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之力化为无量光,无量光凝聚为万丈佛光,交织到一处,形成了大帝幻象。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面容模糊,不过仔细看去,与陈锷很相像。
阿弥陀佛大帝手持黄金禅杖,普渡众生,举手向西皇镜砸去。
轰!
偌大的西皇镜,恐怖如斯,竟被一击击碎!
道则涣散,残余的灭世战光,也被碾压与融化!
“怎么会这样!”
陈锋面色变了又变,形式逆转的太快,让他有心悸的感觉生出。
不过却不想放弃!
青铜太子令,他必须得到!
陈锋转身一跃进入进入虚空,进行短距离的前行,要从远处再度凝聚西皇镜。
灭世战光,本就是远距离的攻击手段,如此,才防不胜防,立于不败之地。
可惜,陈锷哪里会给他机会?
手持黄金禅杖,再度狠狠的砸了过去。
轰!
空间爆炸,如同点着了的鞭炮,绵延崩灭出去上百里!
噗!
噗!
噗!
陈锋不断吐血,大惊,怎能如此恐怖!
“你手中的黄金禅杖,不是道则凝聚!竟然是真的!”陈锋这才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不甘心的大喊。
怪不得!
黄金禅杖,与西皇镜为同一级别的帝器,黄金禅杖为实物,被催动起来有大帝之威,有大帝的意志,如同与大帝并肩作战。
尤其是陈锷,运转的经文,本就为《阿弥陀佛经》,能够与这黄金禅杖,契合度达到最高!
将黄金禅杖催动,发出最强的攻击力。
陈锋不明白陈锷为什么会没死,但心里知道,今天败了!想要抢夺青铜太子令,没戏了!
自己的西皇镜再厉害,不过是道则交织出来的幻象,怎么比?
毕竟是杀伐果断的枭雄人物,见机不对,立即潜入虚空要跑!
可惜,陈锷怎么能放走他?
轰!
再度手持黄金禅杖砸了过来。
太恐怖了!
当初陈锷以武侯的身份,可以勉强催动三次黄金禅杖,可战武王!
如今与陈锋同为半圣,通过《阿弥陀佛经》又将黄金禅杖更大限度的帝威激发,陈锋如何能挡?
空间不断震荡与爆炸,辐射出去,这种情况,就算想要通过技能在虚空之中潜匿,都做不到。
“好!好!好!我大陈皇室出了这样一个狠角色,我很欣慰!”
“将来征战帝路,你我再一决雌雄!”
“那个时候,我会告诉你,青铜太子令,你不配!”陈锋怒极而笑,一边讽刺,一边拼了命的去逃。
只是,一次又一次被黄金禅杖砸碎了虚空,给被迫显现出身形来。
仓惶狼狈,如同流浪狗!
“混蛋!”陈锋大喝咒骂。
陈锷一言不发,一掌凌空砸下。
五指山!
以大神通搬运山石,以道则刻画交织,信手拈来,形成无懈可击的五指山!
这是一座佛狱!
轰!
五指山凌空砸了下来,将陈锋砸的五脏皆裂,却又冲不出去!
噗!
陈锋被压在了五指山下,大口吐血。
“混蛋!你敢这样对我!”
“你会后悔的!”
陈锋大喊,可惜,陈锷怎么会搭理他?
把目光转向了陈广,自己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
他见机不对,想要逃跑,不过被虚太冲与王孙玄策联手拦了下来。
看着他,陈锷感觉自己道心不稳,随时要崩溃。
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这个人,不配做自己的父亲!
“陈锷,朕被蛊惑,所以做了错事,你放朕一条生路!”
“不管怎么说,朕都是你的父亲。”
陈广以一敌二,本就有些吃力,更何况陈锷还站在这,他知道逃不掉。
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这种地步。
陈锷这样逆天吗?以荒古魔血之印记精华,都无法镇压他的人皇战体?
陈锷目光之中有怒,也有可怜,可悲。
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不理解你,也不理解陈勇!”
“为什么?”
“弑子,对你们来说,心里就没有半点儿压力吗?”
陈广被问的说不出话来。
虚太冲与王孙玄策的攻击越来越凌厉,陈光越来越狼狈。
再度苦求陈锷,可惜陈锷没有心软。
“哈哈哈!弑子又如何?上古人帝,哪个不是百子?所以父叫子死,子不敢不从!”
“我们身为皇族,需要的只是权力与实力,亲情,不需要!”
“若是有了青铜太子令,我可以一统五域!征战帝路!冲击圣人境界,冲击人王境界!甚至神王!延寿数千年!”
“那个时候,我可以在星空的彼端建立新的皇朝,再生一百个儿子,延续我的辉煌!”
“这才是人雄!”
“对朕来说,这才是成功!相比来说,区区一个儿子,算什么?”陈广知道自己在劫难逃,青铜太子令也无法得到,疯狂的大笑。
陈锷叹了口气,不知道他的话,究竟对不对。
至少来自地球的神魂,告诉自己,接受不了这种观点!
“你不要装着重情重义的样子,我问你,若我不是想着设计杀你!而是向你讨要太子令,你会看在我是你父亲的面上,把太子令交给我吗?”
这个问题,让陈锷心里一滞!
会吗?可能真的不会!
“你不配!如果是母后向我要,我会给!”陈锷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但母后绝对不会和我要,在她心中,我这个做儿子的,比一切都重要!”
“这才是母亲!”
“至于你,与禽兽何异?”
陈锷想明白了,动手了,金色的佛掌向陈广砸去,“你们将孙庭轩打成什么样,我就要把你们打成什么样!”
“混蛋!我是你父亲!他只是外戚!”陈广怒吼。
“不!他是我的亲人,你们,不是!”
轰!
金色的佛掌砸下,陈广瞬间丧失了战斗力,从空中跌落,只剩一口气,筋骨俱断,五脏破裂。
陈锷迈步走过去,一只脚,踩在了陈广的头上。
“我是你的父亲!”陈广神识模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毕竟是怕死的。
“你不能杀我!”蝼蚁尚且偷生,何况陈广,心中对长生,有无尽的渴望。
陈锷看着他,心里杀机沸腾,弑父证道,这条路,也许真的适合自己。
可是,能下的去手吗?
杀?还是不杀!
陈锷不停的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