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兰心低声一喝,那慕容白便如老鼠见着猫一般,嗖一下向后跑去。悫鹉琻晓
走之前,慕容白还不忘深深瞪了一眼凤彩儿,那深邃的幽怨让凤彩儿那叫一个舒坦啊!终于是出了口恶气了。
见着司徒兰心紧追着慕容白而去,凤彩儿倒是悠闲地坐下品起了佳茗。
刚坐下,凤彩儿就发现对面已经坐了一个人了,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以手握剑的木奚然。
“刚才多谢木公子的救命之恩!彩儿大恩不敢言谢啊!”
虽然木奚然有可能只是看龙跃天不顺眼,顺带救一下凤彩儿,但凤彩儿还是颇有些感动的,那握剑的手毕竟是真的,若是一个不小心,还是会伤着的。
木奚然微微一笑:“我只是被彩儿姑娘的话感染,产生了由衷的钦佩,才不由自主的出手,若是彩儿姑娘要谢便谢自己罢了,对了,刚才看见司徒小姐追着王爷而出,不知彩儿姑娘可知道他们是为何?”
好奇地瞅了一眼木奚然,凤彩儿感觉他有种多管闲事的感觉,人家一个王爷,一个宰相千金,还是快要订亲的二人,人家二人世界去了,你管个他们为何啊!
“我说他们是去打架了,你信吗?”凤彩儿笑着道。
“呵呵!彩儿姑娘真幽默,司徒小姐与王爷还有几天就要订亲了,怎么会打架呢!”木奚然长得倒也俊俏,就是缺些英气,多了几分温婉,当然,刚才和龙跃天对峙的几句倒是霸气的很。
不过,凤彩儿猜想木奚然大多数的时候应该还是这温文尔雅,吟诗作对的状态吧!十足的文人气。
“还说钦佩我,却是连我的话都不信,我看和那龙跃天也没什么区别,都是表里不一的人罢了,好了,估计他两人也打的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木公子慢慢赏呵!”
木奚然起身刚想辩解,凤彩儿早已快速消失在了他的眼际之中。
看着那消失的背影,木奚然的嘴角微微一翘,“还真是个俏皮奇怪的女子。”
——
凤彩儿再见到司徒兰心时,她正坐在一张石凳上气喘吁吁,看的出来,她没有追上慕容白,不然脸上的愤怒不会依然存在。
“小姐,小姐,你怎么忽然就跑了啊?害得彩儿一阵好找啊!”
凤彩儿赶紧跟了上去,从怀中掏出手绢替司徒兰心擦起了汗。
“彩儿,你知道刚才吗?刚刚在茅房后偷窥的人竟然是王爷!”司徒兰心恨恨不已。
“啊?”凤彩儿故作惊讶,心中却是好笑不已,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因为这场偷窥的闹剧就是她一手策划的,她就不相信司徒兰心愿意嫁给一个喜欢偷看女人上茅房的流氓。
“不会吧?”凤彩儿扶起司徒兰心慢慢向皇宫的出口走去,皇宫的深处并不允许走马车,所以她们来时的马车停在了皇宫的出口附近。
“怎么不会?他的脸就是被划上个十,不对,百刀,我都认得出来!”
古代女子对贞洁的重视绝对超过现代人的想象,看看司徒兰心此刻恨不得将慕容白千刀万剐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了。
凤彩儿故意显出一脸的担忧,惊道:“哎呀!小姐,我听说您不是和王爷要在六天后订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