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记听风细雨润物无声,却在迷眼间,是风是心,早已坠云焑。
若早惆怅,何事须弥。
头昏昏欲醉,胡思乱想际,忽然冒出几句酸的掉牙的话语,脑中却保持了几分清醒。所以,自然也听到萧子陵的说话声。
“死子陵,你这个大骗子安昔昔抚着额头,忍不住一声。
一旁,周怡更是将酒瓶捧起四处飞舞,恍若跳着醉舞,而在角落处,横七竖八的的躺着昏醉成一团的男子与女子。
“对、不、起
萧子陵看着满地的醉鬼,再看着明明看起来很醉却就是不趴下的周怡,望着拿着酒瓶像是武器一般四处攻击的周怡,忍不住叹一口气。
若是早知道周怡醉后就是这样,萧子陵绝对不会让周怡沾酒。
“你明明说这酒不醉人的
安昔昔只能庆幸,自己对于萧子陵的保证还存着几分怀疑,不然恐怕整个人已经趴到地上爬不起来。
萧子陵万分的惭愧兼一分的脸红,唉,早知道,不说那一句话就好了。
安昔昔控诉着,脑中却是昏的愈来愈利害。
头,好昏哦!
安昔昔感觉眼前五彩缤纷的灯光下,萧子陵俊美的容颜仿佛在幻化着,一变二,二变四,然后……
萧子陵见安昔昔忽然静默不语,睁大眼睛,脸色通红的看着他。
她这是什么意思?
萧子陵滴沽着,说害羞又不像,说醉了但看起来眼神清澈如若汩汩泉水,清透的仿佛能见到水底的石头。
萧子陵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吓的,是被面前突如其来一幕给惊吓的。
平时,与安昔昔在一起,说话时彼此你来我往,互相争高是极其平常。但像现在这般,平时很淡漠的安昔昔竟然看起来在很清醒的状态下,风情尽显,甚至伸手解开她的上衣扭扣。
不可以!
萧子陵第一念头就是要阻止安昔昔的举动,但念头不代表行动,行动上是立时浑身一振,瞳眸放光的看着安昔昔的举动,顺便眸光溜一了圈,看看除了周怡外还有谁是清醒,若是清醒他不介意再上前灌他几杯。
灯光迷眼,映得安昔昔眼波如水,面泛桃花,晶莹剔透的白皙肌肤仿佛若是山涧里流淌的溪水,在霓虹色下,萧子陵只觉脑袋未醉,心却已经醉的分不清方向看不到别的景色,唯只剩下在半晦半明的暗黄色灯光下,那展颜轻笑无拘无束的清丽笑容以及那随着扭扣解开而露出平时隐藏在衣衫下沟壑鲜明的幽幽深处。
好有料!
萧子陵眼睛倏然间变直,身体,仿佛被绳索牵引朝着安昔昔靠去。
温香柔玉满怀,而且,是他一心爱慕的佳人。
纵然酒不醉,已然人自醉。
“昔昔……”
一声柔转愁肠满怀情思绵绵深情的呼唤,足以震天捍地,泣鬼神。
安昔昔樱唇轻掬,灿然一笑,将上衣月兑去甩到一旁,身上,只剩下紧裹身体的白色蕾丝小衣。
萧子陵浑身颤抖,眼睛,如若得了呆症,目不转睛的盯着安昔昔胸前汹涌如潮的白色山丘。
“你,过来安昔昔笑的极其妩媚,伸出食指冲着萧子陵勾一勾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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