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墨倒也积极的处理善后,开会的时候就跟没事人似得。
正常吃饭,上班、加班。
正常到让人觉得不正常。
苏媛媛的心里发毛,“阿墨,你要是觉得难过你就哭过来,千万别憋着啊。”
严墨说:“我没事。”
严墨越是说没事,苏媛媛就越觉得他有事,一想起上次的车祸事件,苏媛媛就坐立不安,给夏戈打了电话,让他好好好劝劝严墨。
车子停在山上。
夏戈拿了两听啤酒,递了一罐给严墨。
严墨接过喝了一口:“最近这么悠闲,不用拍戏?”
夏戈靠在车上,“累了,想休息下,所以给自己放个假。”
“也好,你已经够红了,不用那么拼命。”
夏戈转脸看着他:“你怎么样?我听说杨家不仅终止了和你们所有的合作、撤走了所有的投资,还拉动有关系的商家联合抵制你们。”
严墨说:“是啊,现在股票一直在跌,一些董事也都想要撤股。”
夏戈多少从他父亲那知道现在严氏陷入困境,稍有不慎可能面临破产。
“其实你为什么一定要在婚礼在求婚?就算你想阻止小柔嫁给明少,你完全很多种方法,为什么一定要选一个最极端的方法呢?”
严墨仰头:“我想让柔柔看到我的决心,过去是我太犹豫了。”
“可是你这样会害死自己,现在严氏随时可能面临破产的危机。”夏戈说:“而且我还听说你把你收藏的那些名表都给卖了,所得的钱全部都捐给了慈善机构。阿墨,你到底在想什么,那些手表不是你最爱的东西吗?”
严墨将啤酒放在车上,他取下了手上的一块手表,“这块手表六百多万,它不过是我众多手表里其中的一个,真是不是最贵的一个,买了好几年,今天却是第一次戴。六百万,有多少人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六百万,可以养活多少人,而我却用来买一块只带一次的手表。”
严墨嘲笑的从口袋里模出一块手表,很普通的款式,那是沈柔第一次送他的礼物,“其实六百万的手表和六百块钱的手表有什么区别?”
“以前我很爱收藏名表,只要新出了一款,再贵我都一定要买到。我有时候就在想,我其实真的很爱这些吗?真的不能没有吗?”严墨将普通的手表戴在手腕上,然后走到山边将六百万的手表连同过去所有的负担朝山下用力的一抛:“其实,我想要的并不是这些。名表、豪车、豪宅这些根本不重要,我只想要过简单快乐的生活,过去的二十年,我总是为别人而活,为虚荣而活,为自己是严家唯一的继承人这个身份而活,现在,我只想为自己而活。”
夏戈和严墨从小一起长大,他们是最好的兄弟,他了解严墨的感受,他能理解严墨。
他想要说什么,最终只是拍了拍严墨的肩膀:“如果需要帮忙,一定要告诉我,别忘了我们是好兄弟。”
严墨苦涩的一笑:“放心吧,就算我想严氏破产,明展铭也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