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安昔昔,快从实交待周怡得意的用手敲打着安昔昔的背部,“不然,大刑伺候
“我冤枉啊!”
安昔昔见势不对,立即花容失色,掩面哭泣。
“少假了!”
朝玉玉一个白眼,如刀般“唰”过去,无奈,入戏太深的安昔昔根本不曾发觉,只顾捧着胸口学着在电视中看到的含冤之人,向刘然诉冤。
“可怜奴家芳龄……”
周怡顺手从安昔昔床上拿下一个袜子,直接塞入安昔昔口中。
安昔昔脸色一白,浑身一颤,差些背过气去。
赶紧伸手将扯下袜子,顺势起身,向周怡扑上去。
“我打你这个死周怡,竟敢将袜子塞到我嘴里,我杀了你!”
一声厉啸,惊天动地。
袜子不臭,但强行塞入口中的滋味不好受,安昔昔决意要让周怡尝尝同样的味道,自然,袜子当然选择周怡自己的。
因为,刘然爱干净,朝玉玉放东西讲究物归其位,而周怡性格大大冽冽,东西随处乱丢,更重要的,有时侯,她比较节省,特别是洗袜子方面,她是非常有原则性。
一双不洗!
两双考虑!
三双结队!
四双预备!
五双下水!
六双成堆!
所以,用周怡自己的袜子塞她的嘴,是最适合不过。
安昔昔跳到周昔昔的床上,皱着眉头从床铺底下掏出几只臭袜子。
“舍规第二条,”刘然将瓜子放入口中,“咯崩一声脆响后,就见吐出来的瓜子売以完美的半弧线掉落到刘然身旁的垃圾篓里,“不准抵抗,抵抗者……”
话说半截,突兀止住。
刘然睁大眼睛,看着天空中那冉冉落下的臭袜子,以霸气十足的威势掉落到她的瓜子上。
嘎!
刘然无语,只觉得刚吞到肚子的瓜子仁都在发酵变成酸味。
刘然别开视线,这瓜子她不吃了。
她磨磨牙,看着手中写着“舍规”的纸张,继续念下去,“抵抗者将会受到官吏的严酷镇压,例如……”
“刘然,接住
突兀,一声脆喊,刘然呆愣数秒,双手下意识的接住忽然掉落的事物。
“好臭!”
刘然只感觉脑袋里一阵昏眩,她在宿舍中,是最爱干净之人,不想,此刻,竟将周怡的臭袜子接到手里。
刘然不假思索,立即将周怡的臭袜子丢出去。
刘然目标原是周怡床上,可惜袜子在半途失去方向感,以非常颓然的态度落到朝玉玉的头上。
刹那间,宿舍内,一片寂静。
朝玉玉疑惑的伸手取下掉落在秀发上的东西,定睛一看,脸色瞬息间五颜六色。
“谁丢的?”
朝玉玉眸光一凛,寒气飚飚,目光如梭,寻找罪魁祸首。
安昔昔抬头时,袜子已经落在朝玉玉的头上;周怡只顾找东西防备着安昔昔,更加没注意;刘然脸色一红,正想承认。
朝玉玉看着手中袜子,越看越眼熟,这不是周怡的袜子。
“周怡,你的臭袜子,随便乱丢,看我不宰了你
不待有人回答,朝玉玉已然扑向周怡,她一定要好好教训周怡,东西随便乱丢,竟然丢到她的头上。
周怡大声喊冤:“不是我丢的
“不是你是谁?”朝玉玉怒道。
“是我刘然小心翼翼的举手,怯懦的看着盛怒中的朝玉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刚才有人将臭袜子丢给我
刘然委屈的诉说真相,顿时,宿舍三人将目光齐聚在安昔昔身上。
安昔昔顿感不妙,立即挥舞着手中白的有些发黑的袜子,大叫一声:“我投降!”
“嘿嘿!”朝玉玉眼露凶光,“晚了!”话落,已经挥着拳头冲了过去。
“救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