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担忧的问道“我才离开几天啊?怎么这样了?因为想我自残了?天呐!”她自言自语的说着,凤婼舞直接无视了她看向了慕容空。悫鹉琻晓
语气恳求说道“救救永世好吗?”他蹙了蹙俊眉神情变得严厉,心中俨然。凤婼舞简单的给慕容空说了永世的情况,他听言神情淡然还带着微笑。凤婼舞带着哭腔问道“还有救不?”他听罢笑出声来。
“有,它就可以。”他笑说着戳了繛底下的远世,众人茫然看着他,而他却是笑而不语。他又忽然伸出手轻轻的抓起了凤婼舞的脚,动作温柔的将上面的布解了下来。不知是痛过头麻了,还是他的动作过于温柔,凤婼舞一丝痛都没感觉到。
面前的男子气质纤尘不染仿佛不是世间的人类,他的脸永远带着微微的笑容。将布全部解开后他看着凤婼舞的脚皱了皱眉。“脚筋差点断了居然这么简单的给处理了,以后走路会无力且留疤。”他有丝气愤的说着。张果儿闻言向独孤易倒去,居然这么严重?
凤婼舞挑了挑眉,她也不知道居然会这么严重,是太医处理的她也不知道,不过慕容空只不过是这样看着就知道了情况确实很厉害,果然医术高明。他抬头看向了独孤易,淡淡道“爹,借我匕首一用。”永奎与凤婼舞等人愕然,只有他们三人看着他们这样一脸茫然。
独孤易没有说什么从腰间拿出了一个月牙色匕首然后递给了慕容空,而他接过直接向凤婼舞的脚割了下去“啊!”凤婼舞惊叫起来,他抬头看了眼凤婼舞轻笑一声又低下去又割了一刀。众人奇怪的看着凤婼舞的脚,居然没有流血且伤口居然正在非常迅速的愈合。
而他又割了几刀,凤婼舞也没再惊叫,只不过脚在微微抽动着。“痒啊大哥。”凤婼舞不悦埋怨说道。他付之一笑而过,张果儿伸手打了一下他。
然气愤道“她说痒,你快一点。”他无奈笑笑点点头,然后换了一只脚。众人看着刚才给他割了许多刀的脚,居然没了伤口,且有力气多了也不太痛了。
他一边弄一边道“每割一次它便会迅速愈合,割同一个地方多次它的疤痕会越来越小,所以才需要这么多次。而并不是真的痊愈了,你还需注意。”他解说并且嘱咐说道。远世依然从天窗进去,众人喜出望外的看着他们归来。
慕容空飞了下来直奔向永世,众人让了一条道给他。永凌将永世微微翻了过来给他看背后的伤口。“此毒如今确实无解药,但远世长世是非一般的宠物吧?这神兽不就是上古龙之九子剩下的灵气所化成,血可解百毒,肉却是极毒。”众人惊讶的看着他,就连永凌都不禁感叹。
远世长世鄙视众人一眼,现在才知道它们的珍贵?慕容空走到桌子旁拿起了一个茶杯然后到远世长世面前,它们二货闭着眼睛抱着为主子死光荣的心情。慕容空不由笑道“只需一点,你们全部的血合起来够淹死人了。”然它们听言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慕容空在剃掉它们胸口的毛。
一下子去掉了一大片,众人看着胸口一处无毛的它们不由好笑。慕容空又用匕首在它们胸口划了一刀,鲜艳的血立即从它们胸口流出滴落在杯里。然而他又用刚才的匕首划了一下,就一下,伤口虽然愈合了,可上面有了一道疤。远世长世都有,都在同一个地方。
他走到永世身旁,将那杯血一滴不剩给永世灌下,然后将他扶起,背后的匕首小心翼翼拔出,又用那匕首划了几下,永世的背部又光洁如新。永世的面色正在迅速变化着,最后又恢复了平常的脸色,相反还红润了些。众人松了一口气,永凌将永世缓缓放下然后来到慕容空面前。
神情肃然,双手抱拳态度凛然对着他道“多谢救命之恩,日后若有所需之处必定尽全力相助。”
他无声笑笑态度谦和“举手之劳,何况最大功劳是它们。”他说着看向了远世长世,独孤易看着他非常满意的笑着。果然是他娘亲养大的不一样。永世忽然起来吐了一口黑血,然后又倒了下去。慕容空再次道“已无大碍了。”众人闻言松了一口大气。
张果儿忽然将凤婼舞带到一旁“你说,你脚上的伤怎么有的?”凤婼舞心虚的挠了挠头,不知为何,从心对她有种尊敬和亲切。凤婼舞将昨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清清楚楚的告诉了她。而她听罢勃然大怒,脸色巨变。
“吾要他断子绝孙。”永凌等人听她忽然大吼,说的还是那个不禁夹紧双腿感受那宝贝还在的感觉,慕容空与独孤易也不例外,就连年纪小小的葛森也是,躺在床上的永世都有轻微的反应,可见得她这一声吼多有震慑力。
永云凤婼舞几个女的听罢大笑,其实凤婼舞确实有这打算,不过等过阵子再说。“今日我们刚要远处,恰巧你来了。”张果儿宠溺的抚着她的脸,温柔的说着。凤婼舞看着她说不出话来,确实她就像姐姐娘亲一样,不过看她的样子不超过30岁吧?会有她这么大的女儿吗?
