗，您不是说二十三日之时会来我这清柳楼麽？怎么今儿个才来哟！”苏妈妈（老鸨）看到司空芊郁出现在二楼，连忙噌噌噌地走了上去，手里拿着一把圆扇扑扇扑扇的不过二十七八的面貌被粉黛遮掩，像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
司空芊郁冷眼看着她，喊声道：“帮我把琴拿出来，你主子在吗
似乎是被司空芊郁语气中的寒冷惊到了，苏妈妈有些结巴地说着：“嗯……好，好……主，主子在呢……姑娘，你等等……你等等，马上就来！”
司空芊郁侧身靠在一边的栏杆上，看着一楼那些人来人往，那些男子脸上惬意享受而充满**的眼神，她突然为这些人类感到悲哀。欲求不满麽？呵，男人三妻四妾没了“第一次”不要紧，那是家常便饭；而女人，永远是低下的，即使是有过一次女皇时代，也已然不能让他们的思想回转；想来前几次在台上，台下亦有许多人用着这些眼神看着她们吧……
不出多时，苏妈妈便拿着一把上好的古琴到了司空芊郁面前，自然，楼下的台上也被清理干净了，比之前恭敬了许多：“雪姑娘，主子让您先行演奏，主子随后便会与您合奏
司空芊郁接过琴走到舞台上的时候便看到上面又摆放着一个架琴的檀木桌和紫檀木椅，司空芊郁眼神中满是冷凝，按照她现在的身子……根本不能坐下……
原本座位上的那些男客都有些好奇地看着台上，现在突然看到司空芊郁上台，有些知道司空芊郁的常客兴奋地大叫：“是小霜！是小霜！小霜姑娘上台了！”
司空芊郁并没有理会台下的躁动，她在考虑怎样才能站着演奏古筝……
司空芊郁看着这四周的建筑风格，忽然眯眼，看来，有办法了！
司空芊郁抱着古筝，左右两腿一踢，把台上檀木桌与檀木椅成直线踢入后台；随手吧悬挂在上空的红色彩带一拉，宛若舞蹈一般左右缠绕，半空中便出现了一个红绫缚束而成的台架，司空芊郁将古筝放在红绸上，而自己则背靠在后面编织出的红网之上，双手抬起，放在古筝上空，“铮铮铮”的音调响起，时而缓慢时而激昂的曲调从那双白玉般的手下发出，台下一片寂静，不出多时，又有一阵类似曲调的箫声从上方传来，却始终不知道何处……
一曲高山流水引得在场对于音律十分喜爱的某些人激动不已，台下一片热闹，司空芊郁的眼神微微转向右边斜上方……在面纱下的唇角十分寒冷，眼神带笑，眼底却是近年来从未有过的阴寒，她，对他太过失望……
苏妈妈这回并没有上台，因为司空芊郁那僵硬的态度，让她不敢太过放肆，而是站在右边的后台里，有些焦急地看着司空芊郁；司空芊郁缓缓地走到苏妈妈身边，微微软化的声音说：“苏妈妈，为我准备一张上好的画纸，记得纸张要黄，要厚，顺便再把大把的黑炭融合在一起，成为炭笔要快！”
“是，姑娘苏妈妈吩咐下去，便挺司空芊郁再次说，“告诉你家主子，第三场画试，今天也将开始
司空芊郁没有那个时间再等几天比赛，她会用最快的时间让上官夜风休了她！至于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尽早完结最好……
“是苏妈妈上了二楼，而司空芊郁便有些无力地靠在原本苏妈妈所在的地方，看着太台下那些人，或沉迷或赞叹或遐想的面容，心中早已一片麻木，却突然发现一道异样的视线……她的眼神在台下的每一张面孔上寻找，却总是找不到拿到目光的主人……心下有些失落。
等得有些久了，台下很多有都有些烦躁，便继续玩弄着身边的美女……
身旁传来了脚步声，司空芊郁知道这个带着浓重胭脂气味的人是苏妈妈，不仅仅是因为胭脂水粉的气味，而是因为苏妈妈身上浅淡的百合花香是怎么也遮掩不了的，虽然正常人类都闻不到，但是有着神的灵魂的她，还是发现了……苏妈妈身上总有着一股违和感，或许是因为她那貌美的素颜被粉黛遮掩，或许是因为她即使再怎么学习某些老鸨的行为举止，在某些时候却还有有种贵族与冷冽……更或许是因为……
“雪姑娘，主子已经在作画，您需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您是要上台吗？”苏妈妈身后跟着两个女子，长相都很是清秀，满脸的妆容却是十分夸张，看来也是些ji女，她们手上都拿着一个托盘，一边是淡淡的土黄色的纸张，一边是好几段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炭笔。
司空芊郁对她们招了招手，而她们却是有些许犹豫地互相看看，最后因为苏妈妈点了点头才上前几步，把托盘向上举一些，司空芊郁没有理会她们的不满与不屑，右手伸到陈放着土色纸张的托盘上，纤纤玉手拿起一张纸看了看，嗯……还可以，应该是短时间内做得最好的纸了；又捏了捏左边托盘上的炭笔，嗯，很硬，挺好！“帮我在上面放上一张比较大的桌子，不需要多好，但是一定要滑，要平；之后把这些放上去就可以了
“好的，雪姑娘看着已然恭敬不已的苏妈妈，司空芊郁毫不在意，那些上层人士早已习惯了别人的恭敬，而她并非习惯，而是必要！恭敬是必要的，尤其是对于那些比自己强大比自己厉害比自己有势力的人，你若是用着挑衅的目光，死期，离你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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