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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妃舒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丝丝缕缕的痒如同电流一样迅速流过全身。
她迅速一撑,可双腿软地跟煮熟的面条一样,酸痛刺激地她又坐落回去。短短的两下折腾才发现自己不禁腿部酸软使不上力,腰也是酸的。
“禽兽!”
刚才那些模糊的激烈片段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怒气抑制不住地膨胀。恨恨地看向白禹,却发现他的如墨深沉的眸子不对劲,浓墨重彩地化不开,凝聚成一个点,直直地盯着某一处。
叶妃舒低头顺势看去,胸前的春色在头发中半掩,嫣红挺立,景色独好!
“看什么看!不许看!”
双手牢牢地环抱住胸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可是她的愤怒和凶狠的表情很快就出现了裂纹。埋在她身体里的**越加坚硬,撑开了她的柔软,微微的刺痛感,夹杂着异样的情愫。
“别动,我说了,让你别动!”
“那你赶紧起来。”
白禹低吼,几乎是咬牙切齿。这玩意是他能控制的吗?要他别动,她就别这样诱惑着他!
叶妃舒都要哭出来了,想要单单依靠着自己的力量想要坐起来,好像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只好松开了挡在胸前的一只手,俯去,单手为支点,想要站起来。
白禹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她靠的近,身体越是往下压,进入的深度就越让人情动。她的发丝顺着她俯下的动作拂过他的身体,像是无数只小手在无声地撩动着他。
**在迅速苏醒,似乎在回味着刚才前所未有的疯狂,意犹未尽地再一次精神焕发。
叶妃舒敏感地察觉到,羞红了整个脸。谁能告诉她,刚才到底是有多疯狂,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难舍难分。
越是紧张,越是急切,好像就越是事与愿违。
叶妃舒因为疼,每一个动作都极慢,紧张地全身都紧绷着。
白禹几乎都要被逼疯了!忍受不住她的磨磨唧唧,想抬手把她掀翻。可是手刚刚放到叶妃舒的肩膀上,她就被吓得跟防备的小兽一样,红着眼睛吼他,“你不准动!”
不准动!
一点都不准动!
叶妃舒现在一点都不想他碰到自己,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间再来一次。
黑暗里,白禹紧紧地握住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突起,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绷得那么紧,致命一样缠着他此刻全身最硬的那一块。
这内里的蚀骨,道不尽的风情,几乎要将他熔化了!
叶妃舒干脆双手都撑在白禹的两侧,一点点的抬高。安静的卧室里面,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极其默契地不说话。
可疑的水声随着她的动作发了出来,暧昧地让她全身急出了淡淡的薄汗。
怎么会这么长,这么大!
这个过程就像是被时间刻意放慢了一样,慢得她能感受到他**的每一寸肌理。
眼看着胜利就在前方,叶妃舒正要长舒一口气。
咚咚咚。
突然间的大力敲门声惊得叶妃舒手一软,她吓得差点跳起来,没有想到白禹忽然间将她抱住了,紧紧压在胸前。
“哥!在你床上的人是谁!”
白瑛气喘吁吁,阴狠地盯着白禹抱在胸前的女人。刚才推开门的那一瞬,她明显捕捉到了那个女人大片的果背。
白禹淡定地将被子往上面拉了拉,几乎将叶妃舒整个人都包在了被子里面,只露出了黑漆漆毛茸茸的发顶。
“谁教你不经允许就跑进来的?没有礼貌,出去!”
最让白禹不悦的是白瑛身后还跟着神情尴尬的年轻人,站在门口。
刚才要不是他动作快,叶妃舒就要被看光了。
他不悦地扫了那个年轻男人一眼,眸光里的锐利与森冷直直迫得年轻男人背脊发凉,再不敢抬起头来,
“哥!这个女人是谁,是不是叶妃舒!是不是她勾引你的!”
白瑛真的要气炸了,昨天她把总统套里里外外都给搜遍了,更是找了酒店的保安部,查看了监控录像,根本就没有叶妃舒下楼的记录。
与此同时消失的还有白禹。
白瑛几乎要绝望,所有的猜想都在这一刻被证实。除了叶妃舒那个贱女人,还会有谁能够让白禹这样冷情的人放在心里。她可没有错过刚才白禹的举动,恨不得把那个女人紧紧地包起来,珍惜得不得了!
“滚出去!”
感觉到怀里的叶妃舒全身都在颤抖,白禹心底里烦躁,再也没有以往对白瑛的和颜悦色。
“小瑛,你先出去。”
中气十足的声音打破了白禹与白瑛的僵持。白老爷子挑眉看向站在门口的年轻男人,“桐之,带小瑛去餐厅吃早饭。”
姚桐之赶紧上前去拽白瑛,连拖带抱的把白瑛给带走了。
白老爷子意味深长地看向白禹,“还不快起床?还要在床上赖到什么时候去?我在客厅等你们。”
门被带上,白禹这才掀起被子,把叶妃舒给拖了出来。她固执地保持着一个趴着的动作,头发乱糟糟,毛茸茸的。
白禹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自己下床将衣服穿好。洗漱出来,叶妃舒还趴在床上窝着不动。
他走过去,犹豫了一下,将她露在外面的肩膀好好地盖住。
“我先下去,你再睡会。”
她是受伤的小兽,固执地将自己埋在枕头里,像是鸵鸟埋头进入沙石里,好像这样子就能不去面对那些熟悉的人,尴尬的事。
或许刚才就不能逗她,可是白禹偏偏私心里就不想放她。有那么一刻,他宁愿忍受着那种甜美地近乎残忍的折磨,宁愿在折磨中憋死,也不愿意离开她的温暖。
脚步声渐远,被关门声隔绝。叶妃舒慢慢地翻过身来,想着刚才白瑛说过的那些话。
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无论再怎么样隐藏,都是会有蛛丝马迹泄露心迹。
更何况白瑛从来就没有在她面前掩藏过对白禹的爱意。
自己居然脑子发昏,认为白禹和白瑛联手下药害自己。白瑛那么气愤,恐怕是宁愿把她害死都不会让她爬上白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