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北楚眯起眼睛,大力来回着抽*送,双唇堵在她的唇边,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将她的要求再一次淹没。
“嗯”薛宾鹤扭动着洁白的身子,蛇一样性感的姿势,享受着这样激烈的吻,来得比往日都猛烈的多。
为了更好的迎合和取悦他,薛宾鹤在几乎承受不住的同时,突然一把推开他。
皇甫北楚错愕的翻到床的另外一边,看眼前的女人突然跪坐在自己跟前,低下头,用红艳艳的唇猛然含住他最炽烈最敏感的地方,用舌尖轻挑慢舌忝,吮吸起来。
“嘶”,痛快的倒吸一口冷气。皇甫北楚眼里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健硕的身材在空气中,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皮肤起了细小的颗粒。
再也忍受不住她舌尖的挑逗,皇甫北楚低吼一声,灼热的浪潮淹没了眼前的女人。
“本王答应你。”欢爱过后的痕迹,在薛宾鹤身体上面留下斑斑点点,粉红的印记,证实着刚才的战斗有多激烈,欢爱有多缠绵。
薛宾鹤忍住口中强烈的恶心,笑靥如花。
能达成目的的手段,就是好手段。
皇甫北楚却没有留下过夜。
长卿在外面候着,将他穿上衣服出来,心知肚明的将灯笼提好,领着他一路往离院走去。
若是没有上次的变故,他们早就洞房了。
时隔半个月,耽误了太久。
皇上最近对他的赞扬越来越多,皇甫北楚心情大好。待到晚间时,才想起还有一位新婚的侍妾,等着他去宠幸。
故意不闻不问,他的气还没消。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盼着他去。
与薛宾鹤的鱼水之欢中,那多出来的时间,是对毕霜的**。
远远的小屋里还亮着灯,皇甫北楚知道她还在努力抄写佛经,如此勤奋。
清水倒上一杯茶,与长卿一同退下。
霜子头也不抬,努力握着毛笔,可颤抖的手,却暴露了她的紧张。
他,是来与她圆房的吗?
新婚当天,她有着救丁元的目标,这种恐惧感并不多。可事情过了这么久,再次面临这种考验,她还是有些慌张。
“别抄了,明日我会跟母妃交代。”夺去她手中的笔,一滴墨水落在纸上。
将她一把搂在怀里:“没话跟我说?”
霜子下意识的点头,又摇摇头。
皇甫北楚有些愠怒,若说先前为了惩罚她,故意不与她洞房,那现在就是发觉惩罚失效后的恼羞成怒。
对于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直接的拒绝,更让他冲动。
不想也变成了想。
手伸向她的脸颊,直接掰着向后转,耳鬓厮磨,嘴唇就吻住那片日思夜想的红唇。
霜子“唔唔”的想挣扎,却未能如愿。
冰凉的大手解开她领口的盘扣,霜子一个跳跃,从他身上逃离。
修长的脖颈刺激着皇甫北楚的感官和**。
“我还要抄写佛经,是为沈侧妃肚里的孩子祈福用的,王爷还是回去吧。”急匆匆的解释,霜子试图去拿那支笔。
却被皇甫北楚怒气冲冲得一下拂掉在地上,笔管断成两截。
冲上去一把将她拉进怀中,双手就蛮横得去撕扯她的衣服。
“嘶……嘶……”的裂帛声在空旷的小屋里格外清晰,经不起几下,霜子全身只着肚兜和亵衣站在皇甫北楚面前。
匀称的身段,修长笔直的双腿,碧藕般的胳膊紧紧环抱在胸前,意图挡住外泄的春光。
皇甫北楚实在搞不清楚,当初娶她进门的时候还好好的,霜子一脸期盼和高兴,怎么才过了几天,就对他的亲近如此抗拒。
可今时不同往日。
上一次答应嫁给他,霜子以为自己俘获了他的心。
若是献出身体,能打倒沈雪如,能扳倒皇甫北楚,能令相国府东山再起,她觉不吝惜。
可现在,一切都是未知的。
现在,经过丁元一事,她又重新沦落到楚王府最低贱的身份,先前的宠爱与怜惜,都不复存在。
皇甫北楚会不会一旦得到她,玩腻了,最终再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她不敢赌。再赌一次的话,她作为一个残花败柳,连让皇甫北楚爱上她的筹码都没有。
牙齿咯咯打颤,霜子等待命运的宰割。
以他对皇甫北楚的了解,他不屑于用强。
“为什么?”皇甫北楚厉声问,眼睛瞪得通红,仿佛随时发怒的狮子。
“我是清白的,王爷上次不是不相信么?如今又何必来招我。”霜子见他眼眸里的受伤,径直从柜子里拿一套衣服换上:“毕霜虽为下贱婢女,却也明白,男女之事,两情相悦,王爷既然不信我疑,也说明王爷对霜子毫无情意,霜子怎可将守身如玉十八载的期望,寄托在一个不爱奴婢的人身上。”
穿好衣服,跪下磕头:“王爷若是不满,大可将毕霜重新赶回浣衣房。若是我的男人不爱我,只为鱼水之欢娶了我,这个姨娘,要与不要,又有什么意思。”
霜子说的是真心话,这样委屈受气的姨娘,当不当,没什么干系。对于她来说,起点都是一样的。
但是女人的贞洁,一辈子只有一次,她得用这一次,吊足皇甫北楚的胃口。
男人,你给他再多也不嫌多,但是得不到的,就永远是最好的。
傅余婉不懂,眼巴巴的往上倒贴,连累得家破人亡。
覆亡的老路,她不会再走。
“好一个两情相悦!毕霜,本王就等着,有你求我要你的那天。”皇甫北楚对她的指责,既内疚又恼火,丁元以残缺的身体证明霜子的清白,他是信了的。
可是不愿意看见她为了别的男人以身犯险,他还是下令关了她十五天,听说六个时辰跪下来,霜子在佛堂几乎站都站不稳。
他以为她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出来之后迎逢他,讨好他,卑贱的求他爱怜。
可是她没有。
幸好她没有。
皇甫北楚不愿意再娶一个毫无主见,只知道一味遵从他的女人进门。
对她感兴趣,是因为她像傅余婉。可真正看上她,动了要娶她的念头,却是在生活中发现她许多地方与傅余婉天差地别,很有趣。
而且,越来越有趣。
霜子扣好衣服,换了一支笔,就着灯光又抄起经书来。
端端正正,目不斜视。
皇甫北楚百无聊赖的坐着看,终于拍拍长袍上的灰,大踏步推开门出去。
霜子看着他挺直的背影,这才松了一口气,后背汗津津的。
一连两日,皇甫北楚再也没有踏足离院。
霜子趴在桌子上,不分昼夜抄写佛经,总算在天亮之前完成。手指头僵的连筷子也拿不住,送到老夫人面前时,捧着的盒子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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