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坑人,唯有这一次坑的让自己看着舒服,也好好配合一回,狠狠剥了两个舅爷的脸皮,看他们下一次还敢随意欺负我们家人?
不过,虎妞说她会学着做饭?学着洗衣服?学着下地?这个自己可千万不能信,就她?除了嘴巴能挣钱,能坑人之外,还真不能相信她会做饭。
她做饭只能用嘴做,她说,你做,就是自己做还得被她说这个做的不好,那个不行的。没有这样那样做的好吃什么的。
洗衣服?更是不要指望,到自己家这么多天,连冷水都不肯沾,嫌冷,爹娘还护着她的很呢!下地?就她见到大粪就跑的人,还下地?千万别太指望着虎妞真会这么做啊,爹娘!你们心里可得有心理准备,虎妞这个媳妇,除了嘴巴有用之外,其余皆不可信啊!
果然,两个舅爷真呆不下去了,被两个孩子抱着大腿哭的,脸都丢尽了。
“卧槽!什么舅爷啊?这么没脸没皮的?欺负小乞丐没爹没娘啊?真够狠心的,为了自己孙女,要赶虎妞要饭去呢!呸!老不要脸的!”终于还有村里人看不下去了,对着两个舅舅就吐口水。
“真是不要脸,看这两个孩子,也是有情有义的,这一点点大,都知道相亲相爱,不离不弃的,这样感人的一对,两个老不羞的还要棒打鸳鸯?我呸!”
一对感情很深的夫妻,深深可怜这两个有情有义的孩子,患难见真情啊!面对强权不退缩啊!
“程文书没有白读!男人就应该这样!糟糠之妻不下堂,说的好!就是读书了,考出功名了,也不能忘了本!做那个没脸没皮的势利小人!大叔支持你!”
随着程文的精彩出演,又为程家获得了更多的支持。
一般世人会同情弱小,鄙视攀龙附凤的势利小人,更看不上那些棒打鸳鸯的老顽固,更何况还是为了他们自己孙女来逼迫程文一个孩子早早休妻,这几装被人鄙视的事,两舅舅今天被虎妞这一哭,占全了。村里的舆论顿时倒向程文家。
两舅爷灰头土脸的迅速逃了,心里后悔死了,要不是这样逼狠了,最少也能弄到做麻团做油条的秘方,村里地主家还花5两银子买了做麻花的秘方呢!脾气大了坏事啊!
现在不但什么也没有得到,还被外甥媳妇骂的灰头土脸的,连村里人都帮着他们骂自己,心里那个憋屈啊!
诶,刚刚就不应该逼迫大外甥休了他女人,现在闹大了,丢尽了脸不说,连这么挣钱的秘方也没有拿到,回家要怎么跟儿子说实话?
“谢谢大伯,大娘,爷爷女乃女乃们!谢谢你们为我们家说句公道话,爹,娘,大伯大娘,我想跟你们学着做麻花谢谢这些好心救我留下来的这些大伯,大娘,爷爷女乃女乃们,可不可以?”
“好。好,虎妞说的都好,各位乡亲,今天能有你们给我们程家撑腰,我们家也没有什么好谢的,今天才卖的油条麻团家里都有,我现在就拿出来,请大家不要客气。
还有,今天晚上我们还打算做,你们有这个想法的就跟着看看也可以,农闲的时候,做点小生意也能贴补家用,糊个嘴罢了!”
大娘立刻明白虎妞的话了,就是要拉拢这些村民,把自己家的这些油条麻花都教出去,反正自己家也挣了那么多钱,而且随着今天的集市,不少人回去也会自己琢磨着做,更有虎妞对外卖出去的秘方,会做这些的人多了,后面也挣不了多少钱。
索性就大方的教给村里人,也落一个好名声,起码今天,自己也是有他们才能好好的,不然依自己男人那个傻,被他两个舅舅逼的真休了自己都有可能,谁让世人都认定舅舅最大呢!
如果还藏着掖着,说不定还有暗中忌恨的人家,背地里坏了程家的名声。不如跟虎妞说的一样,全教了出去,谁爱做谁做,本钱也不会少呢!
程文有些诧异的看着虎妞,坑人虎妞一向擅长的,今日虎妞怎么转性了,不坑人,反而请这些人吃自己家的油条麻花了?竟然还有教他们的那个意思?虎妞到底有没有后招?
程文也是对虎妞太警惕了,虎妞今天高兴不成啊?
不过,还真不是虎妞高兴,虎妞想着这么多人想买油的话,油价不涨才有鬼呢!出现哄抢都会,市面无油的话,嘿嘿嘿!想不挣钱都难啊!
虎妞抹了一把眼泪,拉着程文跑去热情的请这些村民进了吃吃自己家的油条麻花的。
“春荷,你们真的要教我们做这些?”几个村妇吃着好吃的麻花都激动了。
今天自己可是听说了,有人特意总结了他们家的秘方拿出去卖,一张方子能卖好几两银子呢!他们家真舍得教啊!
“怎么不能教的?不但教你们做油条,做麻花,做麻团,我还叫我他们兄弟你们男人打炕呢!等明年冬天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冷了,你们学了打炕的手艺,又可以多一个挣钱的路子,是不是?”
大娘不但懂了虎妞的意思,拉拢村民,连着还发挥了一把。
自己家把打炕的手艺教了两舅舅家,结果他们不感激自己家也算了,还能被他们家变本加厉的欺负,索性就不依靠什么烂舅舅,就依靠村里人,把炕的手艺都传开了,既能为自己出一口气,也能给自己家在这个村子有一个好名声。不稀罕舅舅怎么了?敢逼着休我?
“好好,这才是好样的!富了都不忘村里人!我们都记着你们家的好呢!对了,我能不能带着我娘家的弟弟过来一起学打炕?”
一个村妇自己有机会学手艺了,也没有忘记自己娘家弟弟,跟大伯家的娘生前一个样,结果就培养出来两个极品舅舅。
“行,都教,就在我们家教你们打炕,当家的,是不是啊?”大娘高兴的很,今日终于还是狠狠给自己出气了。忽然想起自己男人,才想起自己有的得意忘形了。教人家打炕的事,还得应该先问家里的一声的。
“嗯!”大伯答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