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我,刚才是怎么了……居然差一点……就滥杀了无辜!
想到这里我才惊觉自己的眉心处有一股炽热在蠢蠢欲动!感觉又痒又炽!后面的吆喝声越来越多了!真是上天无门,入地无路!只是一直地往上逃是不行的,这只会让自己损耗更加多的体力。请使用访问本站。我一边跑一边想着。忽然,瞥见走廊处有一扇窗户开了!我立即折回奔到走廊处,就在我飞身翻过那扇窗户的时候,那帮武装人员已经赶到现场。
“别动!否则开枪!”其中一名向着我呼喝。
我当然不作理会,身体一屈,已经向着地面直坠下去!双脚一接触地面顺势借力一蹬,在一阵刺耳的枪弹声中飞身没入黑暗的树影之中!
逃出中区医院后我火速赶回放置出租车的那条小苍,因为我的行踪已经败露,再不尽快离开可能就要惹麻烦了。
戴回防毒面具,换回便服,我立即发动引擎,以最极限的速度顺着回路直冲而去!几分钟以后,便听见远处的警笛声此起彼伏。凭着记忆,我很快就将出租车开到那个可以直通城西的山坡。隔远就望见那个被我击昏了的司机,看样子他依然“睡”得很沉。
还是要把他弄醒,因为想要尽速赶回城西,还得靠他的帮忙。我立即刹住了车,走到司机身边,以内劲按了一下他的仁中穴。接着他就清醒过来。那司机一见是我,立时张嘴要叫,幸好我早有准备,已经一手捏住他的喉咙故意恐吓道:“不想死的就别哼声!”司机瞪大了眼睛吃力地点头。
“上车!限你半小时以内把我送到西区大夜市!”我故作阴深地对司机低嚷。
司机应了一声,才战战兢兢地坐到驾驶室去。一路上,他不时地扭过头来看看我,神**言又止。
“有话就说!”我冷冷地向他扔出一句。
“恕我多嘴,客人阁下为什么要将我击昏,击昏后为什么又要将我弄醒?”司机小心翼翼地问。
我故意对他胡扯:“击昏你,好让我借用你的车子到城中银行去打劫;救醒你,好让你协助我尽速逃离现场。”
“请别开玩笑客人,你这么说我岂不成为同谋了?”司机害怕地咽了一下唾液惊道。
“你别无选择。少说废话,速度快一点!”
司机不再作声。半小时过后,车子果然开到西区大夜市的门楼前面。我取出一叠现钞塞到司机手中,也不理会他独自发呆,自顾自下了车。在大夜市内迅速转了一圈,确保安全后我才将身上的衣饰与防毒面具都换了一遍,再到附近直接坐的士回大宅的后山。
凌晨五点,我才从大宅后花园爬树攀窗进入自己的睡房。换了睡衣我倒在床上,睁着眼睛默默地让久存的泪水肆意地奔涌,直到脑子累了,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当我自然睡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福伯待我吃过午饭,才对我道:“小姐,在你失踪这大半年间,有几个人特别关心你的下落,几乎是天天打电话来问及你的消息。”福伯说着便将手中的通讯记录放到桌上。
我立即浏览起屏幕上的内容。问候我的朋友可真不少,少说也有百多人。其中主要有:全致渡、成方诺教授、夏风、双胞胎、蝶青竹、梁佳等等,这几位则几乎天天都要打个电话来询问我的下落。尤其是全致渡,单是发到我索达里面的信息就有上万条!
乎然天曾经告诉过我,我失踪的事几乎是全球性公开的,而我现在已经平安归来,相信传媒一定会有所报道,所以未来几天一定少不了那些好友的问候电话。于是我通知福伯,吩咐他,除了我指定的密友以外,对于其他朋友的问候一律由福伯与副管家来应付。
不久,夏风,蝶青竹等亲友都相继有视频信息来问候,光是跟他们通讯视频就花了整整的一个下午。
晚饭期间,我才刚吃下第一口菜,就见福伯揣着个大宅的专用通讯索达,急匆匆地走来。
“抱歉小姐,打扰你用餐了。有位叫梁佳的小姐说死活也得要你亲自听电话……”
是梁佳!
我马上道:“没关系,我来接听。”
我接过通讯索达,才对着话筒“喂”了一声,一把足以震破大江南北的叫嚷声已经骤然透过话筒直冲过来:“司天瞳你死到哪里去了?!!”接着就是一阵浓重的喘气声。
虽然我已经敏捷地将话筒迅速移离耳朵一尺以外的范围,但耳膜还是遭受到无辜的一击,顿时嗡嗡作响。还好不是视频电联,不然,恐怕我的眼睛也得遭殃。我对着离耳边一尺远的索达以内劲道:“在家呀。”
“废话!我问的是这大半年以来你都死到哪里去啦?!”梁佳甚为野蛮地喊道。
我只好塞着耳孔,对着话筒道:“梁佳,别口出粗言嘛。托你的福,我还在地球上呼吸着。”
“你……你!”梁佳似乎被我的话堵得叫不出声来,但随即又传来她哽咽般的低吼:“若不是……若不是刚才让我看到磁视新闻,那该死的新闻怎么报道得这么晚!这么简短!我一直还以为你……以为你已经……!司天瞳你干嘛不早点接受传媒的访问?!”
梁佳显然有点语无伦次了!但是我心里明白,她是关心我的,她绝对是个口是心非的人。于是我立刻改变了语气,温和地对她道:“抱歉梁佳,让你为我担心了这么久。”
“呃!”听梁佳的语气,她的情绪显然已经缓和下来:“司天瞳,别说这种肉麻的话好不?!对了,快到我家里来,我有极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正巧,我也打算着手想办法寻找那恶魔的下落了,梁佳绝对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可我依然感觉有点累,于是对她道:“到你家可以,但现在不行。明天早上八点怎样?”
“也好。我准备好早餐等你来!”
“一言为定!”
放下索达正要继续吃饭,福伯又捧着另一部大宅的专用后备移动磁能手提电话匆匆走过来。
“谁的电话?”我问。
“一位姓全的先生。要不我……”
“不用,是我的好朋友。”
我接过手机:“喂?”
“司天!你还好吧?”全致渡激动的声音自另一边传过来。
“嗯!很好!吾知道!我没事。能吃能睡!”我马上笑道。
“……这就好!”全致渡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笑道。
“看来我失踪了大半年,你仿佛就受惊了大半年呀!抱歉,让你担心了!不过,我已经回来了!而且身体状况也很好!所以,你不必担心!”我很明白全致渡对我的心意,于是立即安慰他。
“没什么,只是,才得到你平安归来的消息,一时间表现得有点激动而已!对了,刚才你的管家说你正在用餐,那先不打扰你了,晚上……我们再音频见面,好吗?”
“好的。待会儿见!”
晚饭过后我与全致渡进行虚拟视频聊天。
全致渡一看见我,脸上随即现出极度的疼惜,他皱眉道:“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这大半年以来你究竟失踪到哪里去了?我出动了许多高空探测器都找不到你的下落。你一定是受了不少的苦!”
“很明显是你的索达程序显示有问题嘛,我感觉自己一点也没有瘦过。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于是,我故意以最轻松的语气把自己跟踪陈探科而被他推下山崖的事对他讲叙起来。
“又是那只可怕的恶魔!”全致渡才听了个开头就已经一拳捶在自己的书桌上怒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