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骤然眯眸,车内的温度仿佛突然降了下来,让她莫名一颤。请使用访问本站。
“上官卿,你干嘛!”惊呼出声,回过神来时,夏安莞已被打横抱下车。
上官卿恍惚没有听到她的抗议一般,直直的朝着夏安莞的房间走去。
只留下那些守护着的黑衣人站在原地发呆,可等到锁门的仆人们上前牵马,却不见任何人的踪迹。只有那匹经历过一场厮杀的黑马静静伫立着,眸子闪烁星光。
一路上,过往的奴仆纷纷停住脚步,盯着此时他们的王爷搂抱着他们的新王妃匆匆进府的场景。只见他们的王妃不知为何手臂受了伤,暗红色血液涓涓流出,看起来有些惊心胆颤,
“上官卿,你放我下来!”见周围有人在看着,夏安莞也不敢大声惊呼,只沉沉的在上官卿的耳畔开口反抗。
可上官卿却恍若未闻,只快步朝前。
终是到了新婚别院门口,玉溪一等人正焦急的翘首而望。忽见上官卿抱着受了伤的夏安莞踏进门来,一时都松了口气。
有些担忧的盯着夏安莞的手臂,玉溪打算跟随进去,可却又不大敢看上官卿此时的脸色。
对着玉溪看了看,上官卿漠然开口:“去拿一些温水和布条过来。”
赶忙连声应了,玉溪立即吩咐下面的人去取。
“玉溪,再拿些我之前别院里的药草过来。”趁着拿些下人还未迈步,夏安莞快速开口,这些时辰里,她估模着这剑应是无毒的,只是伤口深了些许。
“快去拿回来,不必再多问些什么。”见玉溪此时目光又惊又疑,上官卿冷冷开口大殿,随即破门进了主屋。
视野被门楣挡住的一线天,屋内此时除了他们便无别人。
一进屋,夏安莞便奋力挣扎着想要月兑离他的禁锢,但却无奈始终力气不足,奋力撤臂几次。但上官卿却用指尖牢牢捏住她纤细的手臂不让她动弹半分。
“上官卿,你还不打算放我下来?!”淡淡的话语里带了几分质问的味道,仿佛是极度不信任面前抱着自己的男人。
上官卿闻言身体微微一滞,忽而想起之前在皇宫偏殿内她和上官睿的言语,还有上官睿那动容不已的神色。突就觉得寒气微微溢满袍袖。低眼看过来,突就冷了脸。松了手,像是扔物件一般将夏安莞丢掷在床榻上。
昨日还未撤下红帐被撞的颤颤巍巍,她头上的钗子一落,墨黑的长发如瀑般倾泻下来。幸而并未碰到手臂的伤处。
稍稍沉静了些许,夏安莞终是眸中无波,上官卿这喜怒无常的性格她也已习惯了些许时日。本想生气,思虑一番后却独自叹了口气,终是漠然开口:“多谢王爷送臣妾回来,这么晚了,想必王爷也累了,臣妾恭送王爷。”
此时的她看起来就像只倔强不屈的小猫,灵动的双眸此时水光流动。
见她只字不提方才遇刺的事,只一个劲儿的想要送走自己。上官卿忽就有了几分的怒意。
见她此时如缎的发丝莲一般的盛开在红色的床榻上,手上的手臂衣衫残破,衣襟松垮,懒懒垂在她强子撑起的香肩。
上官卿眸光一闪,唇角不知不觉的含了笑,语气不咸不淡:“王妃竟这般的想要赶走本王?”他看她良久,突凑来,语气暧昧轻言:“身为本王的正妃,王妃也该考虑考虑如何好好伺候本王的事儿了吧?”
下一秒,上官卿便探身逼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