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哄的武者很多,当然女太子的心意,岂会因他们而改变?
女太子冷冷的看了陈锷一眼,却是没有计较陈锷刚才的话,而是对着哄闹的家伙朗声道:“但凡来参加万族会盟的武者,都是我大陈皇朝的好朋友。请使用访问本站。虽然按照西城区的规矩,死伤在所难免,但这人魔实在是过分,触及了我的底线。”
“所以我将他擒拿,剥夺他的自由,镇压他为战奴,便是为了给了大家一个交代。”
“对他的这个惩罚,已经不小,所以以前的事,一笔勾销;以后,他便是我太子府的奴隶,任何行为,由我太子府负责。”
“好了,诸位先自行活动吧,今天晚上,我太子府会设下晚宴请诸位参加,到时候,会让我的战奴,人魔陈锷,为之前的事儿向诸位敬酒赔罪。”
女太子笑着说道,但每一句话都不容置喙,说完便重新登上了凤辇,带着三十六名侍女,还有一名战奴……也就是被冠之以“人魔”称号的陈锷,一起返回了太子府。
只留下了一群圣境强者,在彼此交谈,议论纷纷,然后今天发生的一切,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大梁城。
从弑神域前来的人魔陈锷,横空出世,在西城区杀人杀到手软,灭了三眼族的人,抢了杨帝的未婚妻,掳走了仙族的圣女;然后陈王府出手却两度失败,损兵折将,奈何这陈锷不得;最后还是女太子亲至,擒下人魔做战奴,事情才算结束。
一时之间,女太子声威显赫起来,在万族之间传诵,甚至隐隐有超过陈王世子的势头。
而东宫太子府之内,面积广袤,雕栏玉砌,栉比鳞次,美轮美奂,是整个大梁城中,仅次于北斗宫的存在。
若是普通人想要用走路的方式丈量太子府,没有个几天几夜是办不到的。
凤辇停下,女太子从凤辇之中走出,“你们先下去吧,人魔,你跟我来。”
“是,殿下。”三十六名小侍女都听话的很,领命离去。
而陈锷,面色冰冷,但没有多说什么,跟着女太子的脚步,向着太子府后院走去。
女太子为“主”,毫无疑惑的走在前面,而陈锷作为“战奴”,走在后面,但嘴角露出了冷笑。
在西城区内,杀了数百圣者,这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篓子了,若自己依然是单枪匹马,那以后要承受这诸大种族无休无止的报复与杀戮。
这些大种族之中,未必没有晋阶王境的强者,足以做自己的敌人。
来一尊两尊自己不怕,十尊八尊呢?更多呢?
正好借这个机会,入东宫太子府,给女太子做了“战奴”,从此身不由己,这已经几乎是最悲惨的下场了,比死好一点点而已,所以以往的一切,自然一笔勾销了。
难道他们还要来找女太子的麻烦不成?
而女太子身上,也大有文章可做,真是很不错。
这也许就是自己需要的支点,可以翘起整个大陈皇朝。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这种感觉很不错,陈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可惜走在前面的女太子没发现。
二人一路前行,来到了太子府后院。前院是女太子处理公务的地方,后院自然就是生活的地方。
“陈锷,这后院之中伺候的,除了侍女便是太监,男人绝对不可踏入半步,便是我父王都未曾来过。”
“你还是第一个进入的男人,知道为什么可以对你破例吗?”女太子进了一间大殿,坐在了龙椅上,居高临下对陈锷笑道。
“不知道,我也没兴趣知道。”陈锷依然是一副不甘且桀骜不驯的样子,既然是演戏吗,那就要演的像一点。
老子可是一个合格的演员。
“因为,你现在还是一个男人,但很快……就不是了。”女太子笑着道,然后手心一番,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出现在手中。
陈锷一下子愣了。
我去!这妞不会是想要让自己变成太监吧?
看着架势,他娘的是要亲自动手吗?
陈锷真的被雷到了。
“你想干什么?”陈锷皱眉道,做出一副心内慌张,表面却强自镇定的样子。
“干什么?你说呢?”女太子笑吟吟的道,“你太桀骜了,我的战奴,只需要听话便可,不需要有个xin,我讨厌你的个xin。”
“懂吗?所以……我决定骟了你!看你还能猖狂的起来吗?”
女太子在人前是一副高雅端庄的样子,但这太子府的后院之内,只有陈锷一个人的情况下,却变的有些古灵精怪起来。
这才让人能够感觉到,她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女罢了。
“我知道你是在开玩笑。”陈锷的表情越发不自然了,语气也有些弱。
女太子突然翻脸了,啪的一声拍桌子,冷笑道:“谁说老娘在开玩笑!”
说着,女太子突然伸出了手,向陈锷的抓去。
这是传说之中的黑虎掏心吗?
陈锷差点本能的要反击了,但若是露馅,就功亏一篑了,还好道心足够强大,镇定的很,没有反抗。
因为,并未真的从女太子身上感觉到了杀意。
如此,女太子便轻而易举的用一只小手隔着裤子,抓住了陈锷的小弟弟。
嘶!陈锷舒服的几乎要叫起来,小弟弟也争气的昂首挺胸起来。
只是陈锷心里在怒骂:“我ri他娘咧!这还是那个高贵端庄的女太子吗?这人前与人后,差别也太大了吧?”
“刚才还是女神呢?这一会儿就变成小太妹了?人的确是有两面xin,但这一正一反,也太邪气了吧?”
“或者说,这才是邵惟一的本来性格,但她的身份,让她不得不端庄与大气,不得不在人前做出一副女神的样子?”
陈锷心里真是被镇住了,当然,很快陈锷就没有心思去胡思乱想了,因为邵惟一用左手隔着裤子握住陈锷的小弟弟,而右手持着匕首,已经缓缓的递上前来。
“你不会是要玩真的吧!”陈锷的脸有些绿。
女太子的匕首已经触到了陈锷的裤子上,“我说过我要玩假的了么?”
终于,一滴冷汗从陈锷的额头上流下来。
陈锷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玩大了?
这女太子邵惟一,到底他娘的是个什么性格?不会他娘的是人格分裂吧?
坑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