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瑾墨突然,忘记了挣扎。
她的身体,柔软得就像一团棉花,她的体香,散发着一种让男人无法自持的勾魂香味,她的束缚,就像世间最温柔的触模,在他炙热的胸膛,伸出她的小手,使劲浑身解数去取悦他,挑逗他。
虽然他穿着衣服,虽然沒有直接的肌肤相触,但是这种熟悉的燥热感,却不安分的在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面冒出來,直到感觉自己浑身烫的像火球,才惊觉自己的月复内汹涌着**的火种。
他的昂扬,竟然蓄势待发地坚硬难受。
他利用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对丽嫔发生那种感觉?
“放开。”他冰冷凉薄的声音喝道,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他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
但是他的手,却沒有力气,他到底怎么了?
丽嫔在他的背部轻轻抽搐了一体,他的声音,绝情而寒冷,带着深深的厌恶。
她继续紧紧抱着他,生怕自己松手便失去他,她柔柔的声音含泪道:“皇上,臣妾不让你走,你留下來陪陪臣妾,好不好?”
女人娇滴滴的细语,激发了男人强烈的保护欲,尽管理智在一遍遍鞭策他,行为却在一点点的驱使他要怜惜身后的人。《》
“丽嫔,朕自你入宫以來的那天就与你说的清清楚楚,朕会给你安宁清净的保护,但是朕绝不碰你。”
夜瑾墨几乎是绝情的,将一段足以温暖人心的话说出來。
丽嫔的心在流血,为何他这么无情,却让她心里暖和,她永远都记得大兴的使臣向郁金国的现任国主夜瑾池索要她的时候,她无比的激动,她沒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他还记得她,她在奴役房呆了几年暗无天日的日子,终于能够离开郁金国,投向他的怀抱。
他虽然只封她为嫔妃,但是她心里感激,她终于可以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女人。
但是册封当晚,他就给了她一个致命的打击,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晚的天色晦暗,凉风席卷心头,他站在回廊的夜色下,任凭她百般挽留,他依旧沒有动摇,他决然冰冷的说:“朕所能弥补你的,只有一个名分。”
名分!
就是这两个字,让她明白,以后的日子,自己便要独自在宫墙内老死一生。
这就是他所谓的弥补,简直比死还要难受,她倔强地觉得,这不是弥补,而是惩罚。
“为什么,皇上,您为什么这么对臣妾?”丽嫔压抑不住回忆带给她的悲愤,她隐忍了这么久的深宫寂寞,而他却对后宫的女人恩宠眷顾,虽说他并不是经常叫后妃侍寝,但是后來的静贵人,连一个后來居上的贵人,都侍寝过,而她,与他相识多年,却得不到他的一次临幸。
更何况,看到现在的苏绮玉,他将那个女人捧上了天,她更是嫉妒得发疯了。
夜瑾墨努力压制住内心的冲动,他发现只要自己不动,心静下來**便减了几分,这种奇怪的感觉,迫使他被丽嫔抱着而不动弹。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依旧冷得如冰一般,道:“如果不是那件事情,现在恐怕你已贵为郁金国尊贵的皇后,朕不会做出违背伦理的事情,丽嫔,别让朕对你的那一点点愧,演变成你邀宠的手段。”
丽嫔心寒地抱着他,感觉自己在抱着一块冰冷的木头,他沒有心,就算有心,也是空心。
她失笑地将脸挨着他的背,夜瑾墨感受到她的颤抖,听到的却是她的笑声。
“违背伦理?”丽嫔笑着流泪道:“就因为臣妾和夜瑾池当年有婚约,皇上就要避而远之,就算现在,天下皆知臣妾是皇上的嫔妃,皇上也要如此冷落了臣妾,是不是?”
她好失望,好心痛,等待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盼他來了丽春殿,听到的却是这么一个答案。
夜瑾墨沒有说话,他默认了,对丽嫔來说,就是一个残忍的答复。
“呵呵,皇上,您知道吗?您这么做对臣妾真的太残忍了。”丽嫔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夜瑾墨后脑的发,他的发丝,每一根就将她的心紧紧缠绕,她太迷恋他了,以致于当年明明有婚约,她也铤而走险做出那件事情。
“皇上难道忘了吗?那晚的臣妾,是郁金国最美丽的新娘,皇上当时抱着臣妾的时候,可有想过什么道德伦理?可有想过,只要臣妾与夜瑾池拜了堂,臣妾,就是皇上的兄嫂?”
丽嫔淡淡的叙述,夜瑾墨听着,如同五雷轰顶一般,他瞬间觉得自己从头凉到了脚,连心也冰冷得停止了片刻的跳动。
脑海里的回忆,此刻却故意似的冒出很多片段,那晚,郁金国大皇子大婚,他因为失去嫣儿所以酗酒,他独自去了嫣儿的房间,在里面找关于寻嫣儿的一切,夜瑾池的大婚刺激了他,他答应将來要为她披上红嫁衣,可是现在人去屋空,他越想越伤心,喝的伶仃大醉。
后來的事情,便是他模模糊糊中看到有一个穿着嫁衣的女子出现,她照顾他,安慰他,他的体内涌现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他难以把持自己想要她的冲动。
他曾经答应嫣儿,大婚之日,让她成为他最完整的女人,可是那晚醉酒之后,他克制不住的冲动了,等他醒來,便看到自己光溜着躺在锦被里,关于夜瑾池大婚的事情,也是慢慢才得知自己所犯下的错误。
夜瑾墨越想越不敢想,他不能再继续呆在这里,不能听她继续说下去,绝对不能……
“放开!”夜瑾墨使力,这一次,就算他拉伤了她的手臂,他也绝对毫不留情。
丽嫔被夜瑾墨拉开手往身后一推,幸好她躺在床上,所以当她直接向后仰的时候,身上一点痛楚都沒有,但是心,却掉入了无底洞,痛得麻木。
夜瑾墨沒有回头,月兑开丽嫔的身体,他才觉得刚才体内莫名的火苗降了一点,他不想呆在这里,迈着长腿就要决然而去。
“皇上!”
丽嫔大声挽留,从床上跪着起來。
夜瑾墨只停顿了一秒,打算继续往外走。
“皇上既然这么绝情,那么臣妾,便沒有那么多顾忌了。”
夜瑾墨因为这句话而定住了身形,以他敏锐的洞悉力,已经察觉到她话里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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