“别忘了我们还有事。”独孤易走了过来提醒说道,张果儿点点头。
“让长世送你们要去的地方如何?”永凌走了过来,然对着他们说道。他们三人一同用力点头,惊喜说。
“如此甚好。”长世起身走向了他们,还没蹲下他们便飞了上去,可见得是有多急。张果儿眼神依依不舍的看着凤婼舞,而她微笑的对着他们招了招手。长世起身展开了翅膀扇了几下便高飞起来从天窗中飞出,仅几秒功夫就见不到他们了。
深夜,永世醒来。第一时间是询问凤婼舞在何处,众人让开来,凤婼舞正趴在桌子上睡觉,永世松了一口气然想要下床被永凌给阻止了。
他以命令的口气对他说“给我好生躺着,直到你身体康复为止。”永世听着有点错愕,然苦笑几声乖乖的点了点头。永凌第一次用这副神情跟他说话以哥哥的身份,永世也不知为何,不觉得生日反倒心里有点乐,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原来被哥哥这么命令着是这种感觉。
凤婼舞被永凌的声音惊醒然猛坐直起来,李惠赶紧上前。凤婼舞直扑向她,众人看着她这样难免难受,到现在居然还在害怕着。白柔雪与凤小晓还有永云也走了过去,安抚着她的情绪。一会过后她在李惠的怀里再次入睡。
永凌这几天得代替永世处理政务便先行下去休息,玉香殿有许多房间,这几天恐怕他们都会住下来了。凤婼舞她们几个女的今夜一起睡,葛森葛晶去烦永奎他们。而永世需要安静的休息着,可身边没了凤婼舞居然有点忐忑不安,而最后怎么入睡的他也不知道。
只是在想着今天的事,幸好受伤的是他幸好他替她挡掉了。而在听了永凌他们说凤婼舞的事是秦翠策划的事后他非常气愤,可回头想想她为什么那么做?不就是自己顾虑不全才导致的吗?又自己自责起来,以前害怕的不就是这种事发生,所以他时常后宫跑而不来凤婼舞这,最后他独宠着她,导致后宫的女人非常不满,才会计划陷害凤婼舞。
而凤婼舞也难以入眠了,今日之事是因为自己,虽然永世没事了,可确确实实是因为自己,回头想想自己似乎不曾帮过他让他有好处的事,反而是麻烦累赘。她怨恨讨厌这样的自己,一事无成还就只会麻烦别人,想想到底有什么好呢?麻烦一大堆吧?以后他会厌烦自己吧?会的吧…
凤婼舞想着湿润了眼眶,无声流下了泪。她恨自己自私没用窝囊废物,什么都帮不上反而给人添麻烦还害得他受了伤。
几日过去永世已经康复,政务永凌处理得非常妥当,永世也趁机偷懒打坐养神。秦翠行刺一事顿时天下人皆知,大原皇上也正在赶来途中,而永世明明没得救又被神秘仙人所救。凤婼舞几日过来身边有着她们吵吵闹闹紧绷着的神经也放松了不少,偶尔跟永世撒撒娇说几个无笑点的冷笑话,而她心里从此多了一份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其说是秘密想法还贴切些。
中午,凤婼舞站在走廊中沉思着。身披妃色斗缝,内着一身厚厚的衣袍。蔚蓝的天空开始飘下冬天的第一场雪,轻柔的小雪花飘飘悠悠地落下来。渐渐地,小雪花变大了,变厚了,密密麻麻的。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天和地连在了一起白茫茫一片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一片片晶莹洁白的雪花从彤云密布的天空中飘洒下来。那扬扬洒洒的雪花随着飒飒的寒风漫天飞舞,似轻柔的柳絮,似随风飞扬的鹅毛,在广阔的天空中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