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我知道你是站不起来的,”沈冰宁不由分说的就拉过了容肖郁的胳膊,然后背起他站了起来,说实话,容肖郁现在的这身材就知道没有几两肉的,也不会太重,果然的,还算是轻松。请使用访问本站。但是,时间长了,好像也累,她将容肖郁放在了自己铺好的铺位上,反正都是他的,就给他用吧,谁让她是个健康人的。
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她转身开始月兑着容肖郁的衣服,容肖郁也没有任何的挣扎,一双清澈如湖般的眸子就这么平静的盯着她看,无风无雨,也无惊无喜。
沈冰宁知道容肖郁伤的不清,最起码整个身上都是,可是当那一身伤暴露在她的面前时,她还是吓了一跳,这还是人的身体吗,身上到处都是鞭子打的伤,还有火烧过的,一条又一条的,一道又一道的,有的还深及了皮肉,血肉模糊。
她忍住心里的不适感,从地上抓起一把草木灰。
“我听人说过,草木灰是碱性的,有止血杀菌的作用,现在这里也不可能给你找药,找大夫什么的,你的伤又不能不治,你现在都有些发烧了,”她将手放在容肖郁的额头上,果然的,有些汤,所以,就只能试试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说不定还有用,总比什么也不做的好。
上完了身上的,她又要去月兑容肖郁的裤子,可是容肖郁却是用那只受了伤的手拉住了她。
“冰宁,不用了,我是男子。”
“你是病人,”沈冰宁拉下他的手,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她不是开玩笑的,她是很认真的,她不会强人的。
容肖郁抓在衣服上的手指顿了顿,然后一点一点的松了开来。
他知道这是为了他好,他知道,她只是在救他,他知道,她只是在帮他。
沈冰宁咬了咬唇,说实话,确实她没有这么豪放的,她也第一次离男人这么近,还要月兑人家的裤子,她可是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他是女人,他是女人,她不断的念着,手一用力,就将人家的裤子给拉了下来,这一看,她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上身那么严重,他们还是算是很人道的,没有对他进行生理上的那种摧残,最起码没有让他菊花残。
她抓了一把草木灰,均匀的洒在容肖郁的伤口上,容肖郁就这么平静的睁着眼睛,眸里的水波似乎也是平静的没有风云,要怎么说,怎么形容呢,要说他是无知无感觉的了,还是要说,他的忍耐力太强了。
沈冰宁将他的裤子提好,然后系上腰带,已经的累的她出了一身的水,她拿过一边的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冰宁,那你呢?”容肖郁低下头,手指轻轻抓着身上的被子。
“我比你结实,没事的,”沈冰宁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很有女汉子的风彩。
“谢谢……”容肖郁扯动了那张肿起来的唇,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真没有发现,你的眼睫毛还挺长的嘛,”沈冰宁撑起自己脸,坐在那里发起呆来,她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人形东西,虽然长的很难看,最起是有个温度的人,这要是一个人在这里,非得疯了不可。